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我徘徊在两人之间,激发了两人的占有欲,当局者迷,两人都自以为是的能够主导我,但没想到自己先沦陷进去了。
裴星月的话简单明了:“其实,就是贱。”
我说:“我也不太懂为何他们不见到我就抓耳挠腮的。”
冯权道:“我懂,我懂,可能因为你在见面的时候和不见面的时候状态不一样,见面的时候他们产生的满足感太多,后面空虚起来就非常难受了。”
他说着,朝裴星月眨眼:“是不是,姐姐。”
裴星月点头,“你也是蛮贱的。”
贱吗?我想到裴冽的脸,上辈子他总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也这样看着每一个被他伤害过的女生,他帅气,多金,矜贵无比,做了感情局势中摆弄局面的大手。
他高高在上,垂眸看每一个被他伤害过的女生在痛苦里挣扎。
但如今,他也坠进泥潭中了吗?
我在脑海里绘出他现在的表情,想着一定是无比的精彩,满心快意汹涌而来,我有些想笑了。
但是我忍住。
我问:“如果我说不呢?”
裴冽很果断:“那我就要告诉时序了。”
我哼笑:“你告诉他正好,我正好跟他重新在一起,到时候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裴冽:“你真要这么绝情?我是为了你考虑,冯瞻被周时序找人阉了,他指不定要怎么折磨你。”
我故作苦恼:“那怎么办?”
裴冽缓和语气:“告诉我你在哪,我来找你。”
“不。”我说,“我要去找周时序。”
“裴冽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我对你是真觉得恶心了。”
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
恰在此时,周时序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要接他的电话,有时候真感觉自己像一个电话客服,我接通电话。
周时序:“你在冯权那里?”
我嗯一声,道:“他要带我回国。”
“回国?”周时序有些意外,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道:“你不要害怕,我明天会去接你,你在那乖乖等着。”
我嗯一声。
周时序放缓声音,开始说他最近在忙什么,又问我有没有想他,还问我现在在哪,冯权有没有虐待我,就是绝口不提他将我亲手送到裴冽手中的事。
我打断他接连不断的问话,语气有些委屈:“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裴冽那里?你不是爱我吗?”
周时序道:“就是爱你,才要保护你。”
我说:“得了吧,你是为了保护我吗?你明知道裴冽不是好东西,我差点被他强奸。”
周时序梗了一下,语气也有些不自然:“我以为他不会强迫你。”
我哼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像一条没有脾气的狗?周时序,你也真是够贱的,明明最厌恶和别人分享自己的所有物,但是还是将我拱手让人。”
也许是我太过嘲讽,也许是被戳中了心思。
周时序明显被气到了,语气都变得焦急了。
“施诗!”他清冷的语气不复,唯独剩下浓浓的怨气,仿佛是在责怪我误会他的心意。
“我爸妈来瑞士了,要是我不这样护着你,我怎么护的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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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那你就要将我送到一个欲求不轨的人手中吗?周时序,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大方呢?愿意和别人分享你的主人。”
周时序道:“你——我以为你是情愿的。”
我:“你从哪看出我情愿的?我跟你说了吗?”
周时序一下子委屈了:“我看到你和裴冽打电话了,还发消息。”
“他说,要带你走。”
我反问:“我答应了吗?”
周时序一下愣住:“你......”
我当然没有答应。
我给周时序看的信息记录都是我处理好的,里面只有裴冽给我发的请求,而我既没有答应又没有拒绝,一切都是周时序自己的脑补。
他很快也发现这一点,语气有些试探:“你...你是不是想和我在一起?”
“在你将我送到裴冽身边之前我是想跟你好好在一起。”
我的语气中充满失望,“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派人来接我?”
现如今,冯权还是周时序的人,我可没有忘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