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来找我吗”
“会。”男人轻笑了一声,“下次想喝茶,我亲自喂你。”
听了这话,宴玉黎的脸,一下子从耳根烫到了脸颊。
他之前那副丑态,被看到了
好丢脸啊!
“我走了。”
雌穴里的精水不再增多,男人将阳根拔了出来。
等男人捡起衣裳,宴玉黎突然伸手抓住了他。贰
“可以让我舔一下你的阳根吗”他说完咽了一口唾沫。
他就是临时起意,有点犯浑地起了意。
男人将阳根怼到了他嘴边。
宴玉黎埋在男人跨间,手握着阳根,张口将阳根的龟头含入口中,吮吸了几下后,舔了舔马眼,将残留在其上的精水卷入口中,这才松开了它。
“下次,让我肏个够,好吗”男人说。
“好。”
阳根还硬着,离“够”估计还久着。
男人弯下腰,托着他脸,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然后转身离去了。
宴玉黎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许久。
之后好几天,宴玉黎一直躲着楚星遥。
他在生他的气。
气他肏自己肏得太狠,也气他睡完就跑,撩了不负责。
比起那谁可差远了。
大概真动了心吧,宴玉黎已经渐渐忘了自己一开始如何讨厌恐惧人家了。
宴玉黎是要去学院念书的,虽然考不上功名,作为丞相府的少爷,简单的吟诗作对都不会,可要叫人笑话的。
奉母亲的命令,陪楚星遥在城中游玩了几天后,他就去学院了。
学院里有许多跟他不对付的人。
一般人家的双儿都送去给人当妾,做了生儿育女的工具,似他这般生来尊贵的富家双儿可没几个,整个专教化纨绔子弟的学院,就他一个双儿。
“宴玉黎,你这段时间上哪里去了”
一群人由李尚书的儿子李锦领头,围住了正在夫子罚写字帖的宴玉黎。
宴玉黎放下笔,扫了他们一眼,不耐地问:“你们又想干嘛”
“我听说你上了凤凰山啊上了凤凰山还能下来,你是怎么做到的”李锦双手撑在桌上,脸几乎要凑到宴玉黎脸上。
宴玉黎往后退了退,远离了他。
“被人救了啊。”
“之前似乎也有人下来了,好像是个姑娘。”李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她下来时,是她的匪徒夫君送下来的。你上去一趟完好无损地下来了,不会也是匪徒送下来的吧匪徒没留你做压寨夫人,是不是因为他把全寨子的人都伺候了个遍,嗯”
闻言,宴玉黎气得猛拍了一下桌子,腾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的人。
“李锦,你休要胡言!”
“不是吗那你是怎么下来的”李锦双手环胸抱臂,一副高高在上看笑话的姿态。
“我是被人救了。”
“谁救了你是你家里那个小白脸”李锦啧了一声,恍然大悟,“你其实不是伺候了匪徒,是伺候了他,对吧”
宴玉黎楞了一下,虽然有所偏差,但真让他给说中了。
“你胡扯!”
“你刚刚迟疑了,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儿,对不对”李锦越说越来劲儿,“他住进你家的第二天,我瞧见你路都不会走了,是不是头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
“滚!”宴玉黎推了他一下。
李锦瞬间被惹怒,回头就拽住了宴玉黎的头发。
宴玉黎虽然体弱,但也不是好惹的,他伸手就去掐李锦的脸。
李锦气得给了他一巴掌,又在他腹部打了一拳。
宴玉黎痛到说不出话,咬咬牙,抬脚踹在了李锦裆下。
李锦嗷嗷痛叫起来,倒在地上翻滚。
当晚,宴玉黎就被夫子、父亲以及李尚书轮着痛批了一顿,罚了禁闭半月,还要抄书。
李锦有父亲撑腰,他的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宴玉黎所有委屈只能自己咬碎牙往肚子里咽,抄书抄得热泪盈眶。
罚禁闭时,父亲还让他早点把楚星遥送回去,他哥自立门户开府不住家中,他这样的身份不适宜久留男宾。其实都是借口,父亲单纯瞧不上楚星遥,又看出他对宴玉黎有意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