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檬03声07生】欗呏“宁宁,宁宁,我爱你宁宁……”他不断低喃着。
又不断耸腰用最凶狠最猛烈的力道在层叠崎岖的小穴里捣弄插干,毫不停歇猛肏了数百下。
方才还贪心想多要些的李康宁没一会儿就吃不消了,她双手往后撑着床沿,扭着想要往后缩。
“不要了……不要了……”她梨花带雨地摇着头。
偏偏这番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愈发让人想狠狠欺负蹂躏她。
裴翊之索性把她放倒在床上,以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咬着牙关持续抽送。
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地拍打撞击着水淋淋的股缝,汁水飞溅。
男人额间大颗大颗的热汗滑过他英毅的眉眼,落在身下少女白皙胜雪的滑腻肌肤上。
铺天盖地而来的剧烈快感让李康宁完全失了声,樱唇微张,像是濒临窒息的鱼儿。
她几乎要昏了过去,娇躯又是一阵痉挛,无法自控地潮喷了出来……
裹着鸡巴的媚穴频繁剧烈的抽搐,裴翊之既爽快到脊椎酥麻,又被绞夹到生生发疼……
他又强撑着深捣数十下,才粗喘着松懈精关释放了出来——
浓烫白浊的阳精汹汹喷射而出,极大一股,射了许久都射不完。
甬道内每一寸细嫩的褶皱好似都被滚烫的精水冲刷了一遍,直烫到了少女的心都酥了……
缓了须臾,裴翊之才轻缓地拔出了仍斗志昂扬的坚硕肉茎。
才刚饱受摧残的穴口一下子没来得及合拢,一大股白浆溢了出来。
片刻,它又一点一点地收缩起来,蠕动着缓慢吐出混合透明蜜液的白浊精水……
裴翊之垂眸直勾勾盯着这香艳淫靡的美景,怎么都移不开眼。
只见紧致的穴眼儿恢复如初,精水被堵在穴内流不出来了,他索性一指插了进去,欲要抠挖残留在甬道内的白浆。
“呀,你……”李康宁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你挖出来,还有用吗……”
“宁宁很想要宝宝?”男人红着眼,哑声问。
李康宁“哼哼”了几声,不假思索道:“还不是因为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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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9章把小胞宫灌满+生辰出游(h)
闻言,裴翊之脸色微变,“宁宁方才说什么?我怎么了?”
他心底五味杂陈,莫不是宁宁嫌他射得太快了……?
李康宁轻咬下唇,慌忙摇摇头,“没什么。”
方才说话一时没竟过大脑,差点说了出来……
她贵为公主,丧夫再嫁其实并不算什么,但世间如裴翊之这般心甘情愿让儿女随岳母姓的,恐怕不多。
虽说可以天家之势威逼,但到底非她所愿……
尤其,眼前的男人随时可能为国捐躯、战死疆场,她私心里也想为他留下个血脉。
思及此,李康宁小脸倏地红扑扑的——
呃,权当是报答他三年前在燕山的救命之恩。
就在她走神之际,男人颇为紧张地搂紧了她的腰肢,在她布满春情的小脸落下细碎的吻。
夜幕悄然降临,夕阳下的云彩犹如金色的锦绣。
晴雪院内尚未点灯,自窗外洒入的光影交错重叠。
拔步床的锦帐内,少女云鬓散乱,玉体横陈,香汗淋漓。
她娇艳欲滴的乳尖儿充血发硬,如两颗缀在枝头的小樱桃,在肥白雪乳上挺立着。
敞开的腿心靡软艳红,水光油亮,一颗红肿到不住冒头的淫核儿颤颤巍巍。
方才刚被灌满精水的小穴正含住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嫩的淫肉不安分地绞动着。
男人足足素了三个月,只发泄了一回显然不够疏解积攒多日的躁动。
他浑身热血都往腹下窜,只恨不得把埋在小穴里的手指替换成粗硬的肉茎,肆意贯穿抽插。
“宁宁,还想要吗?”他潮湿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少女的耳畔。
感受到男人粗粝指腹在穴内的浅浅抽插着,弄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李康宁小脸潮红到快滴血了。
“你,快把你的手指拔出来。”她的嗓音微微发颤,眼中水雾氤氲。
男人的手指却越发变本加厉了,在软滑潮湿的花径里不停戳刺,拇指摁着肿硬的阴蒂揉搓。
“乖宁宁,只方才一回怀不上宝宝的,我多给宁宁的小胞宫灌精,埋下种子……”
顺道一雪前耻,不弄上一个时辰绝不罢休。
小穴被插得又酥又麻,大股淫液霎时溢出,李康宁浑身发软,穴内的软肉中似有无数蚂蚁在爬。
一双潋滟杏眸半阖上,两条莹白细腿不由地夹紧,玉足蜷缩着。
裴翊之见她并无抗拒之意,便将食指抽了出来,替换成了狰狞肿大的性器。
旋即他再次抱着她坐起身来,掐着她的腰重重往下按。
“啊!”李康宁娇吟一声,圆硕龟头直捣花心。
肉茎享受着极致的包裹,裴翊之舒爽到尾椎酥麻,脑海不禁回响着卫所那些糙兵蛋子的荤话——
“女人啊,奶大屄紧的才是极品呢,尤其是那等穴肉褶皱层层叠叠的,鸡巴一插,简直爽到魂儿都丢了,可惜十个里也遇不上半个极品。”
想着想着,他垂眸望向少女不断颠晃的肥美硕乳,霎时涨红了脸。
在紧致层叠小屄里疯狂抽插律动的粗硬鸡巴更是勃勃胀大了一圈。
他的宁宁,可不就是叫他舒爽到魂飞天外……
镧呏从黄昏到夜深,两人也不知弄了多久,变换了无数个姿势。
直到李康宁下身泛起火辣辣的疼,惨兮兮地哭着求他停下来。
裴翊之才挺腰又狠插数下,将那滚烫的浊液深深地喷进最深处的小胞宫里。
李康宁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似的,娇喘吁吁着承受男人射出的浓精。
男人也喘得厉害,周身都黏糊着一层薄薄的热汗,衬得偾张起伏的肌肉线条愈发有力量感。
“好胀,快拔出来……”李康宁小声抱怨,嗓音都沙哑了。
小穴里含着几泡浓精,又热又胀,又被男人硬挺的肉棍堵住,直把她的小腹都撑鼓了。
裴翊之喉头滚动,“宁宁不是想要宝宝?就这么堵住更容易怀上。”
“这样吗?”李康宁有些茫然,“那,要堵多久?”
“一个时辰罢。”男人随口胡诌,说完了还有些心虚。
李康宁撅了撅嘴,想到男人说不准没多久好活了,“好吧……”
她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像没骨头一样窝在男人火热健硕的胸膛上。
见怀中少女这般乖巧,裴翊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数日后,便是三月初九,是李康宁的生辰。
她的孪生弟弟二皇子出生时只隔了一个时辰,却岔开了两天,二皇子的生辰是三月初十。
因年前承恩公夫人周氏离世,正月里的皇后千秋节与皇太子生辰宴都没办,公主与二皇子的生辰宴自然也不办了。
一大家子就在昭明宫内用了个午膳,也算是给李康宁过了个生辰了,明日二皇子也一样。
待李康宁与裴翊之回到公主府时,天色尚早,不过申时初。
“咱们换身便服到外头逛逛罢?”李康宁心血来潮道。
今日心爱的姑娘是寿星,裴翊之怎么可能会拒绝她。
当初李康宁曾豪爽地承诺过要带她的驸马吃遍京城八大酒楼,然而至今还只去过了庆云楼。
马车上,少女兴致勃勃说个不停——
“待会儿带你去泰丰楼,那儿的水晶肘子与莲蓉包极好吃,还有龙须面……”
“你呀,就没吃过什么好的,这几日你向卫所告个假,我带你多出门玩玩。”
不然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李康宁心想。
裴翊之连连点头应下,胸中仿佛被一汪热泉溢满,说不出的满足畅快。
两人刚进入泰丰楼,正巧碰上了一群锦衣华服的弱冠少年在此汇聚,谈笑风生。
原本正谈论着诗词歌赋,也不知是谁,莫名提起了近来流传的八卦。
“大公主往年的生辰宴都是大办的,王公大臣皆携家眷入宫庆贺,今年却悄无声息的,恐怕她确实是失宠了。”
“大公主也真是,好端端闹什么换驸马?禹瑾兄也是惨极,就因为得罪了公主与庶弟,连好好的侯府世子之位都被抢走了。”
“圣上至今没给公主赐封号,定是恼极了这不省心的女儿。”
“皇后如今也年老色衰了,又养出这么个女儿,说不准……嘿嘿,后宫要添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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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0章公主远比他想象中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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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内廷之事,这些人还是有所顾忌的,声音都纷纷压低了下来。
其中一人极小声揶揄:“要我说,恐怕圣上早已厌倦了康氏那妒妇,私下里早有旁幸了,只待生出皇子公主来,再给名分。”
只见他身形矮小痴肥,手执折扇,两腮颇为怪异地凸起,眼冒促狭淫邪之色。
其余人闻言皆是心照不宣地低笑。
“唉,禹瑾兄,我敬你一杯,实在是委屈你了,你多吃些,瞧你瘦的这副模样。”
端坐在他身侧的男子骨瘦如柴,脸色微微一僵,旋即淡定地回敬他,一饮而尽。
“公主代表君上,我只是区区一介草民,自然公主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至于我那庶弟……不提也罢。”裴禹瑾垂眸低声道。
言外之意,意味深长。
众人连连安慰他,开口闭口“禹瑾兄”,心底里却不知怎么嘲笑鄙夷他呢。
方才那矮胖猥琐的男子又道:“说起来,大公主的美貌,还真的放眼京城上下都挑不出第二个能媲美的……”
“本就长得天仙儿似的,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真真儿是天生的尤物,可惜投生到皇家去了。”
另一人戏谑:“若不生在皇家,丁兄还指望她生在哪儿?”
他舔舔嘴唇,咽了口唾沫,“自然是春丽楼了,咱们大家都能沾沾味儿,哪怕是摸一把也算过把瘾了。”
此话一出,引得哄堂大笑。
裴翊之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周身散发着肃杀暴戾的气息。
他欲要拔出腰间的佩刀冲上前去,却被身旁的少女拉住了衣袖。
李康宁双眸早已覆上冰冷寒意,五指深深陷入掌心。
她方才便吩咐暗卫将酒楼内不相干的人全都请出去,并封锁所有门。
待那群锦衣华服的少年察觉不妙时,他们早已是瓮中之鳖。
裴禹瑾忽而朝着一个方向怔怔出神,随即倏地站起身来。
慌乱间,他身上极其不合身的宽大衣衫碰倒了桌上数个碗碟,“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其余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皆是大惊失色,瞠目结舌。
这群人均是京城各世家的纨绔子弟,或多或少都进过皇宫赴宴的,自然认得出李康宁。
方才他们正聊得起兴,哪里留心到这头只着粗布罗裙、身无点缀的小娘子竟会是当今公主殿下。
方才人称丁兄的矮胖男子吓得双腿直打颤,不时往后挤,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怎么?知道本公主在这儿你们便噤声了,方才本公主见你们可是说得慷慨激昂、热火朝天。”
少女微微勾唇,嗓音虽软甜,却有与生自来的不怒自威。
众人无不背脊发寒,冷汗涟涟。
览阩那群人方才颠唇簸舌、谗口嚣嚣,实际心底都很清楚,大公主不管是否失了圣心,作为帝王独女她要处置他们这些人,简直易如反掌。
就连裴翊之也在心底微微惊诧,他从未见过少女这般威仪摄人的模样。
“方才是谁最先妄谈皇家之事的?”李康宁下颔微微扬起,眼如寒芒。
一个身形颀长却尖嘴腮猴的男子心跳如擂鼓,不知是谁暗暗踹了他一脚,叫他“扑通”跪了下来。
他自知无处循形,只好请罪求饶,“公主恕罪!小的罪该万死!”
“说,你是哪家的?”少女目光凌厉。
“小的,小的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曹严华第五子曹斌。”
李康宁轻笑了下,却比不笑还冷肃些,“尔父职专纠劾百司,你倒厉害,净知道捕风捉影,造谣生非。”
“有你这么个口无遮拦的儿子,曹御史是该倒霉了。”
曹斌整颗心如坠冰窖,已不敢想象自己方才那番胡言乱语究竟会对父亲乃至全家造成多大的影响……
他一面扬手扇自己的脸,一面哭喊着:“公主恕罪!公主恕罪!是小的嘴贱,小的再也不敢了。”
他下手极重,耳光声脆脆的一下,又一下,没一会儿脸颊便高高肿起。
其余人闻风而动,纷纷跪地求饶,耳光声不绝于耳。
一时失了面子,总比全家遭殃要强。
尤其是那人称丁兄的矮肥猥琐男子,他缩在最后头,锦袍下一大股尿骚味,打自己的脸比谁都响亮。
任由他们自扇耳光一刻多钟,李康宁才挥挥手示意他们停下。
“第一,本公主今日未办生辰宴,是因承恩公夫人丧期刚过。”
“第二,裴禹瑾并非淮安侯亲子,他的生父是侯府的蒋姓管事,生母是姨娘金氏,并非因得罪本公主才剥夺世子之位。”
“第三,本公主的父皇与母后伉俪如初,矢志不渝,从无任何不和。”
她淡淡地掀起眼皮,“你们妄议帝后与公主,该当何罪?”
气氛一时凝滞,众人双颊肿得老高,心惊胆战。
旋即,李康宁又吩咐身后的护卫:“只是附和的人也罢,嘴特别臭的几人都直接绑起来丢去北镇抚司。”
“是!”护卫们当即照办,一时间哭喊声与求饶声响彻整座酒楼。
裴翊之垂眸望着身侧比他娇小许多的少女,既惊诧错愕,又不由心驰神往。
他的公主殿下,远比他想象中厉害得多……隐隐还有几分当今圣上的威势。
裴禹瑾并没有被护卫算入“嘴臭”的行列,他把头垂得极低,生怕引起了公主夫妇的主意。
可他心中又不免暗骂了几句,他好不容易能与这群纨绔勾搭上,混了几日好吃好喝,如今再次被打回原形……
闹了这么一出,李康宁也不愿意再在这泰丰楼用晚膳了,索性转去了不远处的致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