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对视,相顾无言,片刻后,赫克特低头,视线一路滑落下去,到了自己的胯间。
那仅有的一块破布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的下身大敞四开,完全袒露在空气中。
凉风吹过,赫克特一激灵,感到一阵刺痛——只见那处已然红肿破皮了。这种娇嫩的地方只要受到一点挫伤就会被放大无数倍,更何况这种肉眼可见的“伤”。
赫克特对着这些匪夷所思地痕迹直发愣,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青年。
青年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歪着头,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像是突然对他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般。
见赫克特看过来,青年再次歪歪头,眨眨眼,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好奇。
赫克特与他对视片刻,不明白这人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什么又与自己呈这样……怪异的姿势。
尤其是他嘴边的白浊,不会就是自己所想的那个……玩意儿吧?
他手撑着地面,下意识向后退了两下,就见面前的青年也跟着往前朝自己爬了两下,一脸天真。
赫克特:……
这药神岛上,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小傻子?
他正在思索这人究竟是什么路数的时候,却见青年再次眨眨眼,像某种小动物一样,突然重新低下头去,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上了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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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利俄斯一剑劈开面前层层叠叠生长的巨大阔面叶,目光扫视着其下掩藏的山洞。
没有,还是没有。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该到太阳升起的时节了,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作为太阳神,赫利俄斯虽不需要每日都亲自驾驶太阳神车,但每个公立月的月初都需要象征性地乘上太阳神车走上一趟,好教世人记住他的英姿。
如今时辰已近,人却迟迟不见踪影。
金发青年沉着脸,身上的杀气几乎有如实质。
——他竟然让自己的盖亚超出掌控超过了足足一夜。
——实在是不可忍受。
冷笑一声,擦拭着手中的长剑,他漫不经心似地对身后的披坚执锐的侍卫道:“去。”
“把阿刻索提上来。”
……………………
“滚开……滚……”赫克特一把抵在青年的头上:“再这样,就算你与阿刻索殿下长的再像,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他双颊通红,浑身发热,眼前也在一阵阵发黑,几乎看不清面前的景象。
因为身体不适,他放出的威胁也没有什么威慑力,更多的是色厉内荏与虚张声势。
——糟了,真的是……糟糕透顶。
赫克特咬着牙,满头大汗地想着。
——这个状态,不会是……是……
眼前突然略过些零星画面。
——装饰奢靡的房间中到处都是香炉,正缓缓燃烧着,释出一缕缕飘渺的香气。整个房间被熏得像一方巨大的蒸炉。
一道哭泣似的呻吟自房间中央的床幔间传出,听起来像是名男子的声音。
哭泣声模糊又克制,看起来是想极力忍耐,但却被逼到了极点,再也无法忍受,听起来可怜至极。
成群的神官与侍从侍立在侧,却无一不低眉敛目,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片刻后,那哭泣声渐渐弱了下去,帷幔里的人似乎恢复了一点神智,嗓音沙哑又可怜,几乎是用气音道:“劳……劳驾……”
“可不可以……放……放开我的手一会儿……”
声音的主人像是已经精疲力尽到了极点:“一小会儿……真的……就……一小会儿就好……”
然而却无人回答。
所有人都像是聋了一般。
声音的主人等了会儿,突然猛地****了一声:“唔!!!!”
这次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泣音清晰地传来,夹杂着狼狈的、被自己来不及吞咽地口水呛到的咳喘。
“啊……啊呃……”尾音沙哑颤抖:“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好热……好痒……”他隐忍又无助,小声哭求:“救救我……放了我吧……”
“或者给我一杯水……”那几乎是哀求了:“一杯水……”
轻轻的抽泣声响起:“真的……一杯水也好……”
奇怪的是,这纯然男性的声音明明并不娇媚,可此刻却莫名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有些年纪小的侍从快速地眨了几下眼,手指动了动,看起来像是终于忍不住想去帮他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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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年纪小的侍从快速地眨了几下眼,手指动了动,看起来像是终于忍不住想去帮他一把了,然而却被身旁年长的老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