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可以全部拿走。”林屿盯着我,哑着嗓子开口,“那本就是你的,是我对不起你。”
没想到他这么利落。
把我圈禁两年,对我早就没有感情了,不就图这点钱吗?现在怎么说还就还了?
我害怕其中有诈,和姜浩对视一眼,他拿出了一沓文件,交给助理给在场的每个股东都发了一份。
当然,也包括林屿。
那是沈医生给我开具的诊断书。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林屿紧紧攥着手里的纸,反复看了好几遍,颤抖着开口:“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这不重要。”
我摸了摸后脑勺发痒的伤口,那是林屿给我留下的教训,也是这一切的转折。
“重要的是,按时打钱。”
说完,我离开了会场。
这一次,林屿没有再拦着我,也没有歇斯底里,纵使他脸皮再厚,也不可能还说得出挽留的话了。
可我还是小瞧了他。
几天后,林屿出现在了机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和几天前颓丧的样子完全不同,看样子是认真收拾过了,不过整个人还是笼罩着一层阴郁。
远远地,我还以为被鬼缠上了。
“来送我?”
不怪我自作多情,主要是林屿资金链断裂,被上一个项目方追款,公司已经宣布破产了,现在他本人还被限制出境。
苏曼也进了监狱。
他出现在这儿,只能是来送我了。
“嗯。”
“我来是想给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