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婚的时候,她和我就签了婚前财产协议。
而这五年里,她没有工作,我几乎没有存下什么钱。
没多久,红色的本子就换成了紫红色。
看着崭新出炉的离婚证,我轻松地笑了。
转头对潘雨虹说,
“你在我明天下班之前搬走就行,记得不要落下东西。”
6.
不去看她阴沉的脸色,我转身离开。
驱车前往餐厅奖励了自己一顿大餐。
这家餐厅我经常带他们母子来,自己来还是第一次。
餐厅的服务员已经认识我了,见我独身一人惊讶地问,
“叶先生,就您自己吗?”
我点了点头,
“离婚了,就我自己了。”
服务员问,
“还是原来的菜色吗?”
我摇了摇头,按照自己的口味重新点了一桌菜。
以前我总是按照潘雨虹和叶子瑞的口味来,吃到的合自己口味的菜少之又少。
吃着美味的菜肴,我开心地笑了。
有时候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今天是周一上午,可餐厅里的客人却不少。
不管什么时候,总是有人有钱又有闲。
仔细回忆,这好像是我五年里第一次请假。
以前我一心想着赚钱给他们母子好的生活,一天假都不敢请。
就算难受也挺到休息日才去医院。
我摇摇头,将过去那些烦人的事情丢出脑袋。
吃完饭散了一会儿步,我想找人分享自己离婚的喜悦。
可打开手机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人可以分享。
朋友们早就在我日复一日的忙碌中疏远了关系,至于父母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他们知道我和潘雨虹离婚了,他们只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晚上,我回到家时,看到的是摆在客厅里的几个行李箱。
显然潘雨虹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闲着。
这时,她拎着一个大包走出了房门,与我四目相对。
她立即移开了视线,垂下眼帘,
“我把离婚的事告诉爸妈了,他们明天过来帮我和子瑞搬家。”
我已经能想象到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但我不在乎。
我轻笑一声,
“也好,毕竟你和孩子搬家没人帮忙的话也麻烦。”
说出这话的瞬间,我就愣住了,随即就是一声苦笑。
五年的时间,关心他们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潘雨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你不怪我告诉他们吗?”
我平静地回答,
“他们早晚会知道的。”
次日晚上,我看到仍然留在客厅里的父母时毫不意外。
他们一看到我就厉声质问,
“你这么做对得起你哥吗?”
我不慌不忙地说,
“这是我的婚姻,我只需要对得起自己。”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