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苗才不管,手指掰着他牙齿,伸进去夹着他舌头出来,口腔里流出的津液沾了满手也不在乎。
她凑近,含着那截舌头吮。
祁呈想阻止的手抬了抬,终究还是放下,紧握成拳压抑着什么。
被松了控制的腰臀往下滑,祁苗隔着单薄的内裤坐上了祁呈高昂的欲望。
那瞬间,两人同时从喉间溢出呻吟。
祁苗嘴上停了动作,下巴垫在祁呈肩膀,下身开始轻轻缓缓的蹭着他的性器。
内裤已经湿透,性器硬邦邦抵在湿软多水的腿心。祁苗蹭一下,裹在裤子里的性器就隔着内裤顶进穴口。
“祁苗!”祁呈赶紧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说好的,只有接吻。”
“哥哥,我真的好难受啊。反正没脱裤子,没事的。”祁苗挣脱那双手,和他十指紧扣。
祁苗只觉得私处瘙痒难耐,不住地拿花心去研磨那块凸起,嘴里发出黏腻的娇吟。她觉得渴,就微弓着腰去祁呈嘴里解渴。
祁呈压抑着要爆炸的欲望,半撩起眼皮看祁苗潮红的脸。
他和她是怎么,到了这一步?
思绪回到三个月之前。
那个暑假旅游回来祁呈似乎是醉到断了片一样,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那句轻轻的我喜欢你,也不记得他和祁苗唇舌纠缠口水交融的几分钟。
那个暑假他常在外面玩到深夜或第二天清晨才回家,每次都能看到自己的床上鼓起个包。
他拿这事没有办法,只能跑到客房将就,就这么将就了一个暑假。
祁苗也一反常态地没打扰他,但是祁呈总觉得眼皮跳的很快。
高中开始,祁呈坚决不让祁苗再进自己房间。晚上她在外面敲门,他就戴着耳机把音乐放到最大。
渐渐地,祁苗也就没再有了动静。
直到羊城有台风路过时,不到五点就黑了的天,暴风雨席卷而来,夹杂着一些雷电。
窗外玻璃砰砰作响,祁呈在漆黑的房间里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许久,门外响起久违的敲门声。
祁呈闭上眼不想理会,敲门声只响了那么两下就安静了,过了会儿他才摸着黑去开门,看到门口蜷缩着的人顿了顿。
祁苗穿着规整的粉色睡衣,抱着个娃娃蹲在他门口。黑发凌乱,抬头看他时仰起一张带着泪痕的脸。
“哥哥。”
他垂在腿边的手握紧,没几秒后,终是认命般叹着气将手伸出去:“起来。”
白白嫩嫩被养护得很好的手握上了他的。
祁苗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看着祁呈从柜子里再拿出一床被子放在他睡的那侧。
床很大,一人一床被子倒是绰绰有余。
祁呈上了床,临关灯前轻声道:“睡吧。”
偏偏那会儿风雨似乎停了,除了两人呼吸再听不到其他。
“祁呈,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睡了?你知道我不敢一个人睡的。”
“祁苗。”祁呈顿了顿,思考了会儿才继续道:“我们长大了,男女有别。”
“可你是我哥哥呀。”
“那也不行,我们总会分开的。”
“我不想和你分开,哥哥。”祁苗说着,掀开自己的被子去抱祁呈,被他拦住。
“祁苗你听不懂人话?”
“我不要!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祁呈有点无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苍白开口:“苗苗,你青春期,我能理解的。”
祁苗坐在他旁边,听到青春期三个字眼神闪了闪,半响才开口:“可能吧。如果你不想我继续烦你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我想亲你,你不能拒绝。”
“不行!”
祁苗咬着嘴角,换了个声调:“班里男生都好丑,阿正又天天冷着个脸,你总不能让我去亲徐州他们吧?而且就亲亲而已,我们小时候一直这样啊,又不做别的。”
她的手慢慢爬过去,握上他一根手指轻轻摇晃着:“你不答应,我就每天撬你的门跑来和你一起睡,你自己想吧!”
“阿正挺好的,你们很般配。”
“配个屁啊!他会扭断我脑袋。”
祁呈无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祁苗趁他犹豫之时,躺下来抱着他,在他嘴角啄了下:
?
“反正,我们也亲过了。”
又贴着他的唇喃喃:“哥哥。”
这两个字突然像梦魇一样让祁呈皱眉,他知道她一叫这两个字就没好事。
番外(祁苗x祁呈)六
番外(祁苗x祁呈)六
祁呈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分裂成两个。一个在白天扮演着正常兄妹角色里的哥哥,一个在黑夜不为人知的地方和自己的妹妹亲密拥吻。
他用仅有的理智紧拽着,不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祁苗却不放过他。
梁正生日那天,带着辛夷走得早,留下他们一群人玩到后半夜。
徐州说祁呈和梁正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梁正没喝的酒,全灌给祁呈了。
祁苗不喝酒,也没人敢哄她喝。只和几个女生窝在沙发里,时不时唱两句。
她声音清甜,却偏爱唱那些又慢又丧的情歌。祁呈余光看过去,她又可以准确捕捉到,抬头冲他甜甜地笑。
徐州玩得狠,喜欢各种酒混着来。
他们一群人,包括徐州自己,喝到后面全晕乎了。只剩那几个不爱喝酒的女生清醒着,挨个把他们送回了家。
祁苗扶着祁呈坐在自己家车的后排,和下了车的同伴挥手告别。
车窗升起,祁苗偏头去看醉得睡着的人。她伸着手指去捏他的鼻子,被他握住,嘴里喃喃:“苗苗,别闹。”
司机把他们送到家后,还帮着祁苗把祁呈扶进去,本来打算直接送到房间的,被祁苗拦住:“叔叔别,祁呈洁癖,就让他躺这里吧。等他醒了洗了澡再回房睡。”
司机点头,把祁呈放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就走了。
这个点儿阿姨也早去休息了,祁苗上楼给他抱了床薄毯盖上,又去厨房打算给他煮醒酒汤。
祁苗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她按照手机里食谱一步一步做出来,感觉还不错,满意地端去客厅。
祁呈睡的沉,叫了两遍也没见醒。祁苗把碗放在茶几上,盘着腿坐到地上,手肘撑在沙发边缘,另只手在他脸上一下下捏着。
“祁呈?”
没醒也没动静。
“哥哥?”
睡着的人皱起眉,祁苗看着他眉间褶皱忍不住笑,低着头去咬他嘴角。他唇齿紧闭,祁苗用手指掰开,探着舌进去。
口腔里尽是浓重的酒味,但因为是他,祁苗不觉得难闻,只觉得自己也快要融化。
对她而言,接吻已经是驾轻就熟,想要更多的是对他身体的探索。所以趁着他还没醒,祁苗的手解开他校服衬衣的扣子。
祁呈精瘦有肉,线条流畅好看,腹部人鱼线往下,是被皮带束缚住的,更深的欲望。长﹐腿〉佬阿﹑姨ˇ整
理
祁苗手指抚上那个红色茱萸,好奇地轻搓,祁呈嘴里顿时溢出声音。
“哥哥,我可以舔舔它吗?”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一顿自问自答的操作后,祁苗俯头下去,舌尖触到深陷的乳头,微微勾了勾,唇跟着过去含住。
她没有技巧,胡乱吮着,只能听到祁呈更重的呼吸,她都开始怀疑这人到底醉了没有。
乳头被玩到红肿,闪着水光,祁苗放过了他,随后脱下自己的衬衣,露出里头的白色小吊带。
祁苗跨坐到祁呈大腿上,她不爱在裙子下再穿一条打底裤,所以只隔着薄薄一条内裤坐了上去。
隔着衣物摩擦他的性器,祁苗早就做过。她伸手解开祁呈的皮带,拉下拉链,手缓慢地探进内裤。
里头很热很烫,她的手感受到男性私处的毛发,随后是一处还没完全硬起来的肉,有点点软。
祁呈迷迷糊糊半开着眼皮,看到坐自己身上亵玩自己性器的少女,只觉得像一场梦。
梦里也不行。
他迷茫地去握住女孩的手,质问她:“你在干什么!?”
可少女完全不害怕他的凶相,还一脸骄傲:“你被我玩硬了哎。”
祁呈顺着她视线去看,他那不争气的性器被少女白嫩的手握在手里上下撸动。
似乎这会儿他才感受到一股情潮,内心一阵空虚,急需填满。脸上的抗拒一点点变成沉溺,手也松动。
他额头绷紧,凸显着青色经络,嘴里重重喘息,眼里迷蒙地不能看清身上的人,试探道:“苗苗?”
“舒服吗?”女孩没应,只反问他,没等到回答便急急叫他:“哥哥?”
是了,总是她。
祁呈从喉间溢出一声嗯,算是回应。
祁苗单手握着他狰狞的性器撸动,另只手掀开自己的小吊带,软绵细腻的乳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