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柯敛慌忙否认,动作急切地拉开对方的裤子,双手有些吃力地握住铁棍似的粗黑鸡巴。
“没有吗?”命根子被柔嫩的掌心包裹,爽得想叹气,厄末仰了仰头,修长颈项绷出青筋,那张脸好看极了,嘴里却不说人话,“你里面是不是还夹着我的精液,不痒吗?”
“我……”柯敛不想说话,作势要往下跪,“我帮你吃好不好?”
“操。”厄末骂了声,睁眼里面血红一片,“骚婊子。”
他推了把柯敛,让他坐回座位,“就用手摸,我要听你叫。”
“叫得骚一点。”
柯敛忐忑不安地给他撸着鸡巴,手腕酸软,对方却没有一点想要射的迹象,顶着他的手心突突地跳。
还要逼着他叫,说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话。
“射出来好不好,很晚了,”他祈求地说,“我想,快点回去。”
厄末靠在他肩头,喘息的声音很性感,“叫老公,爸爸,亲昵一点。”
“爸爸……射出来,射给骚母狗,求求你……”
柯敛瞪大了眼睛,手里的鸡巴跳的很猛,很感受到遍布的青筋极为活跃地滚动着,射了他一手。
厄末舔了舔他的耳侧,“我让你叫你就叫啊?还叫的这么……”骚。
他没说完,顿了片刻转而问道,“你是不是,真喜欢我。”
又是这个问题,柯敛抿着唇,想起这人听他说出喜欢后嫌弃的样子,又想羞辱他?
于是柯敛埋下头没吭声,湿热的眼眶睫毛微颤。
半晌才回答,“不喜欢。”
他手上也不摸了,身子往后靠,努力拉开两人的距离,很抗拒的样子。
弱小又无助。
厄末看着他,用力扳过他的下巴,“少摆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不是你先勾引的我?这么喜欢装受害者。”他俯首贴近柯敛的耳边,轻轻喷出一口气,“真让人倒胃口。”
柯敛瞬时小脸煞白,嘴唇直抖。
他用力推了一面前的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憎恨地看着这个霸凌了他长达两年的室友,“倒胃口,就别碰。”
厄末脸色变了,不可置信地瞪着柯敛。
他的鸡巴还在举着枪,刚射出来的精液淌了人家满手。明明刚刚在这个车厢里,只亲了几下再听人叫了几声,鸡巴就要炸了一样狂射,喜欢得要死。
现在却语气恶劣,做出一副嫌恶的样子,“一个卖逼的婊子,我想碰就碰了,还要你喜欢不成。”
厄末看见眼前的人眼皮抖了两下,像是要哭了。
不喜欢还勾引我。
有病。
厄末眼鼻酸胀,也觉得自己很委屈。
意识到自己留在这里只会说出更难听的话,他用力甩上车门。
柯敛沉默着,眼睛盯着方向盘。
静止。静止。
一阵微风吹过,柯敛回过神般,默默拿起手机。
“喂,你能不能……来接我。”
“停车场,我”他咬了咬唇,“我不知道。”
厄末站在电梯,焦躁地按了几个楼层,上上下下。
他冷静片刻,原路返回。
然后看见黑漆漆,空无一人的车厢。
【作家想说的话:】
双更!!
羞辱吞精,被坏室友按着当母狗肏烂贱逼,颜射睫毛挂精浆
车窗被敲响,柯敛转头,看见一张带血渍的惨白人脸,心脏狂跳。
“下来。”
柯敛听出凛煜的声音,心掉下来,下车跟着走到一辆suv前。
他坐了半小时,腿麻,上副驾驶的时候崴了下,在外面放风的司机见状扶了一把。
凛煜看着他们靠在一起的上半身,拍了拍准备给他卸妆的助理,“你坐前面,妆我自己卸。”
两人调换位置,车子发动。一.三九私九.四㈥三.一天天.吃肉
柯敛似乎不太情愿,贴着车窗坐。没看他一眼。
好没道理,明明是柯敛求他过来的,现在却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想到自己匆匆收尾的工作,凛煜突然觉得不平衡。
他靠过去,柯敛立刻惊弓之鸟一样看着他,攥着手背到身后。
凛煜闻到精液的气味。
早想到厄末把人带出来不会做什么正经事,但这种猜想得到证实后,他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凛煜笑笑,自认为还算和颜悦色,“怎么了?”
柯敛却以为他想做,露出难堪的表情,小声请求:“别在这里。”
凛煜心里的火被他这副样子彻底点燃。
“他没在车里上你吗?婊子屄是不是被肏烂了。”
凛煜恶意羞辱着,手伸柯敛裤子里,分开逼唇插进两根手指,指节弯起来,用力在穴壁上剐蹭着,“这么湿啊,被人灌了一肚子精吧。”
柯敛看了眼前座两个人,恨不得钻到地底,“别再说了。”
作乱的手抽了出去。
没松口气,就听凛煜不怀好意地说:“你现在脱光,爬过去把那个司机弄硬,就送你回学校,不然——”
他突然贴近,在柯敛耳边接道:“就回家给我当一个月肉便器,天天接尿吃精,开不开心?”
柯敛不说话,觉得在停车场待一夜也比现在的情况更好。
凛煜放下隔板,看着柯敛,“脱呀,你不是已经不要脸了吗?”
柯敛不动,他就去扯领口。
柯敛抓住他的手,哀求地说:“不要这样。”
凛煜看着他手上干涸的精斑,表情都掉下来,“谁让你用这只脏手碰我。”
他甩开柯敛的手,很不屑地,“母狗,就在这给我舔吧,你不是最会这个了吗?”
不给拒绝的余地,直接将柯敛拉跪到脚下,双腿自然分开,解开裤链,将粗壮的柱身塞入口腔。
柯敛被顶的呼吸一窒,淡淡的腥臊味让他感到生理性反胃,舌根往后缩着想要将阴茎顶出去。
可马上柯敛的两腮就被捏住,鸡巴又往里进了大半根,直直顶到喉咙口,柯敛干呕两下,柔软的口腔自发性地蠕动起来,像个尽职的鸡巴套子在给鸡巴按摩。
捏在柯敛脸上的力道立马变大了。
柯敛忍不住痛呼出声,那只手终于松开,慢慢下滑到柯敛的脖颈上,虚虚拢住,拇指一下下摩挲着耳后的皮肤。
不敢再反抗,柯敛乖乖让龟头往喉口顶了几下,等凛煜发出舒爽的吐气声,再试探性地将鸡巴吐出去一些,用舌尖绕着冠状沟打圈,一边用手抚慰柱身,手指按摩着那些可怖的青筋,等舔的差不多了,再用舌尖顶住马眼孔,像开了强力模式的飞机杯,目的性极强地嘬动。
以往使出这招对方都会忍不住射出来,可这次凛煜似乎铁了心不想让柯敛好过。
鸡巴抽动着涨了一圈,青筋滚动,柱身硬得像铁,在柯敛手里重重弹跳两下,马眼翕张着淌出前列腺液,腥味弥漫,眼看就要高潮,又硬生生被凛煜憋了回去。
由于车里有人,凛煜收敛不少。被舔爽了,也只是发出一些略重的呼吸声,将柯敛的头中往他胯下按,往他嘴里狠顶几下。
换做平时,凛煜必定会说柯敛是个贱狗婊子,天生吃鸡巴的料,这么卖力舔是不是就想吃男人的精液。毫无缘由的羞辱,丝毫不管柯敛是不是被他强迫着按到胯下,鸡巴是主动还是被动塞入。
柯敛想让他射的快一些,很配合他的动作,手上也积极揉捏着下方的卵蛋。
可毫无作用。好几次嘴里那根鸡巴都有了想要射的迹象,胀大变硬青筋迸发,但都被凛煜忍下。
为了节省空间,柯敛双腿是分开跪立,这正给了凛煜可趁之机,皮靴踩在他腿间,踩着逼穴碾动,弄得柯敛腿根直抖。
实在受不住,柯敛发出断断续续的哭腔,一边舔一边抬头看凛煜的反应,眼神可怜,很能激发凛煜这类人的变态施虐欲。
“贱母狗。”
踩着淫逼的脚重重往柯敛腿间顶了一下,柯敛浑身一颤,下身发出不自然的痉挛。
凛煜呼吸粗重,按着他的头狠顶几下,龟头抵住喉咙液喷射出浊液。
原本还乖顺的柯敛却突然挣扎起来,声音显出痛意。
凛煜放开按着他的手,柯敛抬起头,嘴角裂了道口子,眼神眼神含怨又戒备,配合他受害者的身份,看起来更可怜了。
凛煜看着他,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但还是忍耐着退了出去。
柯敛马上要起来,却被按着肩膀压回去,儿臂般的鸡巴在他眼前放大,巨量精液从他额发出浇了下来,腥味兜头洒了他满脸。
*
目的地是凛煜在市区的公寓。
一进门他就将柯敛拉到卫生间。按了好几泵洗手液将柯敛的手狠狠洗了一遍。接着又从储物柜拿出新牙刷,挤好牙膏塞进柯敛嘴里。
漱完口,凛煜还没走。柯敛从镜子里看他一眼,此刻灯光明亮,白发红瞳的吸血鬼伯爵站在他身后,那半边脸的血浆显得尤为狰狞,柯敛被这一幕冲击到,立刻垂下视线。
却不知这又触发了凛煜的哪根神经。阴着脸把柯敛的头掰过去和他接吻,眼睛紧盯着镜子里的他。有股恶狠狠的劲儿。
柯敛的后背被按到洗手池上。冷水激得柯敛一抖,下意识往凛煜身上贴。这似乎让他心情好不少,箍着柯敛的力道柔和下来,唇舌也温柔许多。
亲着亲着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几下扒开柯敛的衣服。将柯敛拉进淋浴间,打开了花洒。将人在墙上,从脖子亲到胸前,对着暗红的吻痕舔了舔,突然发问:“这不是我留的吧?”
柯敛还来不及反应。
奶子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他两手按在柯敛的胸口,将柯敛往墙上一托。柯敛下意识用双腿夹住他的腰。
硬起来的性器顶在柯敛大腿,那分量让他心生惧意,有些讨好地问:“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凛煜动作停了下,抬头看他,眼睛通红,看起来有种不可置信的委屈。
柯敛对这副情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对方只是没摘美瞳。
接着他被反身按住,像一个母狗一样张着腿趴在墙上,身后灼热的巨物靠近,不打一声招呼全根插入,像在干一个妓子。
这次凛煜射得很快,他让柯敛一边被肏一边表情虔诚地亲他的脸,逼着柯敛叫血族大人,都是贱奴做得不对。
看起来好像真的在爱他一样。
做了一次冲洗干净,凛煜还要卸妆,让柯敛先去休息。
柯敛找了个看起来像卧室的门,推开却看见一个篮球滚过来,床上还有些衣服,看起来不像是凛煜的风格。
“在这边,那是厄末的房间。”
背后传来凛煜的声音。
他们在卧室又做了一次,其间电话铃声响起来, 凛煜伸手按掉。过了会儿,手机发出信息的提示音。
凛煜的动作突然粗暴凶狠起来,按着柯敛的腰将鸡巴恶狠狠的往里钉,龟头一下下凿在宫腔口,没一会宫腔就被他顶开口子,那根鸡巴立刻变本加厉,大摇大摆地挤开狭窄的甬道往里进,顶的柯敛整个身子往上窜。
柯敛本能想要逃走,却被凛煜察觉意图,鸡巴凿得更狠,还扇了他奶子好几下。
“贱逼母狗,这骚奶消不下去了是吗?”
凛煜喜欢笑,连生气也是阴阳怪气给人下套,很少有这么直观黑脸,戾气横生的时候。
柯敛吓得不敢说话。
“问你呢。”
凛煜将他的奶头拉出一个长条,大有他不说话就把它扯烂的架势。
“打了药,我也不知道……”
凛煜阴狠地笑了下,“差点忘了,你自愿跑郁炽家里让他给你注射,倒贴的贱货。”
“做肉便器你也很愿意对不对?”
说什么都不对,柯敛只能沉默,对方却不依不饶,“这么喜欢啊?以前我让你穿条裤子都不愿意。”
小腹被顶得突出来一节,凛煜用手按下。柯敛惊叫出声,凛煜捂住他的嘴,恶声道:“不许叫。”
柯敛发出小声的哭音。
大概是被他哭烦了,“好了,我没怎么用力吧。”
“漏了……”
“漏了?”眼色变了变,明显兴奋,“我帮你看看。”
射过两次,凛煜抽出阴茎,将剩余精液射到柯敛脸上。生殖器恶意瞄准眼睛,柯敛被射得睁不开眼,浓精在他的睫毛上挂浆。
好臭。
柯敛尝试屏息,那根鸡巴却贴上他的脸,蹭着眼皮,以一种轻慢、捉弄的力道将龟头上的残精擦净。
那东西又粗又长,柱身几乎将他整个口鼻堵住。qun1,10三起9溜吧2,1看后续
他忍不住呛咳出声。
凛煜终于退开,抽了两张纸,将自己的宝贝擦干塞回去,裤子一拉,又是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从冰箱拿了瓶水,嗓子润泽后,凛煜回身,看向正跪在沙发,咳得满脸潮红的柯敛。
脚步声近,眼前递过来一条打湿的毛巾。
愣了下,柯敛接过毛巾,小声道谢后将脸大致擦净。
穿着室内拖鞋的脚仍站在他身前。
柯敛想去卫生间洗脸,虽用毛巾擦过,但被精液糊过的黏腻感残留着,鼻尖还有挥之不去的脓腥。
要直接绕过去吗。
刚这么想,脸就被掐住。
柯敛眼神躲闪,不敢看今天过分不正常的人。
凛煜打量着他的表情,掐脸的拇指按住下唇往下拉,柯敛被迫张口,露出里面沾着白浊的模样。
射得太多了,他很难一次吞干净。
柯敛怕凛煜不高兴,小声解释,却起了反作用,见凛煜眼底泛起猩红,连忙闭嘴。
可好像来不及了,凛煜让他把毛巾塞进去。
手里的毛巾沉甸甸,吸满了脓腥臭精不说,分量也十分可观,真塞恐怕下巴都要脱臼。
柯敛不说话了,脸上露出排斥的表情。
凛煜将毛巾接过,靠近他的嘴。
“张开。”
柯敛眼皮抖个不停,里面包着泪,却乖乖张开嘴。
“好可怜啊。”
凛煜嗤笑,没再强迫,将毛巾远远投掷进垃圾桶。
柯敛身体跟着垃圾桶一震。
“半夜跑出去舔鸡巴,吞一肚子精,还以为你很爱吃。”凛煜手放在他后颈,“到我这里就换口味了?”
“说话。”按在后颈的手重重一捏。
“不、不是。”
“那你装什么委屈?”凛煜俯身下来,和柯敛额头相抵,手扶在他脸侧,逼迫他对视,“不是你先主动的吗?可怜虫。”
这句话放得很轻,如同恋人低语呢喃,却让柯敛耳朵嗡鸣,身体僵硬。
和凛煜这段关系,确实是柯敛主动的。
粗口羞辱,玩奶指奸,狂插阴蒂鸡巴肏逼缝
早上醒来,柯敛胃里泛酸,起来找吃的。
入户门传来响动,柯敛看过去。
厄末似乎对柯敛出现在凛煜家里这件事愣了一下,关门的手停住,透过玄关的间隙,面无表情盯着他。
半天没见,厄末狼狈得像是一夜没睡,半湿的头发捞上去,眼下青黑。
柯敛想到手机上的未接电话,莫名心虚。
厄末用手抹去脸上的雨水,绕过他走进房间,一声不响,仿佛在对他发脾气。
原地站了会,柯敛走到冰箱翻找食物。
“我叫了早餐。”
凛煜揉着眼睛出来,手从他肩上穿过来,拿出一瓶水拧开往嘴里灌。
吃什么都没区别,但柯敛还是收回手。
早餐是粤式,做得精巧,十几盒放在桌上,柯敛只拿了虾饺和小笼包。过了会,厄末从房间出来,已经洗过澡换完衣服,头发抓乱。
柯敛发现他眉毛也染成和头发一样的白金色,没有表情的时候,显现出超乎寻常的冷漠。
凛煜敲敲餐盘,“一起吃吗?”
厄末:“不用。”
“回学校?”凛煜问,又转向柯敛,“你呢?要不要跟厄末一起走?”
知道他装模作样,柯敛还是忍不住拒绝,“不要。”
“那跟我去出差。”凛煜揽过柯敛的腰亲上去。
柯敛小臂暴出青筋,似乎想要挣脱,可刚抬起一小段距离,又马上被按着压回去,只能徒劳地张开五指抓着桌沿。
被凛煜挡着的脸,只露出小半个下颌,唇色肿胀地被迫张着口,含不住的津液从边角溢出。
沉闷的关门声,分贝很低。但柯敛感到羞耻。
对方没看他一眼,他擅自拒绝,像丑剧,人家根本没在听。
等凛煜放开,柯敛轻声说:“我去学校,今天有……”
凛煜冷笑着打断他:“去不去有区别吗?”
柯敛没再说话,只觉得难堪。在凛煜眼里,他这种人应该和废物没有区别。
不再有交流,吃完凛煜就出了门,伴有反锁的声音。期间助理来送过两次饭,晚上十一点,柯敛躺在床上,没留一盏灯,但外面城市的灯火仍然照进来,他把小臂压到眼睛上。
雨的沙沙声逐渐变大,还有股风灌进来的怪叫声,他爬起来关窗,回身时不经意往门口一瞥,僵住。
那人站在阴影中,身形高挑,戴着鸭舌帽,帽檐遮住眼睛,显得阴鸷。
止不住后退,发出碰撞声。
厄末把灯按亮。
看清人脸,柯敛第一反应竟是庆幸凛煜不在家。
厄末带着一身潮意坐到窗前的沙发背上,抬头,意味不明看他半晌,“给他亲爽了?”
柯敛不知他发什么疯,心情不好就要来找麻烦,疑惑地看过去。
性格使然,柯敛有自己独特的表情语言,不敢正眼看人,一旦对视马上移开。
厄末一直觉得这种怯懦的眼神是种另类挑衅,想把鸡巴拍他脸上,用鸡巴揉他的整张脸,龟头顶着眼睛射精。可怜虫哭起来眼皮抖动的样子都像在勾引男人操他,毕竟大概率连躲都不敢,只一遍遍小声求饶说别这样。
这到底管什么用?不操烂他都是心软。
踢了踢鞋,催促他说话,柯敛就往旁边站了一步,慢吞吞问:“凛煜呢。”
厄末摘下帽子,然后看着他,“你只能给他玩吗?”
可怜虫低着头不说话,像默认。
“你们谈了?”
“没有。”柯敛否认得很快。
“那就是雇佣关系,多少钱卖的,昨晚被内射过多少次?”
柯敛抬头瞪着他,一双眼在夜色中发亮。
“要哭了?”厄末手撑在他身侧,将他逼到窗上,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我也给你钱啊,婊子挑什么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