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gene:我已经结束了,正在卸妆,我今天超帅的。
Eugene:[照片]
欠债不还:我也结束了,最后收尾。
Eugene:
那你来接我呗,不想坐助理车被粉丝围了。
欠债不还:不接,不顺路。
Eugene:小余你看他!
厨子小姜:你就接接他呗,顺便买一下那家的肉松小贝回来吃吧。
欠债不还:
?
Eugene:爸爸!
欠债不还:二十分钟后你公司后门等我。
Eugene:好的爸爸。
厨子小姜:那我在家熬个皮蛋瘦肉粥等你们吧。
Eugene:好耶[亲亲][亲亲][亲亲]
欠债不还:嗯,在家等我。
Eugene:们
等他们两个冒着寒气到家的时候,我的粥都煮好小半天了。
听见开门的动静,我从沙发上勉为其难地探出一双眼睛看他们换鞋。
翟项英动作快一些,他一边摘围巾一边朝我走,目光从我脚上扫过去:“又不穿袜子。”
说着他做势要来抓我的脚,我眼疾脚快立刻躲开了,跳下沙发打算去厨房盛粥。
飞鸣从后面撞过来,重重抱住我,让我往前踉跄好几步,最后扶着门框才能站稳。他抱就抱了,还要把他凉凉的鼻尖蹭到我脖子上嗅两下,又冰又痒,还变态。
我反手抓着飞鸣在他双臂间翻了个身,摘掉翟项英买给他的驯鹿毛线帽,揉了揉他的卷毛。
“换衣服洗手吃饭。”
他就从我手里接过帽子,然后在我脸上咬了一口,进卧室换衣服了。
这到底是乖不乖呢,我也说不来。
最近家里晚饭都吃得很简单,因为三个人都很忙,能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是很晚了,吃太多也不好。
一碗粥吃完,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上午直播做的蛋糕,大部分其实都让蒜苗拿回去喂女友了,也就留了三人份。
飞鸣吃得飞快,吃完就去觊觎不爱吃甜食的翟项英那块,被翟项英冷酷拒绝。
翟项英吃完蛋糕,喝了口茶,突然说:“我明天休息。”
飞鸣跟着说:“我也休息。”
我忽然感觉很不妙。
“我不休息。”我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你们俩休息就在家整理自己的东西吧。”
“嗯。”翟项英点头,“你明天几点的直播?”
“七点半啊,怎么了?”我感觉更不妙了。
“那和休息也没什么区别嘛。”飞鸣咬着吃蛋糕的小银匙,对我笑了一下。
“先睡了,我就收拾了我自己的床,你们俩自力更生吧,拜拜。”
三十六计,先走为上。
我没走掉。
飞鸣半路拦住我,掀起我的衣服往我怀里钻,我连连往后退,最后撞在温热的东西上,扭头一看,翟项英正站在我后面。
这次不是很不妙了,是内心警铃大作。
我赶紧说:“我明天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有直播,大家有话好好……唔!”
我话还没说完,飞鸣已经拱在我衣服里伸出舌头舔起我来,他头上罩着我的睡衣,我推他也没用。翟项英两手放在了我腰上,我抬起头,还想再说点什么挽回的话,但还没发出声音,翟项英的嘴唇已经贴近了。
看来三十六计,走是走不掉了,这就叫不得不上吧。
飞鸣大概是察觉到我已经放弃抵抗,湿热的舌头渐渐往下,他顺着我的腿滑下去,跪在我脚下,脱掉了我的裤子。
我看了一眼还敞着的窗帘,急忙想去推开两个人去拉窗帘。
虽然这公寓是高层,也是最靠内部的一栋,窗户那边并没有别的高楼,但窗外是对着大海和雨城的红色大桥,桥面上疾驰着的车辆来来往往,算繁华的路段了。
我推开他们两个往窗边走去,伸手碰上窗帘的同时却被翟项英从捂住了眼睛。
“别动。”他声音放得低,命令似的喊停了我的动作。
接着他的手覆上我的,把我从窗帘上移开,放在凉凉的窗户上。
另外两只手,飞鸣的手,脱掉了我的裤子和内裤,又顺着我的腿根向上摸,解开我睡衣的纽扣,将这最后的布料也从我身上脱去了。
“……拉一下窗帘。”我气息有些不匀,四只手落在我身上,一只让我陷入黑暗,剩下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渐渐烘高我的体温。
“不要,”飞鸣似乎是站起来了,他的声音就从我耳边灌进来,“搬了新家,难道不就应该对着新景色做爱吗?小余好没情趣。”
他说着话,舌头也动起来,卷着我的耳垂,舔舐我的耳根。另一边翟项英也咬上我耳廓,叼着,并不用力,却很有威胁感。我耳朵算是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夹击着,身体兴奋地像是过了电,也顾不上窗帘的事情了。
黑暗的视野让感官更加明显,飞鸣摸上了我的鸡巴,他在我耳边用气音小声地说:“我要吃,可以吃吗?”
显然他并没打算真要获得我的同意,而我也确实无法分出神来去回应他了。
飞鸣含住我下面的同时,翟项英的手也捉着我的臀肉分开,他的指尖划过臀缝,摸到后面的肉穴,在入口处磨蹭,滑腻的润滑剂沾在他手上蹭到我皮肤上,抹进我屁股里,我撑在窗户上的手掌不禁握成了拳。
性爱熟悉的快感来得快而猛烈,翟项英似乎并不打算温柔行事,他手指进得又深又快,我忍不住绷紧屁股,飞鸣却在前面吮得我用不上力气,翟项英手指的进入也就变得十分顺畅。
我的下身都被飞鸣舔得湿漉漉了,我能听到他吮吸我的水声,在他嘴里,舌上,淫靡又色情。翟项英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干着我的屁股,我追求着快感动起腰,干着飞鸣的嘴。
我试着伸手想去固定飞鸣的头部,可一旦松开撑着窗户的手,重心便变得十分难以保持,我尝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反而是将自己更加贴近窗户,分出了更多的重量到窗面上去。
翟项英从后面紧紧地贴过来,我能感受到他的阴茎正顶在我臀尖上,我知道他要插进来了。
“腿分开一点。”他亲着我的后颈,一边挺着腰顶我一边说,我完全无法抵抗这样的他,乖乖分开腿,为了配合他上翘的阴茎,还稍稍踮起了脚尖,让他能顺利地插进来。插入应该是难熬的,翟项英却总会让我觉得更加兴奋,他进到了最里面,我快站不住了,前面也硬得不行,翟项英猛地干了我一下,我“啊”地叫了一声,他贴得太近了,从我的背上似乎能感受到他胸膛里心脏的跳动声。
他的手绕到我身前,不知道做了什么,飞鸣“唔唔”两声。
紧接着我的鸡巴就被又紧又湿的温热腔体裹缠住了,我知道,这是飞鸣的喉咙。
飞鸣的深喉持续着,因为翟项英按着飞鸣的头开始干我了,我一次一次插进飞鸣的喉口,爽得发抖,根本来不及提醒飞鸣躲开,就射了他一嘴巴。
我听到飞鸣在咳嗽,然后他抱怨道:“小余要射之前都不打招呼?搞得我不能把你的精液全部吃掉了。”
紧接着他又舔上我的腿根,蹭着我讨好地说:“但最后留在嘴巴里的我都有好好咽下去。”
要不是翟项英还限制着我的动作,我真想按着飞鸣现在就干他。
太骚了。
翟项英重重地干我,我整个人都贴在了玻璃上,冰凉的窗户和他的体温形成太过鲜明的对比,我忍不住向后靠近他,又被他顶回去,飞鸣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体,他帮翟项英把我的屁股扒得更开,翟项英就进得更深。飞鸣摸着我和翟项英的交合处,说好湿好滑,液体都滴下去了。
他还要夸我厉害,我从呻吟的缝隙里咬着牙问他什么厉害。
他咬着我的肩膀说下面厉害,肉色的穴口被撑得好大,把翟律师那根那么大的东西都吞进去了,好厉害。
我让他闭嘴,飞鸣就凑过来亲我,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把他往旁边推,他不肯走,翟项英伸手把他拉过去,他不满地还没嚷嚷两句,就被翟项英用嘴封住了嘴巴,我才有些喘息的机会。
翟项英松开手,我的眼睛渐渐恢复,面前的景色便一览无余了。
雨城那道红色的桥似乎永远生机勃勃,在夜里发着光,海上一道,海里还有一道。
我还没看上多久,翟项英便不满起来:“你跑神?”
“没有……啊!”我根本来不及辩解就被他惩罚了,他抬着我的一条腿快而猛地进出,我爽得仰起头,嘴里只能“呜呜啊啊”地叫,飞鸣在一边看着我们两个自慰。yjzq
“你在看什么?”翟项英问我,“看外面的车吗?你能看到他们,他们就也能看到你。”
“别说……别、说了。”我断断续续地阻止他。
但他还在说:“如果他们看到你会看到什么?赤裸地你趴在窗户上被男人从后面干到话都说不出来吗?还是看到你射过没多久的鸡巴已经又硬起来了?”
“嗯?又硬起来了吗?”飞鸣在旁边惊喜地说,我侧过脸无奈地看他,他已经迅速凑过来,“看来是迫不及待要给我用嘛。”
说着他拉着我的手去往他屁股里摸,那里湿漉漉的。
“趴好。”翟项英这句话不是对我说,是对飞鸣。
飞鸣撇撇嘴:“不要,干嘛要趴着,我要正面被小余干。”
说完他就跑到我们的新沙发上去,抱着腿对我露出那处正收缩不停的小穴,舔了舔嘴角,喊我:“小余,快来。”
我看看他的脸,又看着他肉穴口,润滑剂让那地方看起来透着晶莹的水光。
“你想干他吗?”翟项英问我。
“嗯。”我说。
翟项英低低地说:“自己走过去吧。”
他吐在我耳根上的气让我险些站不住。
我屁股里吃着翟项英的阴茎,艰难地走向飞鸣,很快我就站不住了,翟项英勒着我的腰才让我不会跪倒在地上。我没法行走,翟项英却不肯放过我,他顶我一下,我就往前错一小步,他说我夹得太紧了,让我放松些,我根本做不到。
从窗边到沙发的距离明明只有短短几步,却走得那么漫长。
等飞鸣的手触摸到我的胸膛,翟项英也将精液射进了我的屁股里。
我没有高潮,但还是被他一汩一汩喷进来的精液弄得浑身颤抖。
飞鸣却不想给我喘息的时间,他翻了个身把我压在沙发上,扶着我的阴茎坐了上来,快感衔接地太快了,我后面还流着翟项英尚有温度的精液,前面却又被吃进飞鸣湿热的肉穴里。
飞鸣扶着沙发的靠背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翟项英抓着他的头发,把阴茎喂到他嘴里,飞鸣的浪叫就都被堵回去了,他一边给翟项英口交,含糊不清地哼着,一边骑我。我缓过一些后,便抓着他的腰从下往上地干他,把他的节奏统统打乱,让他失去对欲望的掌控,只能像之前的我一样彻底沦陷其中。
我和翟项英都很少对飞鸣温柔,他也并不需要温柔,疼痛能让他兴奋,揉掐乳头几乎就快把他逼得射精,我和翟项英一人一边拧弄他的乳尖,他的阴茎抖动了几下,屁股绞紧了,翟项英却捏住了他。
飞鸣吐出翟项英被他舔得都是水光的东西,缠着声音让翟项英松手。
翟项英看着他。
飞鸣立刻乖巧地像猫咪一样,哀求他:“让我射吧,哥哥,爸爸,求你了,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