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微儿喜欢吃的,他再品尝一二罢。
两月有余,太子殿下将书房当做宫榻的消息不胫而走,若非太子妃娘娘身怀六甲,这皇宫上下一定会认为娘娘失了宠,才不受太子殿下待见。
夏小絮在腊月二十九这夜又来书房送温暖了。有多少次她掐灭书房宫灯,企图与夫君春宵沉沦了?恐怕夏小絮自个也数不清。
“殿下,您就将巨物插一回臣妾罢?夫妻间哪有异梦异床的道理,妾已经准备妥了,等您插进来…”
微弱宫灯之下夏小絮刻意趴扶案桌,遮掩了嫡兄烫的‘仲之奴’,像这般脱光勾引夫君,也不见夫君入她身。
若是夫君再不要她,怀嫡兄月余的子嗣怕是要见光死。今夜的夏小絮情欲饱满,肥厚下身析出淫液,直落入宋承煜深邃凤眸。
太子妃扭动臀形,委屈求欢,这两月,宋承煜看在眼里,然而他身体像禁欲般不动如山,毫无郁郁葱葱之势,巨龙不再昂扬,团缩在亵裤中自若歇息。
太子妃将小手两指深入花唇里搅动,还发出浪叫。
“额啊,手指不够长,要殿下的指!殿下帮帮妾,一时半会都不行么,都湿成这般了,殿下还不可怜可怜臣妾,您那处不难受么?殿下插入臣妾吧,求殿下了~”
然却任凭夏小絮如何浪声,男子无情雾眸只淡淡扫过她赤裸的身,走至万字纹窗棂,支棱起窗透透书房里呛鼻胭脂粉。
冷风一灌进书房,赤身的太子妃冻得直哆嗦。
“夜深了。太子妃早些回殿休息,明儿是腊月三十,与孤到馨宁宫给父皇母后请安罢。”
宋承煜将白纸平铺书房侧面小桌,避开了夏小絮自慰那张正中央案桌。
未听见开门,只有地龙不时‘吡扎’声。宋承煜凤眸有化不开的雾,寒寒暼了太子妃一眼。
发现夫君如此嫌弃她用过的案桌,夏小絮很不是滋味,又惧怕未来帝王的压迫力,只得穿好附属国上供的大貂鼠风领袄服,灰败离去。
白纸作画,宋承煜回神之际,形似夏醉微的画像女子跃然纸上。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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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7
雀要逃(太子姐夫火葬场前奏)
润色夏醉微的画像,执起酒盏吃尽酒,宋承煜却无醉意,从众多奏折取大理寺的折子。
折上称,书童全然招供夏延仲恶事后,大理寺将书童放出城门去接了江俊良父母软禁在夏府地库,书童一直潜伏还收集了不少夏延仲卖皇朝密事给胡契族军队罪证。
宋承煜将详细罪证览阅一遍,挑出证里那条‘邺城胡商大半数倒戈太子’。
上回与父皇谈论胡商税的事,不久他便拟出对胡商政策,不仅不增收税,还给胡商开辟绿色途径,允许带他们家人永住邺城。
这等子国策,宋承煜未公开行策,宫里知晓的屈指可数,夏延仲从何处知晓胡商倒戈,再清楚不过…
宋承煜凝向万字窗外,那些他命人种下的紫槐树萧萧淅沥,飞花斜染槐枝。
天欲晚急雪,今夜一场初花,迎来翌日除夕。
馨宁宫主殿地龙烧的旺,皇帝病容也浮现祥云,红润的脸庞慈善看着皇后与太子妃相谈子嗣,又低头和煜儿下棋,不时有别宫的贵妃公主来殿内请安。
宫廷一年一度的年夜饭,膳房正筹备着。
“平时是韦御医来为皇上号脉,今日怎的换成梁御医了?”
梁堇仁只看了太子妃片刻,未闻太子爷有意见,便躬身施礼坐椅为皇帝号脉,至于号到了什么,梁堇仁脸庞不显。
太子妃内心气极,从这梁堇仁去梧桐巷住下,就只听令太子爷的,不再将她放眼里了!
强行扬起体面的笑,夏小絮眼神却毒死梁堇仁好些回了。
“请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放心,皇上龙体健安,老夫开两副补气养血药方…”
梁堇仁出馨宁宫,冷汗冒出。皇帝哪里健康,不过因为大过年的回光返照,对宫殿口站着的福盛无奈摇摇头。
福盛容色一凛,待跟着太子爷回东宫,与主子提及皇帝真实病情,和梁御医今日照顾夏四小姐的情形。
“好不容易到除夕,夏四小姐不像往日宁静如水,和两个婢子打起雪仗,玩出一身汗,梁御医开了泡汤方子,这会暖和舒服在等云嬷嬷杨姨娘端年夜饭上桌呢。”
福盛说话时,发觉殿下的唇角一直翘着,一物降一物,福盛算明白了,太子妃没那本事降服主子,太子妃四妹绝对有。
两个月陪侍在病危皇帝膝下,太子爷都不曾到宫外去。福盛与何炽最清楚主子心之所念。
书房是主子常用地,两月前宫奴种满紫槐花,闲暇时主子作的画永远是同一个女子。
待产之地静思殿里堆不少稚子玩器,殿里整洁华丽,枯树具已绽放腊梅花。
太子命尔等做这些,只为五月份夏四姑娘回宫看到一切展露笑靥罢了。
梧桐巷别院的孩童相聚燃放爆竹,时而炸进来三两破鞭炮壳,夏醉微听见值守禁军阻止声,忙将两个月刺的绣品装进竹篮子,拿布盖上。
“芍药,你给骍桡街的胡契人拿过去,按一张苏绣八十文算。外面禁军若是问起来,你就说忘买桃符和灯油了。”
要知道夏醉微等来禁军松懈是不容易的。
虽说在梧桐巷不愁吃穿,宋承煜和夏小絮没给她银两伴身,采买所需品不是她自己出银子,就是侍卫或者禁军一路跟随,确认无误后才帮忙付账的。
逃离邺城需要盘缠。
“四小姐,奴婢办事,你放心。我不会让禁军大哥看见篮子绣品的。”芍药转身走到巷口,看禁军在劝说孩童莫随便放鞭炮,她笑跟禁军道:“大哥忙着呢?是这样,昨天采买年货倒忘记买桃符油灯了。桃符初一要用上,可过了今天没得卖了。”
禁军正烦孩童顽皮不听规劝,草草瞅了芍药篮子一眼,只是块破布罢了,估计买油灯桃符为了不脏竹篮才铺的。
“芍药姑娘,快去快回,否则我没法与何统领交代。”禁军说完转身继续游说孩童,错过芍药惊喜之色。
盏茶工夫,将绣品卖给骍桡街那户胡契人,挣了许多铜钱,芍药又拿破布盖好,正要离开骍桡街,胡契人追上芍药。
芍药警惕望胡契人,胡契民族之前破城差点成为邺城君主,又占尽皇朝天时地利和他们汉人抢生意,反正不是四小姐说的那什么正人君子就对了。
“姑娘,我家夫人快要临盆了,她看了那些苏绣非常喜欢。想问你家主子能否加急赶工一套幼童穿戴用品?这八十文是我家夫人预付给你主子的。”胡契小厮递过一串铜板。
芍药接了铜板,欢喜应头。小厮看芍药离去,才进府里和尾兀夫人交代五月要送东宫出生皇嗣的礼物有着落了。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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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8
破婢处(h)
夏学士府大爷专属汤池里,夏延仲双眼被一块巾布束紧,大手在池里摸两个刚及笄的婢子。
“小骚货们都哪处去了?快给大爷肏啊。逮到了看你往哪跑!”
夏延仲急不可耐就把怀里婢子的两只小乳合成一只塞进大嘴巴。
“大爷,奴家还没破处的,你要吓坏了奴家,以后奴家还怎么做人,痛!”
扎着两个小发髻的婢子下身突然被夏延仲塞进一根指头,就着这长指把她给破了。
“少在爷面前装清纯,有本事将爷给的银子全吐出来,装纯贪财的蠢婢,爷搞过的处子数量比你年纪还大,就你这种爷最不屑弄!”
将婢子按至汤池底下,夏延仲拍了拍她的头,示意给他舔男根,两只手也没闲着,摸瞎似的去寻另一个躲起来的婢子。
躲在池角落的婢子斐儿本就不情愿来汤池伺候大爷,看见大爷一言不合便将她的小姐妹破了处,就更害怕抱紧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裳。
“大爷,奴婢是刚进府伺候夏夫人的,家中经常会卖些老母鸡,大爷若不嫌弃,明儿奴婢就叫家人无偿送老母鸡炖汤,送一年!求大爷不要操斐儿。”
夏延仲眼睛上的这块布是透视的,湿了水视线更佳。斐儿说辞他头一回觉得新鲜,干脆也不装瞎了。
一把搂过斐儿,就往怀里亲,但是斐儿不依,依旧剧烈挣扎,夏延仲就被斐儿梨花带雨的小可怜劲挠得心痒,他下身被汤底婢子吻弄,早已泄了些液。
“快把爷的精液吞嘴里,蠢才,还要爷抽你两鞭子?”
夏延仲还真从池边拿来短鞭像模像样将那正在吞精的婢子抽破了皮。
另一只大手还不忘记将斐儿衣裳撕裂,斐儿仍在挣扎,小手在空中划破夏延仲眼角,夏延仲顿了须臾摸到眼角辣痛。
那股凌虐的气势噌噌上涨。他扛起斐儿一只大腿,不由分说就将子孙根撞了进去。
“禽兽出去,斐儿痛呜呜。”
“斐儿越痛爷越爽!瞧瞧,你这处子血流的真丰盈,对男子养生有大作用,可不得浪费!好在你缝紧,爷慢慢吃!”
抽出子孙根,斐儿的缝立即闭合了。夏延仲看她穴冉冉汩血,哪还记得眼角辣疼,快被她紧穴给逼疯了,大嘴覆上去将斐儿的处子血全都大力吸进腹中。
“好甜美,爷怎么吸都吸不够!爷瞅瞅斐儿里头是不是豆腐块做的,按一按你的小腹,就跟豆腐块压碎般处女血不断在流…”
边说骚言,夏延仲大口大口的吞斐儿的血。外人不知夏大爷特殊的癖好,喜欢操处子,那些个青楼雏妓,哪一个不经过他夏延仲的调教。
四年前他的癖好居然被江俊良那臭小子撞破。夏延仲本想贿赂榜眼,好将榜眼之位让给他。
就在贿赂前一日,夏延仲去青楼喝花酒,江俊良偶遇便跟上夏延仲。
与城门禁军头子一道肏弄同个雏妓,又将特殊癖好喘息着道出,江俊良不善隐藏,偷听时与屏风倒在了他们面前。
还记得江俊良一副风发清高的儿郎做派,临走前与他道什么‘古有云风流何以能,夏兄斟酌保器鲜’才转身走掉。
奇耻大辱,夏延仲怎可咽下。
第二日夏延仲临时改变主意,故意对江俊良道歉劝喝下酒盏。
夜里入宫,夏延仲亲自操刀斩断江俊良子孙根,至今不忘源源不断的儿郎血是如何断舍离的。
光想起做四年宦官的江俊良,每回年初一进宫时,夏延仲皆要逼迫低贱的江公公玩弄无根下身,凌虐感达到巅峰。
然而,今年不成。
江俊良人关押在大理寺,夏延仲一阵可恨,吸干斐儿处女血,便又用手指戳入斐儿,胡乱搅破她的血肉,又渗了些血出来。
“小斐儿,小贱婢,今夜除夕,爷年夜饭未吃够,还要嚼下你块嫩肉,好好加餐!”
汤池传来凄厉怕叫,仔细辨析还有生肉咀嚼和惊悚淫笑。
房门被奴仆们一下踹开,让开一条道,夏彦嘴角油光,显然方才还吃着年夜饭,来不及擦拭。
他阴测测走入,看到一男两女,汤池已被血染一半。顿觉两眼昏花,险些站不住腿。
孽子!败坏门楣的孽障!
还未等夏延仲完全上池岸,父亲夏彦气急挥了儿子一拳,嫌不够,反手厉摔儿子个大巴掌。
“爹,大过年的,你为何这般对待孩儿,孩儿不就操了两个刚及笄的婢女,用得着大动肝火嘛!”
夏彦真要被这孽障气到中风,大理寺传来讯息,江俊良全招了,而且还掌握了通敌罪证!
夏家要大难临头了!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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