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掐着我的脸让我不得不对上她那双泛红的眼睛。
“我说了让你出价!”
在这双我曾最爱的眸子下面,我放弃了抵抗。
“好,五十万,你安排时间叫人来取吧。”
她突然笑了起来。
“呵呵,才五十万,还真是贱啊,不需要别人了,我自取!”
说着她用力掰开我的嘴直接给我灌下一瓶药。
我的身体瞬间燥热起来。
我惊恐的挣扎着,不想让她触碰我的身体。
“不要,乔夏别碰我!我已经脏了!”
她所有的动作瞬间停下,僵硬的问我:“什么意思?”
我自嘲的笑出了声,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出国之后绝对不会再想听见有关我的任何消息,而江野也不会主动告诉她。
那好,就让我来说吧,告诉她我有多脏,被多少男人睡过,做过多少人的玩物。
这样,她就不会再想见到我了吧。5
“乔夏,我脏了,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男人将我压在身下过。”
这样,你会不会觉得碰我一下都恶心?
“他们有老有少,有胖有瘦,每个人都长得不一样。”
“他们说没玩过男人,玩我还真挺让他们兴奋的。”
乔夏的眼睛红的像要立刻就能滴出血一般。
她发疯的冲着我大吼:“够了!别说了!”
我却没有停止,继续说道:“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给我钱,让我能吃上一口饭。”
“我说够了!”
他暴力的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做了多久?”
我苦笑了一声:“不到一个星期吧,他们就被警察连老窝都端了,我欠的那几百万也不用还了。”
“乔夏,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并没有感到解脱,反而身上的枷锁更深了一层,即使我每天洗无数次澡,都洗不去我身上的脏污。”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放我走吧,我不想再恶心你。”
说完这一切,我推开了车门。
可下一秒她一个用力又将我拉了回去。
“他们都可以碰你,怎么轮到我了你就这么不愿意了?顾彦深,你别想逃!”
她扒了我的裤子,猛的坐了进去,疼的我全身痉挛,几度晕厥,可她却跟一头猛兽般不停的在我身上上下扭动着,发泄着自己所有的情绪。
当我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的脸上,一阵暖意。
我起身看向床头柜的位置,上面放了一张支票,五十万。
拿过那张支票,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熟悉的签名,仿佛还残存着她的温度。
曾以为泪腺已经干涸的我,此时却突然泪如泉涌。
我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
这个我用尽毕生力气去爱的女人,终成了我交易的客户。
回忆瞬间如猛兽般撞击着我破碎的心,那声音震耳欲聋。
6
乔夏的爸爸跟我爸是医院的同事,他们的关系一向很好。
每次上手术台,都是他爸做主刀,我爸配合,那么多年都很默契,从未出过差错。
可偏偏就在乔夏妈妈那场手术上出了事,本来不算难的一场手术,却没让她下得了手术台。
当时我爸只是回家跟我们提过一嘴,说他好朋友的妻子死了,然后他受不了内心的谴责也跳楼自杀了。
听着爸爸的讲述,我不禁感慨,想着那个被他们留在这个世上的孩子,她该有多难受。
很快,我就在葬礼上看见了那个全身透着让人心疼的破碎感的乔夏。
只一眼,我就爱上了她。
看着她哭的发肿的眼眶,我不知不觉得就走到了她身前,牵起了他冰凉的手,想着这样或许能够给她一丝温暖。
她父母的后事都结束之后,我独自一个人去了她家。
一进门就看见了满地的酒瓶和那个满眼孤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