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季倾越有些惊讶：“顾小姐？”

    顾黎点头：“你好。”

    看着她，季倾越笑了下：“顾小姐是到基地来工作了？”

    顾黎摇头：“不是，是老师让我过来帮忙处理点事。”

    季倾越闻言，一顿。

    有权放编外人员进来的人，基地里一共就——

    想到顾黎和郁默勋关系很好，却并非情侣，他迅速反应过来：“你的老师……是南致知先生？”

    顾黎点头：“对。”

    她居然真的和郁默勋一样，都是南致知的学生。

    他之前完全没想朝这个方向想过。

    不过，既然她也是南致知的学生，那之前发生的一些事，也就解释得通了。

    比如之前的晚宴上，为什么郁默勋会强调长墨研发出来的最新项目，她功不可没；又比如他爷爷的画展和任戟风之前参加的政企座谈会上，他的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如此关注……

    他父亲或许早就知道她是南致知的学生了。

    不过，如果她仅仅是南致知的学生，还不足以让他父亲对她如此关注，或许——

    想到长墨引起了轰动的最新两个项目，他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他看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顾黎看着安安静静的，不张扬，不骄也不躁，光看外表，他完全看不出她这么年轻，就拥有了如此卓越的成就。

    半晌后，他们在食堂坐下。

    季倾越问：“这次会在基地里待多久？”

    “不确定，得看老师的意思。”顾黎说着，想起上一次他们见到时，好像已经是两三个月之前的事了，她说道：“在外面时很少会碰到你，平时训练很忙吗”

    季倾越说道：“嗯，而且飞行员假期比较少。”

    季倾越用餐的时间不算充裕，和顾黎聊了一会后，他还有事情，就率先离开了。

    再次见到顾黎，是两天后的人机对战试验之中。

    所谓人机对战，是AI控制的战斗机与人类飞行员操控的战斗机之间的空战。

    试验结束，采集到数据后，顾黎和其他研究员，根据战场态势，开始修改算法和进行新一轮的数据分析。

    而季倾越进来顾黎工作的部门时，看到的就是她和其他研究员忙碌的身影。

    他到了好一会之后，顾黎才看到他。

    顾黎一顿，朝他点了点头，又埋头继续工作了。

    顾黎在基地里待了差不多十天，才离开基地。

    她离开时是凌晨，到家时刚好是早上。

    回到家，她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近二十条的未接来电。

    给她来电的人有顾延，贺长柏，纪景心，甚至是纪霆琛也给她打了两个电话过来。

    纪景心和纪霆琛给她打电话的目的，顾黎不用想都基本上能猜到。

    顾延是最先也是给她打电话的次数最多的人。

    她先回了顾延的电话。

    顾延很快就接起了电话：“你终于忙完了？”

    “对。”顾黎说道：“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现在事情解决了吗？”

    顾延说道：“是有事情，但解决了。”

    十天前的晚上，他到了戏剧院却没看到顾黎，联系她，电话却一直打不进去，周一回公司也不见她人影，他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他去找了郁默勋，才知道她是家里出了点事需要她处理。

    既然她没事，他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