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陆砚之却和他的白月光处处刁难我。
我被欺负得遍体鳞伤,他们却在偷偷调情。
终于,我伸出孱弱的手,抓住了陆砚之父亲的衣角。
“陆总督,求您救救我......”
在这一刻,陆砚之终于慌了。
1.
陆家娶亲,整条街锣鼓声天,等候着我的到来。
然而,下车时,陆家的下人却拦住了我。
“少奶奶,按照陆家的规定,你要去祠堂跪三个钟头,才能进去给长辈敬茶。”
我愣了一下,根本不知道陆家还有这个规矩,无助地看向陆砚之。
陆砚之皱了皱眉:“跪三个钟头?我妈都去世多少年了,这谁定的规矩?”
下人小心翼翼道:“少爷,这是二姨太定的规矩。”
“二太太?”陆砚之冷哼一声,把我圈在怀里:“哪里来的贱女人,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做主!”
说罢,他刚要带着我进去,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砚之,你说谁是贱女人?”
迎面走来的是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我的心却咯噔一下。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是陆砚之的白月光,苏月。
听说她嫁给了一个好人家,陆砚之伤心欲绝,才会娶我。
我看向陆砚之,果然,他的眼神已经飘忽了,甚至起了雾,一滴清泪划过。
随后,他松开了手,不再揽着我。
苏月摇晃着身子走过来,拿出手帕给他擦眼泪。
“都多大了,还哭呢。”
陆砚之狠狠握住她的手:“我只知道你嫁人了,却不知道你嫁的竟然是陆家!为什么?我哪一点比不上他!”
苏月的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哭诉着——
“砚之,我也是没办法,我家里犯了砍头的大罪,这件事只有他能帮我摆平,我只能.....”
陆砚之痛得无法呼吸,竟然当着我的面,把苏月圈在他的怀里!
“月儿,为什么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不告诉我......”
我的眼睛被刺痛了,连同一起被刺痛的,是我的心。
结婚当天,我的丈夫把我视作空气。
我委屈地哭诉:“陆砚之!那我呢?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们这才分开,可他们虽然身体分开了,眼神却还在纠缠。
苏月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你喊什么?你们沈家的姑娘就这么没规矩?”
我气愤道:“明明是你没规矩在先的!”
苏月非但没有羞愧,反而对着我狠狠扇了一巴掌。
“真是反了天了!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现在,立马去祠堂罚跪!”
我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
我刚要反驳,却被陆砚之骂了回去。
“够了!再怎么说,月儿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骂她!你现在去祠堂跪着,好好学学规矩——”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陆砚之,心碎不已:“砚之......这可是三个钟头啊,我吃不消的......”
可他的眼里只有苏月,哪里还有我的委屈。
“你要是不跪,这婚也不用结了!”
说罢,他竟然直接拉着苏月进了陆家。
“砚之!你回来,不要走——”
我心碎地呼喊着,他却一次都没有回头。
苏月在他的怀里娇笑着:“砚之,万一她不愿意跪,直接走了怎么办?”
陆砚之却自信道:“不会的,她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缠了我十年,怎么可能会走?她一定会跪的。”
果不其然,在他们一起走进客厅后,我也进了冰冷的祠堂。
2.
我默默地跪下,周遭冰冷的气息迅速包围了我,让我冷得打颤。
我的膝盖越来越疼,腿脚也没了知觉,像是有几万根针在我的骨髓里,不停地穿来穿去。
我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倒了下去。
然而,身后的下人却拿着鞭子朝我走来,对着我的背狠狠抽了一下。
“二姨娘让你跪,你就好好跪着!谁让你偷懒的!”
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委屈道:“我不是偷懒,我是实在撑不住了......”
可那下人却没有丝毫怜悯,竟然又对我挥了一鞭!
“啊——”
我痛得倒地,他的鞭子却又抽了下来——
“还不赶紧好好跪着!”
这时,外面的客人们也纷纷过来了,看到我在祠堂挨打,纷纷驻足观看。
“哎呦,这是什么情况啊!新娘子怎么在祠堂挨打啊!”
“哼,听说她是刚进门就得罪了二太太,二太太让她罚跪呢!”
“这女人,竟然刚进门就顶撞二太太?真是该打!”
“就是!女子以妇道为先,她顶撞二太太,已经犯了七出之条,陆家没休了她都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