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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连连后退。
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倾心。
而她得意洋洋的笑着。
对她的话,我半信半疑。
就她的狠毒程度,做出这些事并不奇怪。
我回到病房,拿了崽崽的头发跟我的一起送去亲子鉴定。
回家熬粥时,耳边响着的都是白倾心的话。
心里基本猜到了结果,眼眶止不住红起来。
我强撑着才没有让崽崽看出端倪。
照顾她喝完粥睡下。
亲子鉴定也出了结果。
看到最后一栏的那刻,双手无力的垂下。
不是。
真的不是。
那我的孩子呢
真的死了吗
走廊尽头,我蜷缩在角落里小声的哭着。
傅景行走向我,心疼的问道:倾靑,怎么了
你跟崽崽不是配型成功了吗
他紧紧的盯着我,好像真的因为我的伤心而难过。
可我没有忘记,就是因为他我才跟孩子分开的。
甚至在交出孩子后,都没有对他以后的安全负责。
从我的眼中看到恨意后,傅景行慌了。
在他开口前,我抢先推开他。
崽崽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知道吗
傅景行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我的意思。
许久才断断续续开口:怎么会她是啊......
我没回答。
他从我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愧疚出现在他脸上,他着急忙慌想抓住我,却又不敢触碰我。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他流下眼泪,哀求我。
这件事我不知道,我没有参与,你信我。
当初你姐答应过会照顾好崽崽,我才把孩子给她的。
这些话,傅景行自己都不信。
当初他那么安排,不过是因为自己一厢情愿,心甘情愿为白倾心付出罢了。
而现在他看到了白倾心的真面目,知道她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善良。
也清楚的知道,能够对亲生妹妹下手的人,杀一个孩子更是不在话下。
我抹一把眼泪。
等孩子治好后,我带她走。
你别来打扰我。
没了利用价值的孩子,白倾心不会再对她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崽崽都在做术前准备。
通过相处,她彻底消除对我的芥蒂,还将大腿上的伤疤露出给我看。
妈妈,如果以后我做错了事情,你也会用烟头烫我吗
大腿根上,是狰狞可怖的疤痕。
有些年头了。
颤抖着摸上那些疤,泪水止不住的流。
我摇头:不会,谁都会有犯错的事情。
错了我们改就好。
崽崽紧紧的盯着我,在听到我回答后开心的扑向我。
妈妈你真好。
门开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傅景行进来。
崽崽跑过去:爸爸。
傅景行把孩子抱坐在腿上,把买来的玩具一个个拆开给她看。
崽崽被逗得笑声不断。
我进卫生间去洗毛巾。
很快白倾心就来了。
她跟傅景行前后脚。
她对崽崽招手,崽崽也跑了过去,只是没有以前热切。
崽崽住院这段时间,白倾心不打招呼就消失不见。
还是因为傅景行出现才来。
崽崽于她而言,就是工具。
傅景行冷冷问:你怎么来了
崽崽是我的孩子,她生病了我肯定要来。
白倾心笑着,依旧是先前那副温柔识大体的模样。
傅景行把崽崽拽回来:以后崽崽由我跟倾靑扶养。
你不用来了。
白倾心脸上的笑容僵住:我怎么可能不来我是崽崽的妈妈。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别装了。
傅景行戳破她,白倾心也不觉得难堪,弯腰问崽崽。
崽崽,那你呢以后要跟谁啊
她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里都充满了威胁。
崽崽身子颤抖。
看向我跟傅景行。
想到崽崽大腿上的那些疤,我冲出去,把崽崽护在身后。
那当然是跟我们。
白倾心,你可真够恶心的,竟然威胁一个孩子。
我告诉你,我已经在收集你虐童的证据了,你等着进去吃牢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