这是应该的。不回老家很正常,不回有闹过不愉快旧情人的老家就更正常了。
他安慰自己。人都会失恋,失恋后觉得空虚也很正常,不舍也是暂时弥留的情绪,过段时间总会好。
他也不会一辈子都只喜欢沈旌的。
似乎为了证明什么,他再次翻出刚刚浏览的页面,迅速按下红色的删除按键,点击确认。
一切都会变好。
纪白小心地抽了口气,勉强忽略酸拧成一团的心肺。
他又翻了翻通讯录,找出以前被推销加过的一个健身教练,心血来潮办了张年卡。
换好衣物,即将出发的时候,纪白接到电话,南京儒邀请他明天参加生日聚会。高铁也不过才一个多小时。更何况,他很乐意有人帮他打发空虚的五一小长假。
第二天到了地方,他打完招呼就坐在角落喝酒。
喝得脑子有些晕乎了,他就半靠着沙发闭上眼。
过了一会,有人坐过来。他的脑袋被移到一个结实臂膀上。
不情不愿地睁眼,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笑脸。
南京儒眨了眨眼,给了他张房卡,让他先上楼休息。纪白微眯着眼看他,看他略带着侵占欲的眼神,反应过来两人挨着身体,侧头低语的模样有多亲昵。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吸间的热气。
在酒精的作用下,对方出色的外貌对他产生了莫名的吸引力。
或许试试别人也不错呢。
他一开始也只是馋沈旌的身子不是吗。
纪白接过房卡,一路上行到三楼,下面热闹的声音渐渐退出耳廓。
所以有些动静就变得格外清晰,沉稳隐忍的脚步,逐渐加快的步伐,纪白还没来得及转过他晕乎的脑袋看一眼,身体就已经被揽着带入房间。
扣着他肩膀的手很用力,骨头产生钝痛感,在被反身压制在门上,感受到男人勃起的反应后,他忍不住骂出了声。
一边伸手摸索着墙上的开关,一边犹疑着叫他,“南京儒?”
他不太确定,但同性恋不多,这么变态急色的更是少见,他目前能想到的也就两个,但沈旌。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灯还没打开,手臂就被强扯着摁到头顶,胸膛被迫挺着顶住门板,臀部往后靠了些,碰到灼热的硬物。
他猜错人的行径似乎引起了不满,几根手指粗暴捅进嘴里,恶意翻搅着玩弄口腔,迫使他淌着口液发出狼狈的干呕声。
后臀一凉,裤子被拉下,更清晰感受到对方抵着他的性器有多骇人。
那东西往顶着他往臀缝挤,戳着布料顶进了不肯松口的屄缝。
纪白被顶得掌心酥麻,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
身后动作停住了,下一瞬却突然发狠,对着颈侧重重咬了一口。在纪白奋起挣扎时死死压制住他的身体,下腹的硬物直往股缝间嵌,嘴上更是发狠地加大力道。
纪白痛到失声,使劲挣脱手上钳制,对着后方一个肘击。
他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施暴的利齿离开颈项,留下一个赤红的血印。
企图翻转的身体再次被压了回去,那人捏着他的下颚,从耳侧一路舔吻到嘴唇,再经由脸颊向下。
纪白费力地半转着脸,从窗户照进的稀薄光线中,看清闭眼在他身上狗一样啃咬着的熟悉轮廓。
意料之中。
裤子已经下滑到了脚踝,光裸的身体紧贴着对方,能感受到越发膨胀的性器正试图往他身体里嵌。
纪白闭了闭眼,声音冷静得可怕,“沈旌。”
沈旌的动作顿了下,依旧贴他很紧,甚至开始扒他的上衣,撕扯的动作十分粗暴。
纪白握住他的手,同他商量,“我自己来好吗,坏了没法穿。”
这种纵容宠溺的语气,就好像两人还在谈恋爱一样。沈旌慢慢放松了对他身体的压制。
纪白转过来面对着他,沈旌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张脸,就被用力推搡了一把。劲风袭过,闷痛感随着而来,沈旌捂着腹部弯了腰,眼神发狠地瞪向对方。
纪白甩了甩拳头,利落地穿好裤子,转身开门。
手臂被拉扯住,“你不能走。”
纪白气笑了,“我凭什么不能?”他盯着钳住自己的那只手,慢慢转过来,眼神冰冷。
对方似乎喝醉了,毫不介意他的态度有多恶劣,黏黏腻腻地贴上来。带着酒味的嘴唇在他颈间蹭,“你要去哪里?”
他的声音带着混沌的鼻音,含糊不清,听着不像质问,像一只委屈小狗在撒娇。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放开。”
纪白冷着脸,推了推沈旌的肩。压在他身上的人沉得厉害,对方不主动放开,他实在推不动。他只能忍着心里的厌烦,提醒道:“沈旌,我们已经分手了。”
贴着他的身体明显僵硬,过了一会,发出听起来快哭的声音,“没有……”
沈旌当然不会哭,这都只是他无可救药的脑补。纪白对自己不合时宜的心软恨铁不成钢。
他也没意愿同一个醉鬼讲道理,只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放开。”
“不放。我知道你要去找谁。”
醉鬼把他抱得更紧了,纪白感觉自己被箍得有些喘不过气。
忍无可忍开了灯,恰好对上沈旌抬起来的脸。眼眶通红,水光闪动。
骤然亮起来的房间让沈旌抽了口气,很突兀地仰起头,眼睛用力向上翻着。
纪白愣了下。
“你怎么……”佺天出文機器人1⒑37,96⑧⒉1
“你走吧。”沈旌转过去背对着他说。嗓音被刻意压得平直。
这句话后,纪白那点错愕疼惜瞬间消散,生出逆反心理。他看着沈旌的背影,无端涌现出极端不平衡的嫉恨情绪。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什么都得依着你呢?
凭什么只有你才能调教听话的狗呢。
他走过去,拽起沈旌的领口,半拉半扯着甩到床上。
纪白站在床前,一腿弯折着,膝盖跪在沈旌鼓起的腿间,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缓缓使力压了下去。
力道不住施加下,沈旌暗爽的眼神慢慢演变成隐忍的痛意。腿上传来抓握感,纪白睨过去,看见一只青筋暴起的手臂。
纪白挑了挑眉,等着他翻脸把自己推下去。
预想中的暴力没有到来,沈旌深而长地吸了口气,用忍得满是红血丝的可怜眼神看着他。
比想象中的忍耐度要高。
也是装的吗。
他贴过去,把手放在沈旌腰上,对方就喘着粗气蹭他,却难得没乱动。
裤子褪了下来,鸡巴已经很硬了,流着前列腺液直挺挺地翘在腹肌上。
他把脚踩上去,带着狎昵的意味用脚掌压着鸡巴玩弄。
本意是羞辱,可对方越发急促的呼吸告诉他,自己的举动并不多么明智,他试图把脚抽回来。
可脚踝不知何时被握住。
纪白抬头,发现沈旌眼神赤红地盯着他,兽欲勃发。
百万网红成了他的上司,还是个变态
肖池焓爱了上一个网红。
确切的说,他是被那张脸,以及网红在互联网上营造的人设迷住了。
边邰是个颜值博主,一个露脸视频一夜之间能疯长几十万粉那种
光这么说你们可能无法体会边邰对他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
打个比方,给他一张床,一包纸巾,对着边邰视频上的那张脸,他能冲得头晕目眩,冲到神志不清。
可最近他对边邰的性欲有明显下降,因为他在现实看见真人了。
倒不是说见光死,边邰那张脸与发布在网上的视频,并没有多大出入,甚至还要出色许多。
而且他仪态举止无可挑剔,就算是对着清洁工也能保持风度,公司上下就没有不喜欢他的。
问题就出在这里。
网络上的边邰,看起来禁欲又冷酷,就像个道貌岸然的变态,活脱脱的一个抖s。
他长了一张你跟他求饶,让他轻一点,他还要恶狠狠往里面顶几下的脸。
边邰的那些视频对肖池焓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看着那张脸他能直接高潮。
也就是说,现实中温和有礼的边邰,并不符合他的xp。
公司也有不少关注边邰视频号的,可大家对边邰线上线下的反差,似乎都接受良好,甚至更喜欢他了。
但肖池焓无法接受。
由于边邰人设的改变,他已经快两个月没发泄过了,肖池焓感觉自己要憋疯了。
他必须尽快把人赶出公司,将边邰在脑海的印象恢复如初。
可对于一个小员工来说,要赶走一个新任总裁,任重而道远。
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有时甚至见不到边邰的面。
哦对了,他就是就是他们公司的清洁工。
他负责20-30层的保洁工作,每天累到瘫痪,回去以后连个发泄的途径都没有。
好不容易挑选到心仪的手冲对象,现在连着唯一的权力都被剥夺。
何其残忍。
将边邰赶出公司是势在必行的,肖池焓真怕自己憋出个什么毛病。
可惜现在他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
薛秘书叫他去总裁办公室清理一下咖啡渍,肖池焓提着他的小桶,性质不怎么高地走进去。
他两小时前才打扫过这间办公室,肖池焓实在不明白还有什么可清理的。
大概是边邰准备要给他立下马威了。
或者说,边邰厌倦了他频繁且毫无缘由的挑衅,忍不住要开始教训他了。
这不,边邰见他到了后,将外间的秘书打发了出去,温和地让人关好门。
边邰给他倒了杯茶,笑着问肖池焓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当然有了。
比如现在,边邰就应该直接将他绑起来,冷声问他下次还敢不敢,让他跪在地上求饶。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颜悦色地询问下属对自己的意见,最后在给个不痛不痒的惩罚。
真是令人养胃。
他不想配合边邰,低着头不说话。
边邰最多能让他离职,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起码距离美是有了。
但这是下下策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份工作实在难得,他早就主动辞职了。
果然,他不敬的举动让边邰觉得失了面子,将茶杯重重地放回了桌上。
肖池焓看见地板上边邰擦得噌亮的皮鞋,正朝着他的方向走。
一步、两步……
边邰的两只手撑到了他椅子的扶手上,微俯下身。
“肖池焓。”
边邰叫他。
“听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起码的尊重。”
边邰的声音和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包容。
肖池焓最讨厌他这种态度,让人毫无杏玉。
白瞎了这张脸。
他没忍住蹙了蹙眉,边邰马上问:“不爱听?”
这种微表情也能捕捉到,可见边邰离他真的很近。
他正想提醒边邰拉开距离,却听见他说:
“那你喜欢听什么,贱狗。”
肖池焓诧异地看向边邰,他挑眉,顷刻间已经换了副神色。
“很惊讶?骚味儿都要溢出来了,我那些视频很喜欢吧?玩的爽不爽?”
卧槽。
被情敌威胁录下露脸揉奶视频
纪本耽真的无语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观看情敌的性爱录像。
明知事有蹊跷,还选择继续看下去,纪本耽承认自己抱有看热闹的心态。1意0*⑶㈦,⑨⒍⑧二意
你猜结果怎么着,仔细一看,他媳妇也在里面。
大概早上九点的时候,纪本耽接到一个电话,说快递到了。
纪本耽并不记得最近买过什么,当时他正在打游戏,战况激烈,根本没空去思考快递的来源。
事实上,他连快递员在说什么都没听清,只敷衍地让人把东西放楼下就匆匆挂了。
纪本耽恨不得时间能够倒带,他势必要抓住这个给他送包裹的人。
包裹极其简陋,连纸盒都没有,只在外面粗略地用胶带裹了层橡胶海绵,最上面潦草地贴了张写着他名字的便利贴。
纪本耽找了把剪刀拆开,发现里面是个平板。
崭新的。
难不成是哪个暗恋他的变态偷摸着给自己送礼物?
想起早上电话中略带清冷质感的声音,纪本耽有些兴奋。
纪本耽有喜欢的人,还追了很多年,可这并不妨碍他此刻心里升腾起强烈的好奇心。
谁又会嫌喜欢自己的人多呢?
他迫不及待地锁上房门,拿着平板跨上沙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着。
摁亮屏幕准备寻找这位追求者的蛛丝马迹,手指划了又划,最终停在相册那里。
虽然是新的,但指不定能找到这人的自拍呢?
果不其然,相册里有个视频。
纪本耽用舌尖舔了舔发痒的后槽牙,兴致高昂地点开了视频。
屏幕里光线昏暗,只能看清床上趴着个偏瘦的身影。
可即使这样,纪本耽也能认出那是石彦云。
因为床头柜放着台灯,那人的手臂正好伸到旁边。
那腕上挂着的手链,分明是他亲手戴上去的。
纪本耽有些迷糊了,如果平板是石彦云送的,可早上打电话的却不是他。
还没等他想明白,视频里就传出一道声音,“你自己来的?”
这声音……是时尤秉!
纪本耽如遭雷劈,谁都知道他和时尤秉都在追求石彦云,如今这两人共处一室,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视频中,时尤秉刚问完,床上的人就晃悠着坐起身。
他身上的薄被很快就滑下去,即使视线昏暗,也能看出什么都没穿。
他就像只听到主人传唤的乖狗狗,赤身裸体地朝着声音源爬。
追了这人三年,纪本耽还从没见过他这么……放荡的样子。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应该是与时尤秉不相上下的。
结果这都躺到人床上去了。
纪本耽牙都要咬碎了。
可他老婆是不会有错的,错的只能是时尤秉。
一定是这个神经病先勾引的他老婆。
可恶的时尤秉。
突然间视角晃动,像是有人撞到了摄像头。
紧接着屏幕前就出现了一双腿,深色内裤紧贴在胯部,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尤为明显。
纪本耽真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还好没过多久时尤秉就转身了,他正朝石彦云走,逐渐显现的宽肩窄臀让纪本耽恨不得自戳双目。
可眼看屏幕里的两人离得越来越近,纪本耽无法让自己的视线离开平板。
如果石彦云真的是被强迫的,他一定要让这个混蛋付出代价。
转眼间石彦云已经爬到床边,一只手搭到时尤秉的腿上,他攀着那条腿,整个人跟八爪鱼似的往上缠。
时尤秉抓着那只手一拨,轻松将石彦云撇了下去。
……很难讲,到底谁是被强迫的。
纪本耽难受极了,还待他再看后续,却发现视频不动了。
他急得想摔平板,却发现顶端出现了对话框。
“在?”
纪本耽盯着那个字,几乎怀疑下一句就是让他付费解锁观看。
有病吧,费这么大劲就为了敲他一笔?
纪本耽简直想骂娘。
然而他想多了,对方显然来势汹汹,【喜欢偷窥?】
?!这是什么新型栽赃法!!!纪本耽要气死了,怒码百字小作文准备嘲讽这个暴露狂!
他洋洋洒洒了编辑了一长串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对方又发来了消息。
【看看屏幕上方,是不是有个红点。】
纪本耽下意识瞅了瞅,发现确实,他莫名其妙地回,【是啊……】
回完他就愣住了,红点的位置是摄像头,摄像头是开着的!
这个变态!
对面一定是时尤秉吧一定是吧一定是吧!!!!
他还没从这个冲击中反应过来,平板上直接弹出了个语音通话,紧接着又进来一条死变态的消息。
【接。】
接你吗!我**你***!!!!
纪本耽很怂地接了,期期艾艾地喂了声,清亮的少年音在静谧的室内显得突出极了。
“嗯。”变态说话了。
嗓音低沉矜贵,在纪本耽听来就是一股死装逼的禁欲气息,确实是时尤秉那个变态没错。
纪本耽更气了。
“把平板摆好,胸露出来。”变态语出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