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白止文程啸 本章:第6章

    被侵犯过的部位还没有合闭,里面湿濡得也不需要特别的润滑,白止文掏出蓄势待发的凶器惩罚似的狠狠地再次插入。

    钱河忍不住叫了一声,内部剧烈的收缩,缠在白止文巨物上的嫩肉紧致地差点让白止文爽射出来。又开始流血的部位被凶器狠狠钉住,钱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白止文一边操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把自己脱光后,白止文就连着的状态把钱河从地上抱起来,一步步走进浴室。

    在浴室里,白止文并没有做完,他把竖起的阳物抽出来,清洗了自己也清洗了钱河的私处。医院里不干净的味道白止文一点都不喜欢,何况钱河又受伤了。

    热水冲刷着钱河,他知道自己跟白止文有多大的差距,再次被白止文强迫进入的时候,他紧紧咬住下唇,一点声音也不肯流露出来。

    他不懂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性奴!多可怕和古老的名词。以为在现代绝不会再出现的残酷字眼,在这里却被用在了自己身上。他跟被强暴的妇女有什么区别?强迫他张开腿,强迫他接受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进出,更可怕的是他还是一个男人,有妻子有梦想,愿意用双手争取幸福的男人。现在没有人也没有法律可以保护他。

    他恨这个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的人。被绑住双手,压在浴室的大理石墙面上,让人无死角的清洗,尤其是那个部位,白止文的手指在里面转动的感觉那么清晰,没有愈合消肿的位置随着白止文的动作疼痛。那男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作为一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白止文要什么都有,为什么偏偏这样对待他?

    洗干净了钱河,白止文用一张大浴巾包裹起他的身体,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放在床上。命令他把腿张开,钱河快速的退到床的另一边向后缩起身体,白止文说:“我再说一次,绝对服从!”

    钱河狠狠地转头骂了一句,白止文从箱子里抽出一根奇特的鞭子,抓住钱河的链子,拖到床头柱处挂上,钱河被迫半跪在床上。突兀的一鞭抽下来,钱河的身体几乎立刻开始痉挛,鞭打带来的不仅是皮肤上火辣的痛感,还有钱河支离破碎的自尊。这可恶的男人,真的将他当成性奴来调教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用鞭子抽过他,父母虽然对他很严格,但从没有打过他,在他的世界里,虽然并不是全都是非分明,但大体上都是积极和正面的。

    白止文的鞭子却像恶魔爪子,不仅仅是打击了他的肉体,还有他的三观。这个世界竟然如此的黑暗,没有人能在这里为他做主,而他本人无力抗拒。

    在鞭打下,钱河躲避着柔软的部位,背部被打得伤痕累累,那奇特的鞭子不会伤筋动骨,但打在皮肤上却要命的痛,尤其有一鞭打到了小腹下,钱河痛得止不住从眼角落下泪珠,他用力的抓住床柱,几乎缩成一团。打不过,逃不掉,连亲人都握在别人手里,悲惨的际遇几乎让钱河陷入绝境。

    之后白止文命令他开张双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虽然内心愤怒憎恨地诅咒并骂着他妈的姓白的大混蛋诸如此类,但他更清楚在这里,反抗明显是没有用的,那只会使自己招来更多的暴力,钱河悲哀的想着,实在是他妈太可怕了。钱河咬了咬牙,狠下心耻辱地颤抖着张开了双腿。

    白止文用的洗澡液有一种非常清爽的味道,而且持久,白止文拿着鞭子出现在他的双腿间,他就闻到了那个味道。白止文用鞭子的一头抬起他的下巴命令道:“舔舔!”

    白止文的那根翘立在钱河面前,钱河脸色变得苍白,他颤抖的紧闭着嘴。他后悔跟着白止文来到这里,这里不只是魔窟也是地狱。

    看到钱河不肯张嘴,白止文皱着眉拿出一个口球,捏着钱河的下巴让他张嘴,口球放入口中后把结系在脑后,钱河睁大眼睛,浑身惧怕地抖动。

    白止文摸出了润滑剂扮开钱河的双腿,润滑剂包装自带的诱导管深入到钱河的体内把剂体挤入进去,里面很快就湿漉漉的。白止文用的是非常优质的润滑剂,里面不仅有滋润的效力还附带了一些极其特别的催情效果。一来钱河最近几次合欢都没有好好的润滑,入口被使用得有些坏,需要养护,二来白止文发现钱河在和他的交媾中完全没有乐趣,除了心理上要改变他过去的直男,生理上也需要诱导,最快最便捷的途径就是让他在过程中品尝到快乐。

    白止文很满意程啸的办事能力,尤其是这种事情总能做得十分完美。程啸能以娱乐行业入手,在仕途上也能有所建树,也并非庸才。

    这些工具都用得十分顺手,是调教的利器。看到钱河双眼朦胧,大张双腿,口中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惨叫的呜鸣,在毯子上磨蹭翻滚就知道药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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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河变了调的挣扎着,双眼被泪水充满,看向白止文带着哀求,白止文问舔不?被殴打被残酷对待都没有流泪的钱河,满面布着泪水胡乱的点头。取下口球后又从床头上把他解下来,钱河跪在白止文的身下,握住已经变得半软的阳器,伸出舌头舔了过去,很快变硬的男物肆无惮忌的推入他的口中,他不自觉的用力吸吮,感觉口中之物越变越大,几乎快含不住了,白止文才抽出来。

    “后面好痛!”钱河的眼泪不停地涌出来,其实他分辨不清体内是痛是痒是难受,他现在被体内的药力折磨地失去了理智,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甚至他弄不清他在做什么,他只想用什么东西戳进去,缓解一下快烧死他热度。下体分泌出的大量的液体,随着润滑剂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白止文轻松地插入了三根手指,大量的液体流到他的手上,里面湿得很厉害,手指进去就紧紧地吸附了起来。

    白止文突然觉得不爽,他希望里面更干净些,然后他令钱河把里面弄干净。钱河根本没有想过拔出白止文的手指换成自己的,他的手按在白止文的胸膛上,像个最出色的婊子顺着白止文的手指扭动腰部,他一边哭着一边把刚才进入体内的润滑剂都疏导出来。可这完全没有舒缓他体内的热意和难受,他无助的看向白止文,无言的求助。

    白止文满意的抽出手指,他翘起的下体已经非常硬了,他令钱河自己坐上来,钱河双腿跪在白止文两侧,完全不知羞耻的扮开了自己的臀瓣让小穴完全张开,把挺硬对准了洞口,一点点下沉吞入。白止文握住他的腰让他的东西进入的更加顺利,当火热的肉棒完全进入进去后,钱河发出一声低低呻吟,不自觉的朝后仰起头,露出修长的颈部,他的泪水顺着脸额落下,说不出是激动还是伤心,敏感的内部被阳物刺激地一阵收缩。

    完美的契合,比任何一次都完美,在药力的作用上,里面湿热地简直可以把人融化在里面。钱河呻吟的同时,白止文也发出一声叹息,两个人都用力向对方撞过来。他们合力的寻找着对方敏感部位,甚至不用触碰钱河的前面,他也会不停的高潮。

    白止文变化着各种姿势,深入钱河的体内,钱河有着比女人更有力更柔韧的腰部缠绕着白止文,后部更是紧紧地咬住白止文,一刻也不放他离开。

    白止文觉得这一次才是性爱的极乐,从遇到钱河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的感官世界,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带给他的。他紧紧地抱住钱河,在一轮激烈的冲刺后,把种子如数的宣泄在他体内。

    满足感,肉体发出了犹如找到归宿叹息,这里可以成为我的归属。白止文抖动着身体,将自己的全部再一次压进钱河高热潮湿的体内。第一次有了一种被性征服的感觉。这个身体带给他的感觉。白止文抬起钱河的头,大汗淋漓的男人,身上裹满了汗水和精液,却在这刻让他感觉到脉动的生命在他们之间流动。剧烈的体力运动后,男人微白的唇半开着,白止文立刻把自己的印上去。

    我的男人!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必须成为他一个人的。

    如同要吞噬对方的力量把钱河压向他的胸口,他摸着钱河的头,眼眉、发丝、鼻梁、耳朵,每一处都那么让他喜爱。

    不会再放手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钱河给任何人。

    就连他的妻子也不行。

    经过激烈的运动,钱河已经累得睡着了。

    白止文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也脚软了一下。第一次有这种纵欲过度的荒唐感,不过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好,让人欲死欲仙,无怪乎有君王不早朝的荒淫历史。

    张锐被叫到祖屋去的时候一点也不吃惊,因为白止文呆在哪儿有三天了。虽然这并不影响白止文办事的效率和决策,但这明显不符合白止文喜欢四处收集材料情报的性情。作为一个实权人物,他是天朝真正意义上的贵族,他肩负的任务并不像表面那么普通。

    他甚至不能单算是体制内的人,他是体制内最特殊的人群之一。拥有极大的决断力,无论是商界、政界或是军界,也就是说他是拥有天朝特权的人。

    张锐等几个人被派来保护白止文在业界也是有一定殊荣,所以最近白止文怪异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多方的关注。很多人都猜测是不是上面的风向变了,有人变着法子向张锐也打听了来,张锐都严声拒绝透露任何消息,实际上张锐可以猜到白止文为什么会留恋在祖屋那么长的时间,因为一个普通的男人。

    白止文跟这个男人腻在一起三天了。温润如玉,如沐春风,这个是张锐对钱河的初次印象,而后的资料也显示钱河对得起这样的印象。他的小妻子云秀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两个人在一起清苦又甘美,生活虽然很劳累但非常的幸福,如果没有那场突如其来的病痛,不难想象这对夫妻经历了层层磨砺后,将有多美满。

    也许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在假日的时候带着家人去郊游;也许他们会继续二人世界,然后每年到世界各地走一走;也许他们会在帝都买一套房子,将双方的父母都接到城市里来;也许……太多的也许,因为他们值得拥有这样平淡又真实的幸福,可事到如今,张锐有些不敢看云秀的眼睛。

    那么真诚又温和的眼神,充满了信任,跟小老板一样骨子里拥有着坚强的人格。张锐是唯一在白止文身边被派来执行这个特殊任务的——将尽最大努力医好云秀。

    血液透析和骨质手术都是相当痛苦的事情,尤其联系到神经,大部分时间要求病人保持清醒。睡在手术台上的女孩儿,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下来,痛苦地双手绞住床单,却没有吱声。甚至事后期望地看向病房门口,在失望的时候还能对他微笑,谢谢他能帮助她。

    张锐非常清现在云秀有多需要钱河,但也清钱河现在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的老板对钱河有多执拗,只需知道白止文把钱河带到哪儿去就清楚了。

    祖屋,那是家族血脉相系的地方,是承认伴侣地位的地方。张锐没有想到,自己的老板居然会真的把一个男人带到祖屋去。

    有多少女人想上位而挣破头的位置,那个小老板几乎没做什么,除了给白止文多做了几碗面,之后又只是在金碧辉煌让白止文给强暴了,就被带到了祖屋。想必那个小老板也不那么乐意自己被带去吧?看到云秀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张锐对他们有一种淡淡的同情和无力感。

    他甚至为了不愿意看到云秀失望的眼神而欺骗这个女人。他记得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着:我是钱河同事,你的老公被我们公司录取了。我们公司是一个稳定而且收入颇丰的公司,不过因为公司保密的机制,你老公暂时不能跟你联系。我是受他的委托来照顾你的,你的费用已由公司全全报销。

    在他提着鸡汤、鲫鱼汤、各类养生汤去照顾云秀的时候,善良的女人居然相信了。只是每日每日都望着门口,坚持着等待某个人到来。

    而每当这时候,他就会被女人的眼神打动。

    从云秀的口中细细碎碎的知道她和钱河的感情史,这要比从书面上看到的深刻得多。云秀微笑着埋怨钱河应该多考虑考虑自己的时候,张锐会有一种犯了罪的罪孽感,他没有忘记,在金碧辉煌最后关上那道门并反锁的人就是自己。

    这两个人的爱情有一种超越情感的圣洁,而自己就是扼杀他们的凶手。

    幸好云秀的手术很顺利,三天后,他被召回白止文的身边,在此之前他给云秀安排了最好的阿姨,不计成本的照顾她。可就算如此也抹不去内疚。尤其是三天后他见到了钱河。

    钱河穿着丝质的长袍,靠在冰冷的大理石柱头上,眼睛就像穿越了眼前的景物直至远方。他的双手缚在身后,低低地垂着,白止文不在的时候,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不说话。只有吃饭喝水的时候他会动,这时候伺候他的人,会用小勺一勺一勺的喂,他的表情介于愤怒、无奈和悲伤之间的微妙,所以他吃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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