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屋内众人全都在等着我的答案。

    贺可自信的甩开男人的桎梏抱住双臂，露出你等着吧的笑容。

    “我没有女儿，更没有女婿。把小偷送进警察局吧。”

    我看着屏幕上的画面，一字一句的打破了贺可的期望。

    “你说什么？！”

    贺可的脸彻底扭曲，疯了似的扑向电话。

    5.

    我跟妻子赶到小区楼下时，已经聚集了很多看戏的围观去群众。

    人群中央，是被剥的赤裸的李任杰和只着内衣的贺可。

    而两人身上，都带着不停程度的伤。

    “贺可你个贱人，我被你害死了！嘶。”

    李任杰被困住手脚，只能把气撒在贺可身上。

    不断用脚踹的贺可踉跄几步。

    妻子挽着我的手越发收紧。

    看着自己曾经捧在手里的女儿变成这样，说不心酸是假的，但唯独没有心疼。

    “爸妈？你们……”

    被李任杰踹的跌倒在地的贺可突然穿过人群看见了我们。

    “你们是故意的，你们就是想害死我！”

    贺可披头散发，在看到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怒骂。

    而我只是静静站在人群外，没有丝毫要维护她的意思。

    “房东大叔，他们真的不是你的女儿女婿吧？我准备把他们游街送到对面的警局去。”

    手里拿着绳子的肌肉男看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再一次询问我。

    我看着地面上被当做牲畜对待的两人，一时没有说话。

    “说话啊！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就是存心想害我！”

    “还想让我给你们养老？想都不要想！我要把你们丢进垃圾堆自生自灭！”

    看着我沉默的样子，贺可彻底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却被李任杰一脚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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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蠢货！现在是什么情形都不知道？”

    李任杰几乎要被气死，脖子都变得粗了几分。

    如果刚刚还有犹豫，那么现在的我则是彻底放弃了仅存的父女情分。

    “对，我不认识他们。”

    贺可的尖叫怒骂，夹杂着李任杰暴怒的吼叫越来越远。

    他们像没有尊严的畜生捆住手，赤裸着一路被送到警察局。

    妻子终于忍不住，埋进我的怀里痛哭。

    “老公，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把她养坏了？”

    我长长叹出一口浊气，安抚的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背。

    “不是你的错，我们虽然对她很骄纵但从来没有对不起过她，

    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贺可被押送着离开前，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眼底浓厚的恨意。

    我知道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不得不把她当成潜在的危险。

    毕竟，她上辈子能做出毒害亲生父母的事。

    这辈子就不见得她不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后来警局给我打了电话，我依旧保持原来的说辞。

    听说贺可最后还是被李任杰的家人一起保释出来的。

    那天她的眼神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我当机立断的以最快的速度把房子卖了，重新买了个适合我与妻子养老的小房子。

    但当我从门口还未来得及拆干净的监控中看到，

    贺可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毫不讲理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