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等渝白先醒来。”
第二天清晨,手术室外的灯终于灭了。
满手是血的医生走出来。
“谁是祝宁?”
“我是!”
医生欣慰的看了我一眼。
“本来病人伤情已经很重了,靠喊着你的名字,硬是撑了过来。”
我呆呆的盯着他:”你是说他没死是吗?”
“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就看后续的恢复情况了。”
僵硬麻木的一颗心,终于慢慢恢复了温度。
走进病房,我的嗓音彻底哑的不成样子。
“沈渝白,你没有想过你真死了怎么办!”
他才又悠悠转醒。
脸色还是雪白一片。
瞧着我咳嗽了好几声:”怎么办?在地底下守着你呗。”
我气得直锤腿:”沈渝白。”
“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真的呀?”
“我是他的哥哥,不能缺席。”
「生我」后来重伤一场的沈渝白,变得又更粘人了。
不管我去哪里,五分钟之后都能看到他的催促。
“老婆,我疼。”
“老婆,我渴。”
“老婆,我饿。”
甚至才刚拆完纱布没几天,就闹着要我坐到他身上动……
于是两个月后,在他出院的日子,我奇迹般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