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不说话，哪吒又问了一遍：“你们方才说的欺负华盖的神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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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想好如何将那人如何扒皮抽筋扔到畜生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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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娥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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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内情的孙悟空在一旁抱臂等着看好戏，半响后小仙娥哆嗦着抬起手，指向了哪吒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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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眉心一动，他朝后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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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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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色有些复杂地转过身，蹙眉间犹豫着朝着身侧略移了一小步，仙娥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手指顺着他挪动的方向也小小地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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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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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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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悟空在一边终于不用忍了，直接捂着肚子笑到打跌。

    弄清了这档子糊涂传言的哪吒气笑了，他成神多年，这一刻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跑去找阿娘讲故事的那晚，他坚信是爹欺负娘了，并且第二日将这件事告诉了府上的老管家和仆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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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日堂堂李总兵在自家府上都躲着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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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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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兄弟你也别窝囊了，天上这帮神仙一个个闲的都快长毛了，传闲话瞎编的本事倒是一天比一天强。”一身猴毛的孙大圣又吃完一个蟠桃，顺手把桃核就手一扔：“不过传的多少也有点离谱了，你啥时候拔敖丙的龙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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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敖丙亲手拔下的那片身上最坚硬的龙鳞，那是敖丙担心战场刀剑无眼，放在他身上当做护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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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孙悟空哑了一会，琢磨琢磨继续问：“那抽龙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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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摸了摸头发，威灵显赫大将军的头发如他人一般桀骜不逊，敖丙觉得有些太过繁乱了，便抽了自己造反的那位四叔的龙筋替他做了根头绳，保证结实而且好用。

    至于为啥总半夜打敖丙，这个孙悟空没好意思问。人家都成亲了，一群没常识的单身神仙八卦人俩房里那点事，多少有点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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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老孙看，这事吧——他这事好像也没啥好办法。流言传就传吧，反正你俩的事人间啥话本子都有，也不差这一件了。”孙悟空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好！”哪吒一下子就乐了，刚才那点疑惑直接全抛在了脑后：“我要听昨天娘没讲完的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

    「““」　　哪吒坐在树杈上仰头喝了口酒：“但是他们不能这么议论敖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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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你把这帮人挨个打一遍也不管用啊。”孙悟空吃桃子吃撑了，打了个嗝从树上跳下来，拍拍手上的汁，忽然灵机一动道：“俺老孙记得传闻中龙族子嗣艰难，非真心注定无后——要不，你让敖丙给你生个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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