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快门定格住了他们最纯真无暇的笑容。
就像二十年前,我和五岁的江宴白在公园里,他将草编制的手环戴在我的手上,对我说他永远会保护我,不让任何人伤害我。
年幼时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算计,只有我。
可后来伤我最深的他,偏偏是他。
背后突然一暖,熟悉的鼻息吹在我的耳垂上,令人心中瘙痒。
江宴白紧紧的抱着我,紧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再也见不到了。
他哽咽的声音中蕴含着浓浓的悲伤。
“云初你看那不就是小时候的我们吗?给我个机会好不好?让我用我下辈子来好好赎罪,你想要的我都为你去取,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
一滴滚烫的泪珠掉落在我的冰凉手背上。
好像烫的有些疼。
我叹了口气,淡淡的声音中沾染了一丝冷意。
“江宴白,我只想你消失在我眼前。”
推开他我没有再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树林里。
不知道站在多久,江宴白沙哑的声音低沉传出。
“我知道了云初。”
一个月后海边咖啡馆,我吹着海风品着醇厚的咖啡。
周围游客议论声传入我的耳中。
“你们看了吗,江氏总裁自首啦!说自己用不正当手段搞垮岳父公司,欺骗妻子感情,气死岳父害死未出世的孩子,真是衣冠禽兽!被他爱上的人也太惨了吧,我太同情他妻子了。”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顿,低头打开手机,新闻推送首图正是江宴白入狱的照片。
面对周边众人指责,面对警官的审问,他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眸子沉寂灰暗。
“林小姐,你的快递。”
我接过文件拆开是两份文件。
一份离婚协议,右下角已经一笔一划签上了江宴白的名字。
一份财产转让协议,江宴白自愿将名下所有财产包括房产和股权,无条件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