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白止文程啸 本章:第4章

    心心念念着挚爱的妻子,钱河清醒了许多,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病倒,云秀还需要他!钱河关了冷水放出热水,淋在衣服上才想起他还没有脱衣服,这套白止文借给他的名贵衣服算是报废了。钱河低低地笑,最后控制不住大声惨笑,身体上的疼痛难忍,他又蹲在了地上,止不住呜呜的轻声呻吟。

    把湿透的衣服一点点脱下来,可以看见满身淤青,右手的关节肿成了馒头,胸口上,大腿上、腰间布满了抓痕、掐痕。肩上还烙这两排清晰的齿印,吻痕更是遍布都是,腿部最细腻的内侧甚至磨成了紫色,最严重的还是身后,那被进出的地方。

    钱河用手摸了摸,尖锐的刺痛传给了自己的神经。

    一度以为自己绝对忍受不了如此残酷的侵犯,当他颤抖着双腿站起来,后面这个部位犹如失禁了,流出可耻的红白色液体。

    白色的是男人的精液,红色的是自己的血,以前钱河不知道原来男人也有初夜?他想疯狂的大笑,但冰冷的现实早就把他整个人冻住,他一点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木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的白止文笑了一声,没有理会钱河的抗议,抽出柔软的纸巾,一点点把液体诱导出来擦干净。四肢无力的钱河怎么都把白止文推不开,加上白止文威胁如果再动就继续做,让钱河完全不敢动弹,直到白止文扔了一套衣服给他。

    见他一脸嫌弃的样子,白止文冷声说:不愿意穿我的衣服,那就裸着吧!

    白止文要他跟他一起回去,钱河拒绝了,钱河重复了白止文将要履行的承诺,他没有注意到原本高兴的男人已经沉下脸,只记得他虚脱的走出了金碧辉煌。

    钱河觉得这几小时的时光,就消耗了前半生的精力,还好自己有妻子支持着,想到云秀微笑的脸,为他粘去脸上的汗珠,温柔的抱着自己的腰,细细的叫老公……那样幸福和美满羡煞了旁人。

    只要云秀的病好了,就可以回到以前那种快乐的时光,只要妻子还在,他就能涌起希望和活下去的勇气。

    就算带着自己一身的污秽和伤。污秽清水总是会冲走,身上的伤口总有一天会愈合,只要有希望,他坚信自己可以给妻子幸福。

    把自己打理干净后,他回到了床上,重新燃起希望的男人终于不再那么难过,隔壁传来阵阵甜腻的声音也没有打扰到极度疲惫的人休息,钱河像晕了过去一样,陷入了深眠。

    而他完全不知道的是,这将是钱河人生中最后一个安稳的觉,明日的太阳升起,也升起了他岔路口上的另一段悲惨人生。

    6

    没有把钱河直接带回来,就让伤成那样的人直接走了?张锐觉得他不能以常人的思想来衡量自己的老板,后来却觉得白止文的心思细密、手段狠辣地让人恐怖。

    就在那天老板的激情过后,白止文给了他一个任务:好好的查查钱河的生平。张锐当然知道,对于一个贫民,他们是没有秘密可言,只要高层的有人想查点什么,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什么保护私人信息,控制泄露隐私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在领导的面前没有什么是不透明的,包括履历、账号、出行记录、电话记录、甚至医疗记录。

    白止文想知道什么的事,根本不是问题。没有几个小时,成打的个人资料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钱河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小时候没少做好人好事,在学校受到的嘉奖比较多,不过这些记录在大学就没有了。大概是因为,大学不太关注你是不是扶了老人过马路,除非那老人是你‘撞’的。

    对于从穷乡僻壤出来的多数人,都是实干型的。钱河也不例外,不过他的运气比较好,大学成绩很优异,被一家当时还不错的500强企业聘入了,他工作了两年有了点底子,就买了股票,那两年股票走势很牛,也不知道赚了多少,总之正在事业上升期的时候,他遇到了现在的妻子云秀。

    云秀也是他们哪儿的人,北漂过来,应聘在一家不起眼的公司做了小职员,因为长得还不错,结果却被人要求潜规则。

    也不知怎么得遇到了钱河,钱河打抱不平,揍了那小老板一顿,结果那公司的小老板是有点背景的,把钱河的工作弄没了。

    那小老板几次去欺辱钱河,没想到他骨头挺硬,生生得硬抗下来,还差点让小老板那边折损了人,小老板又不敢真的弄出事,最后不了了之。没了工作,就没有收入的来源,幸好钱河自己还有点积蓄,没被直接赶出京城,倒是顺理成章的跟云秀好上了。

    后来钱河托人在京城找了个小店面,开了现在的小面馆。夫妻两个琴瑟和鸣倒是幸福美满,小店的又因为味料实在,也吸引了一帮食客,后来自己的老板白止文就成了其中之一。

    只是没想到这云秀是个福薄的人,居然检查出了绝症。幸运的是遇到了一个有情有义的老公,这段时间做了不少的事,就是有点运气不好,不然也求不到自己老板这儿来。

    说起来张锐多少有些同情这个面馆的钱小老板的,他一点也不讨厌这种人。现在这种仗义有责任感的男人越来越少了,何况他看起来恬淡温雅,难怪吸引了自己的老板。

    深夜,白止文穿着真丝的睡衣坐在书房的大檀木椅上,仔仔细细的看了资料没有吭声,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过了好一会儿才招呼了管家交代了些事情,便吩咐大家散了。

    张锐是白止文的贴身保镖,他的房间跟白止文是相连的,可以随时应付各种突发状况。当然贴身的不止他一个,还有玩枪的张恒,练散打的李立,他们三个是轮流跟着白止文,不过现在那两个人被派去出做事了,只剩了自己在身边。作为贴身的,其他人都可以走,唯独他留了下来。

    不过白止文也没让他留下的意思,张锐便跟着去了隔壁。张锐非常爱惜自己的枪,每天睡之前一定要擦拭两遍,所以,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清晰的听到白止文打出几个电话的声音,是白止文下达的一些指令。

    知道所有内容的张锐,忽然觉着一阵恶寒侵袭了全身,因为白止文所找的几个人和安排的一些事情,连串起来每个细节都做得几乎尽善尽美,但张锐却觉得或许钱河此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的妻子云秀了。

    第二日早上钱河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目眩,骨头酸涩得厉害。他以最快的速度去了朋友家换了衣服,打算赶去医院。因为他接到了医院的通知,说是马上就可以安排做手术了,医院还因为前期手术拖期的问题向家属道歉,并极力的提出补偿。

    钱河非常高兴,无论这是怎么来的,至少云秀会有机会活下来。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医院大门前的时候,他差一点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

    然后他被白止文找到了。那会儿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白止文,他急冲冲地往病房赶,在一个狭小的过道上迎面撞到了白止文,他没有抬头,随意说了句对不起,抬腿就走,不料下一秒他的手腕被紧紧地抓住,然后他被拉入一个男人的怀中,一股热力透过质地不菲的衣料传出来。

    钱河用力的推开男人,致使白止文更用力的抱住他。钱河已经认出了白止文,两个人无声的角力。钱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不仅仅是身体记忆里的痛苦,更多的还有对强权反抗的恐惧。

    怎么是他?怎么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在这里做什么?他是冲着我来的?他在这里等着我?他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钱河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知道云秀的事情一定是白止文出了力,而且比想象中的更加迅速高效。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医院就通知他做手术了,甚至打电话来的是一个级别相当高的副院长。白止文既然可以如此简单的就安排云秀的手术当然也可以很容易地收回去,为此他没有丝毫办法对抗白止文。

    他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疼痛记忆让身体僵硬地连张嘴问一句为什么都做不到。白止文紧紧的抱着他,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耳朵上,控制不住的战栗慢慢变成了发抖。他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白止文也没有说话,直到白止文一用力打算将他横抱起来,他才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不要!”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来,他红了眼,推拒白止文。白止文掰着他的手将它们折在身后,力量大得几乎听到了骨头发出的声音。我的!

    7

    “不,不行,白止文,不要!”天花板上的微光照上钱河的眼帘,如泪痕。钱河恐惧的抖动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那么脆弱,仅仅看见这个男人,便止不住的害怕。他没法反抗白止文,不仅仅是心理上的,还有身体素质上的,白止文比他高大更强壮,力量更大,虽然他也不是书生一般手无缚鸡之力,但也绝不是通过正规军熏陶出战士的对手。是的,白止文虽然不是军人,但他的成长经历和环境都是通过了刻苦的集训成就的,这与他们家庭教育有关——一个军事集权家族。

    白止文轻松地压制着他,钱河低吼“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绝望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滚,身体已经害怕到极致,但想见云秀的急切战胜了一切。他飞快地一脚朝白止文踢去,白止文扑了个趔趄,松开了钳制,钱河灵活地从他的臂下钻了出去,一刻不停朝病房飞奔。

    他知道白止文一定会追着他,他的心跳很快,不好的预感和现实的压迫让他不安到了极致。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富有四海、权利倾天的大老板会如此的迫胁自己,他什么优点都没有,还有一身的拖累,白止文到底想要什么?自己的身体不是已经……已经被他侵犯过了吗?为什么还出现在这里?难道是白止文觉得羞辱他羞辱得还不够彻底?

    来到云秀的门口,钱河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风尘,朝门上的小窗望去,云秀的病房一个人都没有,几个室友的床铺也是空的,钱河走了进去,看向云秀的床铺,那里只剩下凌乱的被子,被子下的人已经不在了。

    钱河呆立在床前,这太诡异了,原本一床难求的住院部却一个人都没有见到。突然一股大力从后面把他按在云秀的病床上,钱河拼命挣扎,他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然后他的手被压在身后,硬质的皮带缠在他的手上收紧,钱河倒吸一口气,大叫一声放开我!身后的人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再大声一点,也不会有人来围观,想叫就叫吧。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女人正在手术,主治医师是几位从美国直飞过来的专家。”

    咬着牙打算反抗到底的人,听到后段的话语愣住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冷意从皮肤一直凉到了心底,这个人是恶魔吗?戏弄强暴小老百姓很好玩吧?云秀,他的妻子,他的至爱,那确实是他的软肋,他的确会为了云秀妥协一切。身下的被子里仿佛还有云秀淡淡的体味,那味道是如此的让人眷恋,让他僵直了全身。

    白止文补充道:“我答应你治好你的妻子!我答应你!”

    钱河颤抖着渐渐地放松了肩部,白止文再一次轻而易举的击溃了钱河所有的反抗,他甚至没法控制自己想哭的欲望,他不知道这样被白止文纠缠着还能不能回到过去的美好时光,但他希望云秀可以活下来,健康的活着。这样他们还有重新开始的希望。

    白止文一只手探到他两腿间,在他柔软未苏醒的部位捏了一把,钱河的鼻息里发出一声忍耐的轻哼,声音听起来自然又性感。白止文轻轻地吻住他后颈的一小段白色的肌肤,慢慢地变成了轻咬,一只手已经深入了钱河解开的裤头,在入口处抚摸。感觉身下人颤抖的身体,恐惧又排斥,白止文想男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的。

    他在床头拿到半瓶的凡士林,挖出一块用手指送到钱河的体内,每一次进入钱河都会发出细小的声音,嘤咛如啼。

    他没有忘记进入的感觉有多美好,白止文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动过如此强烈的欲念,钱河的身体就像一道门,在开启的一瞬间,让他体悟到了天堂一般的滋味,然后便刻入了肢体记忆,只要握住这个人,就像握住一段生命之线,绚丽又缤纷。他不懂这算不算一见钟情,但这一定是一欲钟情。

    握住钱河颤抖的腰,将他下身提起来,白止文把自己抵在入口上,他说道:“你的女人,我会派人照顾的,但你必须跟我回去。”说着一沉腰,把自己送了进去。钱河发出了一小段惊呼,之后的声音全被钱河闷在了枕头里。

    激烈地欲念在进去的刹那得到了最适合的润泽。他听到了钱河细小的呜声,这声音让他欲望没有舒缓反而更加饥渴,他抱住钱河的腰,将其用力向后拖,欲望在甬道里更加深入,一种激爽到极致的感官奔流到四肢百骸,致使他顾不得钱河是不是很痛的用力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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