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睡了他?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八月朱砂 本章:第9章 睡了他?

    自那天后清风山庄众人好像都找到了欺负人的乐趣,时不时就会来谢池屋子里找些麻烦。

    谢池虽不知这些人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但眼下最紧要的是带白澈鱼上山,所以接下来的时日她决定漠视这些行为。

    下人们好似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般,见谢池不理会,他们也便不再找她麻烦,而是完全拿她当空气。谢池屋内没有烛火和饭菜都是常有之事。

    但这些都难不倒谢池,她靠着毅力撑过风寒那一晚,如今凌月准备的糕点凑合,又无人打扰,她倒也一个人乐得安稳。

    只是让她唯一犯愁的便是白澈鱼,这家伙失忆后太过孤僻,根本就很少出屋子,更别谈见到他了。

    谢池正趴在桌边托腮思考计策,门口突然传来异响。

    一个比她年纪稍大些的女子推门而入,她有些小心翼翼,另一只手还拿着托盘,里面放了些蜡烛和吃食。

    她见到谢池微微抿唇笑了下,把托盘推到谢池对面道:

    “这是我偷偷拿出来的。屋子不算好,您一定会觉得冷吧。”

    谢池见她腼腆的模样有些愣怔。这善意来得有些猝不及防,但谢池心下滑过一丝暖流。

    她握住对面人手腕道:“谢谢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如果以后有什么忙我可以帮上,我绝不推辞。”

    “我叫小椿。”

    小椿回握她,眼里亮晶晶的,似是有些忿忿不平:

    “我觉得他们都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说都不能欺负一个女孩子。况且你跟我弟弟差不多大小,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被这般对待。”

    谢池这才有些疑惑地问出积了好几天的问题:

    “为何你们山庄的人要这般对待外人?”

    小椿咬唇,有些为难地思索了下,还是把实情告诉了谢池:

    “因为我们庄主说,若是有一个叫谢池的人前来,不必对她客气,也不需笑脸相迎。”

    “请问你们庄主名讳?”

    小椿摇头。

    “我们清风山庄的人除了管家,谁也不曾见过庄主,所有下人都听管家行事。

    前不久山庄迎了两位客人,谁知一位至今未归,另一位性情似乎不太好,令人有些惧怕。”

    谢池心下明了。她说的那两位客人便是桑枝和白澈鱼了。

    小椿见她想思考些什么,便起身想要离开。临走前她对谢池嘱咐道:

    “我以后会定期给你送些蜡烛吃食,你若有什么需要便告诉我。我弟弟从前便让我与人为善,我觉得他说得不错。”

    见小椿多次提及弟弟,谢池便多嘴关心了一句:

    “你弟弟在何处?”

    小椿听闻眼神有些暗淡,随即抬头笑了笑道:“我啊,我和弟弟从小便相依为命,他身子骨不太好,在家修养,但我弟弟心智却比我成熟许多,总是跟我讲些道理。”

    送走小椿,谢池就用纸包了些糕点,打算重用之前的套路,以美食贿赂白澈鱼。

    她趁着最近无人打扰,早就摸透了白澈鱼的行踪。

    这家伙住在清风山庄最西边的别院,每天早晨都会去中心亭院转悠,随后下午闭门不出,直到晚上才会到处溜达。

    她准备来个偶遇,就算不能贿赂到白澈鱼,让他想起些什么也是好的。

    待谢池见白澈鱼从远处走过来,她就迎了上去,对着人便是一顿输出:

    “白少爷,小女想请你尝尝自家的糕点。”

    白澈鱼不语,眉头轻蹙似是有些不耐烦。谢池一鼓作气,把纸包递到他面前,刚想开口,白澈鱼便有了动作。

    他手一挥,纸包就被轻飘飘地甩了出去,与之前送吃食一样的结局,可谢池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差异。

    白澈鱼没再看她一眼,只给了她一个字,好似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滚。”

    他语气有些凶恶,谢池看着地上粘灰的纸包有些手足无措,但不过多久便捡起来收好。

    纸包没有破损,里面的糕点还是可以吃的,她不想浪费凌月他们的好意。

    只不过贿赂这一招好像毫无作用了,她得换一种思路。

    谢池回屋,把自己丢上床榻,放空思想。

    眼前人不比从前人,她以前的套路好似每一个能用的。

    这时谢池不禁有些怀疑,当时的白澈鱼是否真的对自己无情。

    她本以为白澈鱼的靠近都是凭自己的魅力,但若是白澈鱼对不认识的人这般不理会,又怎会对她另眼相待?

    难不成,其实白澈鱼一开始便知她是谢池?

    “别想了,肯定是因为吃草吃多了,所以性格变凶了吧。”

    谢池越想越乱,干脆一屁股起身扑到桌边,拿出了纸和笔。

    她写了大大的“贿赂”二字,又在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随即谢池思考了片刻,在旁写上“诱惑”二字。

    这诱惑分为人诱和物诱,不论哪一种都极难招架。

    谢池勾唇。

    她暂时还不曾想到有何物能让白澈鱼提起兴趣,所以如今最好的方法便是用自己引诱,顺势了解白澈鱼的喜好与想法。

    想到便要做到,次日她便拆了自己的手镯给小椿,托她从素魄街带回来一袭纱衣,这纱衣半遮半掩,还闪着细碎的珠光,很是漂亮。

    说来,那手镯来历倒颇有一番趣味,是当年她的便宜师傅从一个小贩手里淘的。

    那小贩不要金银珠宝,说是这手镯认主,只待在有缘人身边,若是有人能带走,他便低价卖给那人。若手镯回到他手中,便要再给钱才能带走。

    便宜师傅第一晚拿回家,第二晚手镯便又回到了小贩手中。

    于是他带谢池去找了小贩,又买了一次,让谢池戴上了手镯。

    奇怪的是,这手镯此后便再也没回去过。

    但他们只当这是小贩为了赚钱使的小把戏,谢池也不曾把这手镯当回事。只不过到底是绿玉产出,本身还是值些价钱的。

    小椿把衣服递给谢池时脸红得火烧一般,她是极不好意思的,思想有些许保守。可谢池不一样,她更张扬些,也不喜墨守成规。

    谢池接过衣服道谢,而小椿很懂礼数,从头到尾也不曾过问她要衣服的缘由,只是尽心尽力地帮着忙。

    这不由得让谢池对她越发有好感,心里决定待此事过去后,一定要去拜访小椿的弟弟,帮他治病。

    谢池换上纱衣,外面套着一层白袍,一路小跑至白澈鱼的院子。

    太冷了,这纱衣完全不保暖,冻得谢池直颤。

    此刻刚好是白澈鱼夜间出门的时段,谢池这才能摸进去。

    屋内还不算太黑,她果断地扑向床榻,把自己裹得如同粽子一般。

    这温暖让她浑身发软,此刻才觉得活了过来。谢池不禁舒服地叹气,迷迷糊糊间竟睡着了。

    白澈鱼归来时,就瞅见自己榻上小小地圈了一团,也不知是什么。

    他疑惑地拎开被子,看见睡得正香的谢池之后,脸一黑,连人带被一起丢出去。

    谢池被疼痛唤醒,她迷蒙地揉揉眼睛,打了个哈切。

    此时衣袍早就甩到了肩下,与略微凌乱的发丝相衬,更让她显得精致魅惑,如同不惹尘世的仙人,又随时可以转换成将人拉下地狱的魔女。

    可白澈鱼看了心里依旧平静似水,眸中带了警惕和不悦,这情形有些尴尬,谢池一时都未反应过来。

    她刚刚是睡着了吗?又睡了多久?自己又怎么会到了地上?

    来不及多想,谢池只能将计就计演了起来。

    她用手指缠绕发丝,似是有些害羞,但还是温柔地对白澈鱼道:“少爷,抱歉,小女子一时走错了院子,竟在这里睡下了,您别介意。”

    白澈鱼只觉得越发厌恶,抬手便让她出去。

    可谢池才不会如了他的意,趁人不注意之时一下子搂上他脖子,把他带到床边。

    “既然来都来了,如此大好时光,少爷您莫要辜负。”

    谢池觉得有趣得紧。她不知清风山庄的人为何唤白澈鱼为少爷,许是桑枝当时报了假身份。

    不过丞相喊久了,这名讳倒别有一番情调,很是新鲜。

    白澈鱼刚想扯开他,忽然觉得脑中一热,意识也有些模糊。

    他发觉不对,咬牙切齿道:“你给我下迷香?你算计我?”

    谢池自己也中了迷香,眼前人影重重叠叠,她也有些懵住了。

    虽是以前想整白澈鱼给他下过迷药,可如今她只是想简单引诱留在白澈鱼身边,而不是把自己给搭进去。

    这是她第二次经历这种感觉,但依旧没什么经验,眯着眼睛紧紧搂抱着白澈鱼。

    如今白澈鱼自身难保,遭不住怀里人的不安分,他本想一掌打晕谢池,可眼前此景,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翻上心头,让他根本抵抗不了,内心总有个声音在说,多靠近点吧。

    几息间,他气血上涌,终是撑不下去,扑倒了谢池索吻。

    她的皮肤看着白净,手感更是细腻,白澈鱼手刚搭上便放不开了,缓缓从腿边游移至腰间,又伸进里衣。

    手掌的冰冷惹得谢池轻呼了声,随即意识又随着白澈鱼的手飘忽。

    手所即一处,引出怀中人不同的反应。眼看两人干柴烈火,白澈鱼却突然撤手。

    他将衣服整理好,又把谢池用衣袍裹起来,抱着她跳出窗外,一直寻到了谢池的屋子里。

    他不知这女人是何心思,又是如何失算让自己也中了香,亦或者,这女人本身的目的就是两人皆中香从而以假乱真………

    不过无论怎么说,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定然不是一个好选择。所以他尽力控制欲望,带谢池来了这里。

    这香的药性极猛,谢池越发难受,刚躺下就对白澈鱼上下其手。

    白澈鱼眼眸一暗,也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又对着她的耳朵呼气。

    “这便是你想要的?”

    他有些许凶狠,终是让身下人落下几滴眼泪。

    白澈鱼为她拭去,勾起唇角,恶劣地说道:

    “不许哭,受着。”

    一夜沉沦。

    他们不知,在白澈鱼离开后不久,院门便被敲响。

    门外的管事见里面久无应答,便有些不耐烦地问身边人:

    “你真的看见有人在这院内干苟且之事?这里面住的可是那位煞神一般的客人,也许是出了山庄办事去了。”

    他身旁之人低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肯定:

    “大人,绝不会错的,您破门吧。”

    那管事听闻不再多言,而是命令几人合力破开了门。而屋内却空无一人,甚至连烛火都不曾点上。

    “怎么会……”

    旁边人脸色煞白,止不住念叨。而管事则是彻底沉下了脸,瞪着那人。

    -

    谢池是被晨鸡打鸣声唤醒的。她一睁眼便觉得浑身酸痛,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身边空无一人,显然是白澈鱼把她带了回来,一早便又走了。

    这该死的负心汉,睡完就跑。

    谢池心中有些悲愤,但中香之事太过蹊跷,她知晓此事定然是有人陷害,且此人很有可能知晓,或看见了谢池进院子。

    她是趁着白澈鱼刚离去不久后动身的,若是有人知晓她的举动,很可能会比她提前一步守在院内,点燃迷香。

    但这假象很难成立,毕竟自己的举动根本无人在意,况且她睡前也并未感到身体不适。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趁她熟睡之时悄悄点燃迷香,等到白澈鱼回屋之时,他们两个恰逢碰上迷香药效挥发,而那人便可一举两得。

    她近日的举动只有一人知晓,那便是小椿。

    思及,谢池心下一凉,却有些不敢置信。

    小椿待她极好,她根本不愿意去怀疑小椿。谢池更相信是有下人看见她进院子,于是使坏出此计谋。

    谢池忍着酸痛收拾自己,又吃了些点心下肚,思考后面该如何。

    睡都睡过了,她不相信白澈鱼还能那般冷血翻脸不认人。

    所以带人上山是迟早的事,她如今最气不过的便是遭人陷害,于是决定要找出那人。

    谢池猛地灌了一口茶水给自己打气,随即便听到有人敲门。

    “谁?”

    “是我,谢姑娘,我来给您送东西。”

    小椿站在门口喊着,谢池听闻面色一凝,半晌后为她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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