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轻轻把照片放下,转头过来。
程秋池看到他眼睛很红,眼皮盖了一层薄薄的粉。
“你哭了?”程秋池无意识抓紧搭在脖子上的毛巾,轻手轻脚走过去。
祝淮忽然伸手抱着程秋池的腰,程秋池没站稳,跌坐在男人腿上。
“怎么...唔?!”程秋池的话被潮湿滚烫的吻堵住。祝淮有一点用力地捏住他细白的后颈,大拇指在柔软的侧颈处来回地揉,他垂下眼,对上程秋池震惊的眼睛,然后用另一只手捧着程秋池的侧脸吻得更深。
程秋池后颈渗出汗,祝淮大拇指揉的地方泛开细密、滚热的痒意。他张开嘴,手紧紧抓住祝淮的衣服,嘴边湿软的感觉好像在挠他。细密的水声胶着似的粘连在一起混乱涌进程秋池耳朵里,耳根又红又烫。
这个吻很急很凶。祝淮几乎是压着程秋池地亲,舌头钻进程秋池嘴里舔他的牙齿和舌根,嘴巴开合之间,贪婪爬上来。程秋池渐渐感觉呼吸困难起来,被握着的后颈滚烫。视野太局限了,他只能看到祝淮的脸,呼吸间也只有祝淮身上浅浅的味道,嘴里吃到不知道是谁的水。
越来越深入的舌吻和缠绵急促的呼吸变成欲望,相互碰撞然后弥漫进周围的空气缝隙里。体表流出的热汗和体内开始翻滚的热浪变成火星子,把欲望点燃。
程秋池整个人都轻飘飘,祝淮嘬含他柔软水红的下唇,全身的火放肆地涌。手摸进程秋池裤子里,从松垮垮的睡裤里钻进内裤,手指触摸到明显的湿润感。程秋池后背一颤,鼻腔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祝淮亲程秋池的嘴,嗓音哑着:“湿了。”
听他的声音,程秋池耳朵痒,他很难具体形容这种感觉,就是身体里什么东西在膨胀,酸酸的,涩得程秋池心口疼。他感觉着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安和躁动,没法放松。
祝淮微微仰起头,声音含糊地说:“我不会再不走了。”
程秋池下意识屏住呼吸,祝淮没接着说,手兜着程秋池的下体肆意地揉,他忍不住吸腹,阴部却止不住流水,淫水浇在男人指尖和掌心,渗进纹理细缝里。腻腻的空气无声起伏,程秋池被祝淮抱着坐在书桌上,他一下子很看到很多东西,因为祝淮坐在椅子上,头埋进他腿心里。
记忆中,祝淮几乎每次做爱都会有这样的动作,总喜欢吸他下面,好像要死在程秋池下体一样。滚烫柔软的嘴唇吻在肥软的阴唇上,程秋池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捂着嘴夹紧身体,祝淮掰开他合拢的腿,仰着下巴吃他的逼。
心跳得太快,程秋池把咚咚咚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他被分开腿,祝淮啧啧地吸他。舌头特别能舔,沿着肥肥的阴蒂舔下去,饱满的阴唇泛出水光,下面的会阴也是湿哒哒的。祝淮嘴里全是淫水的味道,他嘬着阴蒂,舌头伸进湿湿的肉洞里。
“唔啊!”程秋池终于受不了发出压抑短促的急呼,细瘦白皙的腰身在空中绷成弦,又紧又弯,很漂亮。祝淮侧着脸裹了舌头和操逼一样在水淋淋的骚口里进出抽插,绯红的嘴唇紧紧和烂红的阴唇接吻,牙齿不断咬嘬那肥肥的肉瓣。程秋池爽得眼前发白,身体时而瘫软时而紧绷,头皮阵阵发麻。
祝淮用手指拨开肉鼓鼓的阴唇,指腹陷进水一样软的逼缝里,骚肉收搅着舌头和淫水,悠悠地喷水。淫水勾不住,祝淮张了嘴接,含不住的就黏腻腻得从下巴流下去。他的呼吸没比程秋池好到哪儿去,紧促得厉害,浑身冒汗,血液骨头里埋着的热都翻滚出来,烧得他难受,胯下勃起的那玩意儿快炸了。
他微微松口,眼前这骚水肆意流的肉逼红透了,水亮亮的。祝淮又看了看程秋池,是满脸的潮红,情欲穿透他整具躯体。
祝淮舔了两下嘴角,用手握着程秋池勃起的阴茎,上下地撸。程秋池快疯了,呜呜咽咽地喊:“别弄!祝淮,唔,你,别舔那儿!”
他挣扎着忙摸下去,祝淮飞快抓他的手腕,手指伸进指缝里相互扣合好。程秋池被抓了手,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两条白晃晃的腿分得很开,男人在他下体用舌头和嘴淫奸。他快爽死,又觉得这感觉太要命了,把他逼在悬崖边。
祝淮缩了脸腮给程秋池深喉,上颚顶着龟头有一种干呕的感觉,他收着牙齿滋滋地吃程秋池硬挺的性器,快感细细密密地渗透蔓延开,程秋池连连发出细颤颤的呻吟,连带着下头的肉逼噗噗出水。
“轻一点,啊,你……”程秋池后颈和脊骨是酸的,绷得紧极了。祝淮听到他的淫叫,越发亢奋卖力地给程秋池口交,性器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很快弹了两下然后喷精。精液射在祝淮嘴边、脸上和锁骨上,他半垂下眼,眼尾和嘴角发红,有一种很怪异的漂亮,神色竟然也有些痴恋。
落在祝淮肩膀上的脚一下踩空,小腿胡乱踢了两下,程秋池瞳孔骤缩,双腿疯狂夹紧,肉逼却抵不住地涌出大量潮水。
祝淮松开手,扶着程秋池两腿,看到他又射精又高潮,脸颊上的酡红晕开像黄昏,眼睛里满满是水。祝淮盯着程秋池高潮的脸,喉口又有些紧了。
程秋池失声地发出喘息,小腹和腿骨股股地涌出热浪,敞开的下体,半软的阴茎耷拉下来,整片阴部红得仿佛是绽开的玫瑰。他眼睛落在祝淮脸上,心跳得越来越快。
掉进床上的时候,程秋池看到天花板的光直晃,祝淮往他腰下垫了枕头,然后往上凑。视线被挡了,忽然没有光,程秋池只看得到祝淮的脸,但是很快因为身下突然的挺进,眼泪直飙出来,眼前模糊一片。
祝淮压在程秋池身上,摸得到对方滚烫的体温,嗅得到对方身上浅浅的味道,胸腔里胡冲乱撞着世界上最甜蜜的滋味。过了好久,祝淮才亲住程秋池的耳朵,说:“能不能跟我和好?”
第29章二十九
程秋池完全瘫下来了,身下的床柔软地凹陷着,祝淮勾住他两条腿的腿弯挺着胯将粗红的阴茎直捣进水烂紧窄的肉洞里,结合的阴部喷处汪汪的水,精水烂糊在一起发白,黏腻地散发出热膻的腥味。缩搅的肉襞根本夹不住操进来的鸡巴,被碾出来的淫水呼呼地浇遍茎身,淋漓透顶。
程秋池被操开,脸腮和眼皮一同抹上酡红的霞色,眼泪从眼眶到处流出来,蔓延过突突的发胀的太阳穴渗进汗湿的发丝,浅浅的凉意抵不住如同汪洋一样热烈的欲望。他双眼快翻白,泪水口水直流,一截红红的舌头软趴趴伸出来,鼻腔喉口发出粘连的呻吟,声音甜蜜又急促,眼睛里一点清醒也没有了,全是欲,淫得人心尖颤,反手抓着床单的指节泛白,手肘的关节上又晕开粉圈,那点勾人的懵懂和骚浪矛盾地杂融在一起,祝淮看得全身越来越燥,荤言腥语在口边,搔得他头皮发麻。
眼前的画面是花的,猛烈跃动的快感顶在程秋池喉口,隔着层模糊的影子,他看到祝淮跪立的上半身,那张漂亮的脸深陷情欲,细长的脖颈渡了层水亮的热汗,锁骨突着,凹陷下去的窝里滋滋的是杀戮一样的欲望。祝淮脱掉了外套,单穿着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裤子也没脱,光是扯了皮带,扒下内裤就把鸡巴往程秋池逼里操。
沉沉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热闷声胶着浮空。祝淮干脆将程秋池两条白晃晃的腿架在肩膀上,然后往下凑到程秋池嘴边。大腿和上半身完全叠合,屁股悬空起来,热乎乎的肉户咕滋咕滋地冒水又吃含狰狞昂首的鸡巴。祝淮往下压,捅得深,程秋池呼出一口重重的热气,感觉被分得更开,操进身体里的阳具快捣到胃了一样,热流胡搅蛮缠撞到嗓子眼。一只翻涌的干呕感和窒息感往上涌。
“唔啊,好,好深,操死我了,啊……”程秋池头脑发胀,喃喃发出呻吟。他的头向后仰,伸长脖子在往空中索取氧气,祝淮掐了他的脸腮扣下来,湿热的舌头舔过程秋池的嘴巴,然后塞进程秋池嘴里。程秋池不知道怎么回应,舌头是软的,舌根没力气,光是被祝淮带着,吃了祝淮的舌头,舔扯之间,下体疯狂操干的龟头忽然顶到深处的肉口,重重得往里一记深顶。
程秋池瞳孔放大,“唔,不。”腿根和腹股沟都在抽搐,电流似的酸痛合着那股鲁莽的快感瞬间冲到头顶,他下意识挣扎,嘴里却堵着热烫的舌,话都抖不完,呜呜咽咽吐出僵硬的挣扎。
祝淮扣着程秋池的后颈,啧啧地抽出舌头舔程秋池的嘴巴,“这么敏感,操到哪儿了?”他说完,将阴茎拔出来了些,水滑的肉襞紧紧夹在茎身上,骚腥的阴户偾张着肉欲,鸡巴抽出来后,肉口被操开合不拢,幽幽的肉道湿软得不像话,似乎悄悄缩搅了吸进去的空气,潺潺流水。
程秋池小腿抖得厉害,骨头里的淫性全被抓出来,下头漏尿一样流水。祝淮拔了鸡巴在外面磨,肥红的阴核上压着硬硬的龟头,麻得程秋池指尖发抖,他夹了腿,伸长手臂勾男人的脖子,声音被磨得细颤,吐字像是在呻吟,“祝淮,帮帮我,唔,难受。”
祝淮抓他细瘦的脚踝,嘴巴在汗湿的腿弯里轻轻重重地啃咬,那点软肉又白又嫩,立马留下丛丛的红痕,他舔了一下程秋池被淫水打湿的腿根然后直起身,手指拨开肥软的阴唇往里头插,圆润狰狞的龟头往阴蒂末端又戳又磨。程秋池爽死了,脚趾都抓紧,伸在穴里的手指搔碾里头敏感的淫肉,他耳朵一阵嗡嗡响,只感觉快死在祝淮手上。
祝淮落在程秋池脸上的呼吸热络,他感觉两边脸腮痒痒的,眼中满是雾气。祝淮架着他的腋窝将人抱起来搂进怀里。绷张的鸡巴在湿淋淋的肉穴口磨,凶蛮的茎身密密地撑开肥厚的阴唇,在湿透的下体重重地抽弄。
程秋池感觉被吊起来,整个人不上不下,腿心里的鸡巴只在外头游走,穴里的骚肉绵绵地颤动,穴口磨开渴望含吃那根饱胀狰狞的性器。他环着手臂抱紧祝淮的脖子,声音也被磨得哆嗦,吐着红软的舌头呻吟着说:“操我,里面好痒。”
祝淮侧过脸嘬他水红的嘴唇,手掌扣进程秋池的后腰,发出吮吸的水声。他的手摸下去,手指插进柔软的逼口,程秋池还在软绵绵求他鸡巴操逼的时候,很突然地挺起来紧绷漂亮的腰腹,又同时压下程秋池的屁股。怒张了欲望的阴茎噗嗤得直干进肉逼深处,窄窄的肉口被猛烈地撞了一下,几乎往里蜷。
“唔啊啊啊啊!”程秋池被钉住,赤裸裸坐在祝淮鸡巴上,眼睛里的泪水飙出来,尾椎骨都麻成一片,后背僵直冒汗。
程秋池挂在祝淮身上,窝缩在祝淮怀里,被撞得屁股发红,青筋暴起,热汗淋漓。下头水浪一样拍出靡靡的精水,凹陷的小腹突出来清晰的弧度,操进去的性器又烫又硬,好像是被烧红的铁,每一处都溽热凶悍,搔刮阴道里敏感的软肉,顶在逼仄的宫腔里进,骚水溢开,程秋池变成一只兔子那样被绞杀。
祝淮掐着程秋池的下巴亲他,溽湿的淫穴紧紧咬着他,嗦出潮湿的水声,滋生出越来越强烈的渴望。程秋池的衣服都丢在床上、掉在地上,浑身赤裸,瘦削的身体原本苍白无趣,现在倒在男人怀里,叉开腿搂着腰,一具身体被撞出淫荡的味道。他张开嘴,乖乖吃男人的舌头,下面的肉逼吃男人的鸡巴,就连眼泪汪汪抬起下巴哭的样子都是含了股懵懂的色情的意味。
祝淮呼吸重浊,压抑多年的欲望开了个小口,然后再也收不住,倾巢而出,仿佛成了吐息间透了血腥气的野兽,嚼咬、舔吃程秋池的身体。他的手臂用了力,紧紧抓住程秋池的腰,另一只手捞起程秋池的一只手臂,头埋进程秋池臂弯里舔嘬他手臂内侧的软肉。程秋池怕痒,直颤,祝淮就把他往上顶,鸡巴好像是要戳到胃了那样,程秋池顾不得喊痒,光是被灭顶的、性交的快感淹没了。
紧窄的阴道都操开,湿软得厉害。祝淮还没过多少瘾,把程秋池压在床头和枕头上,弓着腰把程秋池的腿放在腰侧,莽撞发狠地操。
程秋池眼睛全花了,声音又湿又哑,他推不开,徒劳地抓着祝淮的头发。男人感觉不到疼似的,一味得提了阳具埋在他身体里,进得太深,操得太密,明明操的是下面,可是程秋池居然会有一种深喉时的窒息感。他侧着头躲颈窝里祝淮湿热的舌头,求饶地说:“慢一点,慢一点,唔,我受不了……”
祝淮脸上涂满了色情和欲望,眼眶红透,眼中衔着激燥,下体依旧饱胀,小腹蹿了一股浓浓的热流,阴茎疼且烫。他锁着程秋池,抬头找程秋池的唇,嘴边满是贪婪,低头热吻住程秋池。他哄着说:“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程秋池抓了空档松口气,急忙呼吸点空气,然后祝淮又捏住他的脸让他回头。混乱的性事接连不断,他们不知道接了多少吻,身体不知道碰撞了多少次,程秋池好像都神智不清了,祝淮才掐他的腰,勃起的鸡巴抵在很深的地方淋漓地射精。
程秋池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祝淮抽弄着还在射精的鸡巴向里头顶了两下,程秋池忽然屏了下呼吸,酸胀的感觉延迟地传来,他蹙起眉,“…胀。”
祝淮的手指插进程秋池头发里,将他饿前汗湿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一张潮红的脸。他不断地亲程秋池的眼皮、鼻尖和嘴巴,“嗯”了一声,说:“但是再埋一会儿,里面还在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