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就好像，我是那个抛弃小狗的缺德主人一样。

    我定了定神，移开视线不去看他：“我还可以轮回吗？”

    毕竟，我的名字已经不在生死簿上了。

    这地方我来过，是地狱之门的入口。

    「他一」答案在意料之中，那就只剩下留在这里这条选择了。

    见我不说话，玄燚气红了眼：“你现在已经没选择了，这种情况下，你还是不愿意选我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几次张嘴，又都闭上。

    玄燚又被我气走了，只是走的时候没忘吓唬我：

    “你还有个选择，在这阴曹地府当野鬼。当心又遇见不长眼的阴差给你逮住，当做逃走的恶鬼，直接扔进地狱！”

    我急忙跟上去抓住他的衣袖，他没拒绝。

    我害怕，我装的。

    晚上我被缠上了。

    玄燚像是饿极了，咬住就不乐意松嘴。

    我还没完全恢复，经不起他的折腾，好几次都感觉要被他弄得魂飞魄散了。

    每当我想拒绝，他都有说辞：“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要是不给我生孩子，谁来接我的班？”

    “这里枯燥无趣，还是人间有意思。”

    “今后，我便撒手陪你去人间多走走吧。”

    他成功勾起了我对过往的美好回忆，我说：“我们还能去人间做寻常夫妻吗？”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真实，感觉到他是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