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恐吓,司丘终于被放开,他迫不及待地往后撤,和那根可怕的巨物拉开距离。
司丘人长得瘦弱,手腕细白,挺立在他正前方的鸡巴丑陋狰狞,青筋盘踞,乍一看快要赶上他的手臂粗了。他下面那个洞还没被真正意义上的插入过,第一次就被这种巨物侵犯,被撑烂不是绝无可能。
“我是你爸爸……”
“哪个父亲会躺在儿子的身下骚叫呢,流我一手的水,骚死了爸爸。”
年轻的儿子欺身而上,强硬掰开他的腿根,漂亮的手指捏着肉唇剥出阴核,摁着那颗肉粒一下接一下碾压,手掌几乎将整个阴阜拢在里面,揉弄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司昇看着他的父亲被揉得满脸情潮,却还妄想稳住心神劝诫。
“司昇,不行!”
“有什么不行?又不是亲生的。”
手下的屄口被揉得红肿湿腻,司昇嗤笑一声,挺身将烧红滚烫的肉刃贴了上去,用粗糙不平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阴阜,同时用手捏着阴唇揉按,屄口的肉唇翕张的一阵抖动,又喷一股水出来,肉穴变得无比松软,肉棒仅仅只是摩擦了几下就被屄口吮吸着吞入。
他看着自己被吞吃了大半个的龟头,挑着眉,嘲讽之意溢于言表,“这就是爸爸说的不行吗?”
按上了爸爸的小腹,司昇凑近他耳边闷闷地笑,“可是,爸爸的身体看起来很想被肏呢,水喷了这么多。”
“会长这种器官,是不是因为心里很淫乱啊,喜欢幻想被男人侵犯奸淫。”
司丘面上青红交加,愤怒和屈辱斥满了他的胸膛,不明白好好的儿子怎么就养偏了,可屈居于人下,懦弱如他也只敢压抑着怒气好声好气地询问,“是爸爸哪里做得不好吗?”
他声音里隐忍实在明显,听起来可怜极了。
司昇眸光一厉,捻着鸡巴棍便是往那淫逼上狠狠挞了一鞭,同时抠弄着他阴蒂往下粗暴一摁。
“唔……!!”
司丘眼珠突瞪,身体剧烈地震颤起来,尤其是他的腿心疯狂抖动着,被手指拧弄的阴蒂被完全摁进了肉里,发出不正常的抽搐,鸡巴柱身上的青筋狠狠摩擦过娇嫩的屄口,将肥沃的馒头逼扇得凹陷下去,明明没有肏进去,他却如同被干了几轮一般泛着白眼喷水了。
“司昇……小晟……!!”
鸡巴又往他那口嫩屄抽了两棍,接着他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挺立的肉棍对准他的腿心猛顶,将司丘顶得身体直往上窜,他不得不抓住了儿子的肩膀,可剧烈的颠簸让他无法保持平衡,唯一的立足点便是顶着阴阜的那根鸡巴,重力作用让他不停地往下掉在巨棍上,快感如电流般四处乱窜,司丘脸上无法控制地露出些许痴态。
司昇终于把他放了下来,让他靠坐在床头,抬着他的脸,颇为温情地用指骨拭起他的泪,下一瞬却用力拉住了他微张口中的嫩红舌尖,将之粗暴地拽了出来,“骚货。”
“鸡巴还没插进去就爽成这样了吗,舌头都吐出来了。”
司丘的眼神还有些涣散,闻言呜呜地摇着头往后退,却只碰到了冷硬的床头。
司昇看着爸爸的痴相笑了声,“再继续叫我的名字啊,声音真好听,叫得我好想把爸爸肏烂。”
“好喜欢爸爸这么叫我,爸爸每次喊我的时候,都想用鸡巴插进你嘴里,让你一边舔鸡巴一边呜咽不清地求饶,说一个字漏几滴精,像条贱母狗一样伺候我。”
这等逆反的言论听得司丘后背发凉,拖着僵硬的双腿试图逃离对方的压制。
司昇突然偏了下头,视线移到父亲缓慢移动的小腿上,伸手一捞,将那只细白的脚踝捉在手里,“爸爸不喜欢吗?”
司丘面上满是惶恐,在对方的气势的压迫下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总是想着跑呢?”
“司昇……”司丘艰难地吞咽了下,喉咙仿佛被什么扼住了一般,可他不得不开口,“能告诉爸爸为什么吗,你要是想,我可以……”
说到这里,他声音已经染上了惧怕的哭腔,“我可以给你找女朋友的,你别这样对爸爸好不好?”
司昇的神情瞬时冷硬下来,一言不发将父亲翻了个身,将腰身压下, 臀部则高高耸起,后面两个骚红的肉洞完全露了出来,将他摆弄成了个骚母狗求肏的姿势。
司丘腿软得抖动不止,根本跪不稳,可他稍又倾倒的趋势,可怜的嫩屄被要被肉棍狠狠鞭挞一下,阴唇和肉蒂被扇得歪斜着翻飞起来 ,骚水一口接一口地往外吐,臀肉被抓在掌心不断地揉掐。
接连扇了十来下,身后的人喘气伏在他的背上,掐着他的下巴转了过去。
“爸爸,我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以后别说这种话惹我生气了,不然把你-绑起来肏烂。”
被大学生羞辱是贱逼母狗,当成下贱飞机杯一样打种
司丘看着眼前棕红色的防盗门,喘了口气。
他一路爬到六楼,运动量对于一个三十有几的老男人来说,有些超负荷了。
站着静了片刻,等身上的体温降下去,司丘抬手敲门。
敲了几下,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他又拍了拍,加大了力道。
趿着拖鞋的脚步声朝他靠近。
门板拉开,司丘看见大学生清俊的脸,眉宇间带着不耐烦。㈥九,历史H上万本
司丘对着他笑了笑,“吃饭了吗,我给你……唔!呃!!”
他被拉进去,随着门板闭合的声音,他被大学生年轻炽热的身体压住,嘴唇也被凶猛地吻住。
啪嗒一声,手上提着的菜落到地上,茄子蒜头各种滚了一地。
掌心滚烫的手往他衣服里探,抓住他的胸用力揉了一把,捏着乳头拨弄,点火。
“唔……唔唔!”(先放开我。)
萧肃听不懂,吻得更凶,手上的力道蛮横无理,在他胸口揉出大片大片的红痕,像头饿疯了的狼崽子。
萧肃的手紧紧箍着他,头靠他肩上,发出不匀的喘息。
“好了,”司丘揉了揉他的头发,嗓音轻柔地哄他,“我先给你做饭。”
“不要,”大学生拉住他的手,脸埋在他肩窝蹭,不让他走。
“那你吃什么呢,不是说饿了吗。”司丘于是就收住脚步,耐心地拍了拍大学生的背。
萧肃吸了会他的气味,亮出牙齿,往他颈上啃了一口,语气黏黏糊糊的,“吃你。”
司丘有些拿他没办法,大学生长了张生人勿近的脸,表情总是很冷,私底下却很爱撒娇,十分任性。
或许是为人父,他很纵容这个年轻的小男友,许多……特别过分的要求都会无条件答应。
“小母狗,”萧肃用舌尖扫着他的耳廓,“想操你。”
他用手捂着司丘的下半张脸,张口,对着被舔红的耳骨啃了下去,留下凹凸不平的牙印。
惊呼声被掌心堵住,萧肃抬起头,看见老男人的眼珠亮晶晶的,盛着水雾,像剔透的玻璃球。
他看着老男人可怜的眼神,唇角弧度一点点加大,“操死你。”
司丘半推半就被推到床上,身上已经一丝不挂,被儿子扇肿的嫩屄颤了颤。
不动声色地合拢双腿,他试图劝阻发情的小狼狗,“先吃……唔!”
他被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脸闷在枕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惊呼。
一根热烫的硬物戳在他后面,龟头往臀缝里嵌,接着是硕长的柱身,嵌入,再一点点往前蹭。他的手也伸下来,缓慢移动着,状似不经意地摸到司丘身前。
顺从软倒的身体猛然一颤,司丘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腕,有些严肃,“萧肃,那里不行。”
喷在他后颈的呼吸停了会,软着语调,“我想要……”
鸡巴在他的臀缝戳来戳去,几次都戳到前面的逼穴,司丘被这一下下弄得腿软,里面湿湿热热仿佛又要喷出水来。
但他坚定地拉开那只手,“用后面吧,或者我去做饭。”
萧肃没再说话,拿了床头的润滑油挤到肛口,手指伸进去扩张,嗓音闷闷的,“一直都不能碰吗。”
司丘趴着,有些艰难地把手肘垫在身下,“对不起……小肃,我,叔叔别的都可以答应你,但那里……谁也不知道双性人会不会怀……啊!!”
粗大的性器用力捅进他的身体,几乎要将肠子捅个对穿。
“小肃,你别……唔……呜呜你……别”
鸡巴进犯着他的肠道,将他的身体顶得前后摇晃,要说的话也成了一段段的呻吟。
“叔叔,”萧肃从背后抱住他,下面顶得很凶,鸡巴几乎每次都要全根没入,“你还是叫床比较好听。”
“唔……套,带……啊唔戴套!”
破碎嗓音顽强地坚持。
鸡巴进得更深了,臀肉也被人握在手里,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毫不怜惜地套弄撞击着。
还是个会发出情动叫声的飞机杯。
这对年前小男生来说刺激感十足,他叫得越大声,埋在里面的鸡巴就硬得越厉害,肏得更凶。
声音还带着怨,阴阳怪气,“为什么要戴套,叔叔后面也会怀孕吗。”
身体在撞击声中摇摇欲坠,司丘放弃讲道理,纵容着自己小十来岁的小情人在他体内驰骋。
鸡巴重重地肏了几百下,暴涨了一圈跳动着,司丘察觉到他要射精的意图,企图让人拔出去。张了张口,意识到对方不会听话,又放弃般了咬了下唇,无声纵容。
“唔……!”
他被翻了过来,看见萧肃的表情可他这个受害者还要委屈。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挺了挺腰,收紧臀肌,卖力吸着里面的那根大家伙,“射进来……小肃,射给叔叔。”
萧肃骑在他身上,鸡巴硬邦邦地插在里面,嘴唇微动, “你讨厌我了是吗?”
“怎么会……”
感受柱身擦过的一个小凸起,往那里一顶。
在司丘身体将将要弹起来的同时,萧肃俯身下去,一口咬住了晃动的殷红果实,叼着磨了磨牙。
“你有,你不想……你不想让我射进去。”
“你还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可以,”司丘当然看出他有卖惨的嫌疑,但那张脸很好看,挂着可怜兮兮的神情同他撒娇,这让他心情很好,于是揉了揉在他胸口蹭的脑袋,顺着话题,“小肃还想做什么?”
“那叔叔会和我生气吗?”萧肃抬起眼皮,里面藏着算计。
“不……”
司丘回得有些犹疑,一般萧肃提出这种要求之后,嘴都会变得很脏……
喜欢把他当成便器母狗一样凌辱,玩成下贱的只会吃鸡巴的淫荡飞机杯。
话没说完,司丘的双腿就被举了起来,弯折着摆成m型,咬着鸡巴的肛口,包括前面扇肿的嫩屄都暴露在人前。
白粉的馒头逼还带着指印,花唇都肥了好几倍,湿哒哒地粘连在一起,像是不久前才经历过惨无人道的蹂躏。
萧肃眯了眯眼。
司丘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睨着小情人的眼色,徒劳解释,“我……”
“叔叔自己玩的吗?”
“嗯……”
“骚逼母狗。”
那里重重地挨了一掌,阴阜的嫩肉被扇出脆响,颜色更加鲜艳。
色球下意识想并拢双腿,膝盖却被萧肃按着,而被迫敞开的腿心迎来了雨点般迅疾的掌掴。
“唔……小肃!”
巴掌落在上面,阴唇都被扇得歪斜,露出肉缝里面淌水的红肉。
“叔叔不让我肏,原来是自己在家玩过瘾了吗?”
司丘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求饶。
“要好好回答问题啊,喜欢自渎的贱逼母狗。”萧肃的表情有些阴狠。
“是……”
“骚货,天生下贱的鸡巴套子,还不让我肏……”
他似乎有些哀怨,拿过床头的避孕套,抽出鸡巴草草套上,硕大的一根啪地拍在肿胀的阴阜,“不射进去,让我……”
“不行,”司丘很强硬,他撑起身,伸手去够床边的衣服,有些生气了,“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小肃。”
“你又要走。”
大学生的神情冷淡下来。
“就因为我想肏你的屄吗,你敢说你那里从来没被人碰过。”
司丘僵硬了一瞬。
被大学生下药凌辱,鸡巴扇脸荡妇羞辱,即将遭殃的小嫩屄
司丘移开脸,穿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小肃,我……”
他试图和对方讲道理。qun^一0⑶㈦⑨⒍⑧⒉一看后章
萧肃已经躺回床上,用枕头盖住脸,语气生硬地打断他,“你走吧。”
司丘看了看他拒绝交流的姿态,没再像往常一样,立马软下态度哄他。
闷在黑暗之中,萧肃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出司丘穿好衣服,起身,离开房间,他似乎在客厅站了片刻,过了会才响起门开合的声音。
还是走了。
说得有多喜欢他,结果才交往几天,现在连哄一哄都懒得了。
萧肃拨开脸上的枕头,泄愤般甩到墙上。
司丘将地上的蔬菜一一捡起,留了大概一人份食材,剩下的洗净分装起来,放入冰箱。
刚刚开门的时候,他就看出萧肃刚睡醒。虽然有些生气,但又舍不得让不会做饭的小朋友吃外卖,司丘准备炒两个菜再走。
萧肃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司丘拿着围裙,准备往身上挂。
听到动静,司丘回过头,愣了下。
“小肃……”
他喊了声,视线从萧肃微红的眼圈看到赤裸的脚,语气缓和了许多,“怎么不穿鞋。”
萧肃跑过来,从身后抱住他,“叔叔,”他蹭了会,带着点鼻音,很委屈的样子,“我以为你走了。”
司丘一颗心软成泥。
但他还是板着脸,“以后不能这样了,小肃。”
“我知道,我只是太想要了叔叔,”他顿了顿,“我以后都不会了。”
“乖,”司丘这才回过身抱了抱他,随后拉开距离,“先去坐着,饭马上就好了。”
把粘人精赶走,司丘开始切菜备用,装盘的时候萧肃端了杯果汁过来,“叔叔渴了吗?”
就算不渴,被小男友这样关怀备至的询问,司丘也会装出受用的模样。他放下盘子接过果汁。
萧肃看着他张开嘴,橙色的汁液被卷入其中,溢过雪白的牙齿,嫩红舌尖一闪即逝,很快被橙色洪流淹没,接着唇瓣闭紧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就像吞他的精液那样。
萧肃喉结滚动,浑身都热了起来。
想尿进去。想看这个婊子被鸡巴捅得合不拢嘴,肮脏的尿液淹没牙床,在齿缝间留存腥臊下贱的气味,再被鸡巴干得从嘴角流出,淌满整张脸,从下颚滴出,落在身体上,给他好好洗洗下贱的骚奶子。
光是想象一下,胯间的鸡巴就兴奋得要爆掉。
被尿液凌辱成下贱的肉便器,还好意思像现在一样装纯吗?怕是会变成一刻都离不开鸡巴的骚货飞机杯吧。天天跪在家里,淌着屄水伺候他的鸡巴,含着他的精液爽成母狗脸,求着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说老公射满我。
老公。
想到这个称呼,萧肃讽刺地扯了下嘴角。一个老男人腆着脸这样喊他。
真是下贱透了。
“叔叔,再喝一点嘛。”他看司丘似乎要放下杯子了,软声软调地撒娇,“喝完好不好。”
司丘状似无奈地看他一眼,依言喝下。晃了晃见底的玻璃杯,“小肃开心了吗。”
萧肃凑过来亲了他一口,欢欢喜喜地走了。
其实和儿子对峙的时候,他说自己会男友结婚,是有些心虚的。毕竟萧肃虽然爱撒娇,却从不主动服软。两人吵架都等着司丘哄,要么就等时间长了糊弄过去,这实在不是好好经营感情的态度。今天把他惹生气,萧肃虽然没直白说那几个字,但也算是半个道歉了,相比过去还是有所进步。
司丘有些欣慰,连翻炒的动作都轻快起来。
“叔叔还没好吗?”
大学生走到他身后,司丘笑着转过头,“快了。”
大学生盯着他不动,表情十分怪异,像是极度兴奋却又不得不压制住的成果。
“小……”名字还没叫出口,司丘头脑一阵晕眩,闭眼倒了下去。
大学生顺势接住他往下掉的身体。
闻到他身上的油烟味,有些嫌恶地离远了些,皱着眉把人抱到浴室。
司丘瘫坐在浴室墙边,身上的衣服被打湿了,清秀的脸上沉静安稳,毫无被猎人盯上的危机感。
萧肃蹲下去,往那张脸上拍了拍,直到浮出红意。
明明是个老男人,却长得这么嫩,随手一掐一拍就要留下印子。天生做婊子的料。
看着老男人微张的唇,萧肃把手指插进去,在里面搅了一圈,老男人蹙着眉哼了两声,似乎想把他甩开。
动作瞬间变得粗暴,萧肃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脸,三根手指一齐捅了进去,粗蛮地插到喉咙眼,按住软嫩的舌根,逼得老男人发出干呕。
萧肃看他这幅难受又无力反抗的模样,眼里的暴虐完全压不住了,鸡巴也涨的发疼。
他深吸了口气,竭力克制着面部肌肉抽动的美人脸,让他看起来像个快发病的心理变态。
动作急躁地拉下裤子,掏出自己尺寸过人的鸡巴,那东西一跳一跳地竖在嫩白的颊边,顶端的伞状已经淌了许多汁液。
将那些液体全蹭到司丘脸上,硬挺的龟头抵住唇边,急不可耐地就要往里进。
湿热滑软的口腔包裹住肉棒,极不矜持地暴涨两圈,萧肃捏着他的下颚,把鸡巴完全放平在他嘴里,龟头抵在他舌根的位置。
尿不出来。
昏迷的人被弄得很不舒服,舌头绕着他的鸡巴动来动去,萧肃感觉到上面的青筋被舔过,滑嫩酥麻的触感过电似从性器涌上,直冲头顶,眼神就变得不清明了。
骚货!
萧肃重重地吐出两口气。
他把鸡巴抽出来,啪地打在司丘脸侧,那里立马浮现出浅红的鸡巴印子,明晃晃淫荡的证据。
贱货,活该被鸡巴抽烂的母狗婊子!
又是一棍扇在脸颊,唇都被扇得歪着嘟了起来,透明清液拉着丝从嘴角掉落。‘
昏迷了也要勾引男人的贱婊子,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鸡巴,做个下贱的便器母狗。
啪啪啪,皮肉被拍打的声音混着前列腺液黏黏答答的水声,在带着混响的卫生间不断回响,淫靡至极。
司丘的脸红了许多,黏黏腻腻散发着腥臊的鸡巴味,舌头也吐了半拉出来,口液止不住地淌。
母狗脸。
萧肃呼吸急促地跪着,把老男人身上的衣服尽数扒下。他把人抱到马桶上架着,接着拉开腿,灼热的眼神落在他腿间那个肿肿嫩嫩的小馒头屄。
上面还有清晰的指印。
水性杨花的老男人,也好意思跟他搞要守贞洁那一套。
——求你,求求你小肃,别弄那里
求我。
求我把你下贱淫荡的肿馒头逼肏烂吗。
被大学生用尿洗脸,尿液兜头淋全身,骚逼吸尿被羞辱
研学的第二天,a市迎来大降温。
司昇从风雪中走进一间民宿,他脱下大衣和围巾,抖落上面的雪粒,挂到置衣架。
摘下手套,呼出一口白气。
“一起吃吗?”同学站在岛台旁,放下一盘刚出炉的面包。
司晟拒绝了,片刻不停回到二楼房间,坐到一直开着的电脑屏幕前。他有更重要的事。
可当看清屏幕的那一刻,他就像被兜头泼了盆冰水,瞬间冷却下来。
里面是家里的监控画面,镜头正对着司丘的床。此时的床铺上空无一人,散落着凌乱的被单和衣服。
司昇拿起手机,给本该在昏睡中的爸爸拨了电话。随着接连响起的关机提示音,面色越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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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爸爸正躺在男人身下受苦。
尺寸骇人的巨根在他身上抽出许多印子,泛起的血色和前列腺液交叠在一起,散发着引人堕落的气味。脸上和唇边是重灾区,因为被鸡巴按着磨了许久,他的嘴唇看起来殷红肿胀。
看上去十分柔软,是个优质的鸡巴容器。6吧4唔妻6.49午蹲*全夲
想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