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姐夫低沉闷哼,夏醉微更卖力夹紧,然而姐夫铁了心的不动,急坏了…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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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3
解皂毒(h)
‘嘭’
篝火空中蹦出火星,刹那夏醉微恢复神志。
她在做什么,竟主动求姐夫动一动?
羞愤至极的她汇聚力量推开姐夫,捂着布满红莓的胸脯下了居床,奔向燃旺的篝火。
醒醒吧醉微!你不是个放荡妇,痒算得上什么,比痒更痛苦的是和姐夫苟合!
即将撞上火盆她义无反顾。
噙满莹泪倒塌至下,毁容也好,世间男子薄情寡义,变丑后省得姐夫贪恋她。
不会有人愿意接近她了!
夏醉微扬起一抹释然的笑,噙的泪皆数收入眼眶。
“你不要命了!夏醉微!”
预想的灼伤感没有袭来,火盆跌摔声引夏醉微望去,姐夫居然替她挡住了篝火盆,火溅至姐夫健壮猛背,道道血红!
脑中空白一片,夏醉微忘记挣脱姐夫的手臂。
突然听见宋承煜闷痛低哼,夏醉微甫然回神,焦急扶他上居床趴躺,穿戴好缝补三年的麻裳,想为姐夫穿亵裤却犯了难。
“姐夫,您抬一下长腿,贱妹伺候您穿裤,啊,姐夫对不住。”
男子的双腿修长壮实,夏醉微费了好大的劲帮宋承煜穿至裆处,可是他尚未消退的硕长阻止窄口的裤子,夏醉微瞧着不上不下的亵裤,下面湿的更甚。
皂散初挥发即如方才夏醉微痒不自知,中挥发就会穴肉不停收缩,最后挥发使得女子变为真正的荡妇。
“禁军在外头,贱妹请他们寻大夫来,姐夫忍忍。”
趴伏居床的宋承煜擒住夏醉微的小手,拉她至床沿。
“流点血罢了,孤能忍,灌你柔处的是皂散,不及时泄毒,四妹就解不得欲,便会夜夜沦为荡妇。”
若是及时抒解四妹情欲,仅做一夜荡妇罢了。如何取舍,四妹是聪慧人,自然明白。
柔处倏地又收又放,夏醉微呜咽难耐,实在耐不住了,情不自已的反握姐夫大掌。
仅一瞬,她怕的松手,艰难朝打翻的篝火盆走去。
识破夏醉微又想故技重施,宋承煜发狠扯裂了她的麻裳。
“微儿,孤不准你动,分开腿。”
将卸在床角束发用的节纹玉冠簪拾起,宋承煜将簪倒插夏醉微腿中央。
“涨!姐夫你放的何物?”
这物件一入夏醉微的柔处便被绞住了。
“是孤平日戴的冠簪,不曾料想今夜派上用场了。皂散对女子效用极烈,微儿,姐夫帮你解脱罢!”
抽不出也推不进,宋承煜不由哂笑,放开节纹玉冠簪,改掌夏醉微翘臀,忽地掐她臀上软肉。
“姐夫不要。贱妹自己来,请姐夫调过头去。”
无论夏醉微如何求宋承煜调头,皆被宋承煜无视。
忍不得只能分腿坐姐夫旁边,小腹突起导致夏醉微必须弯腰甫能瞧见姐夫冠簪形状,乃上好和田玉籽料质地。
簪龙头口吐龙珠,龙身粗卷,前腿似扇形,后腿似虎爪,节节纹路凹凸有致。
故而抽出容易,插入不易。
宋承煜灼灼盯夏醉微的小手将冠簪抵住缝隙,簪龙扇形腿爪却阻碍整根冠簪插入她缝。
“为何姐夫平日戴的冠簪这般特别?簪头好大好粗,比姐夫的巨物还难进,贱妹插不下,能不能告诉贱妹插簪的法子?”
夏醉微试过腿再张大些插姐夫冠簪,也行不通。
汗液湿润了黑发,她备受煎熬,只能又试着插进几回,仍无功而返。
“若要孤教你插簪法子,得答应孤一个条件。微儿,孤这根冠簪包浆醇厚,再适合不过解你皂毒。”
循循善诱夏醉微入饵,宋承煜背伤不值一提,如今他所有的注意力皆在夏醉微身上。
倒数十声,十、九…
待他数至一时,实在受不得的夏醉微将冠簪递给姐夫。
“什么条件,只要不违背良心,贱妹都答应!”
“这可是微儿你说的,其实很简单,孤要你做侧妃!”
与此同时冠簪倾斜倒插进了夏醉微的柔处!宋承煜动作狂猛,抽动簪尾速度极快,夏醉微酥麻靠坐在他的大腿,她扶紧小腹,生怕激情之下惊醒腹中胎儿。
至于姐夫说的做侧妃,虽说不违背良心,夏醉微却是做不得的。
姐夫已经有了发妻,她绝不夺人所爱。同样地,夏醉微要嫁的男子只能要她一个。
一世一双人,在这个皇朝,谈何容易。
夏醉微打心底不指望靠男子,遇不到始终如一的人,她宁可孤独老死。
然而在宋承煜的眼底,夏醉微默应了做侧妃。
宋承煜索性略施技巧就用冠簪龙爪勾翻了四妹嫩肉又不会伤害腹中子嗣。
也勾出一丝夏醉微带鹅黄色的皂毒淫液,此时宋承煜紧凝她的缝开始逐渐…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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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4
调动禁军(h渣)
浓热的居床边,宋承煜凝她逐渐翕开的肉缝不停流出鹅黄毒液。
宋承煜怀念起四妹甜香的槐水,被呛鼻皂味掩盖了。
不禁感叹上次的槐密,居然吩咐福盛拿去倒掉了?
着实可惜呢。
直至秋月高挂。
泄了身子,夏醉微甫觉腰腹酸胀,思及姐夫攥紧簪尾奋力插她身子的场景。
夏醉微才意识到因为姐夫她才苏爽扭动腰臀,导致如今酸胀感十足。
居床隐约邪臭传至鼻尖,她俯低小脑袋就看见大滩鹅黄液体浸湿了床面。
“姐夫对不住,您快些离湿床远些罢,太臭了。”
她诧异宋承煜纹丝未动,依旧趴躺着,太子殿下不嫌床脏么?
在夏醉微印象里,宋承煜高不可攀,应该不会容忍半点瑕疵。
可是宋承煜依旧阖着凤眸。
她心道莫学姐夫睡着了。
悄然下地,夏醉微拾捡宋承煜的散乱常服,择了两件穿在身,走到幕府帐外。
两把铁戟交叉拦住她。
“夏四小姐,没有殿下允许不得出帐。”
禁军冷冰一张脸,对夏醉微公事公办。
“我不是想出帐。是殿下受伤了,你们去找大夫罢。”
夏醉微想找大夫宋承煜看伤势。
禁军闻言立刻掀帐望去,果真见太子爷伤背。
“殿下受伤了!快去寻大夫!夏四小姐,先烦请你照顾殿下。”
跟禁军点点脑袋,夏醉微回至帐中。
看姐夫仍旧闭眸,担心染上小脸。
摸摸姐夫饱满的额头,未烧。
甫要手离额,宋承煜倏然睁开霾眸,擒住四妹那只温热小手。
“四妹担忧孤生病,对孤产生情愫了?…最好是这般。待平反那个宦奸冤案,孤看在你的份上可封他为瑶车县令爷,终生享受皇朝庇护。”
姐夫做的这些,明面上是补偿江俊良无缘探花郎,暗面里无非在敲打夏醉微不要再想江俊良,彻底断绝与其关系。
想到良哥哥额间‘奴’印和断指,对姐夫的恩赐,夏醉微笑不出来。
“百姓会找成为贱籍的县令爷审案么,江俊良额上刺字当如何?姐夫当贱妹三岁幼童哄?此生我误江俊良,怎能心安理得做太子侧妃?”
“微儿你!”
宋承煜猛然撑腰起身,却天旋地转般眩晕,下意识扶至旁物。
“何炽?”
宋承煜看到自己扶的正是何炽手臂。
捏紧太阳穴,抬凝一旁详断官,宋承煜全然清醒。
“是什么时辰了?”
“禀殿下,辰时了,刚吃过早食。您可是饿了?下官立即送食”
“不必。尔等继续审察。何炽,替孤牵马来。”
骑上骏马,宋承煜朝梧桐巷奔去!
推院门入内,平时院落有芍药和连桥忙碌,杨姨娘还会出来晒晒太阳,夏醉微会支棱窗帷,时而绣活,时而看窗下冒出的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