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袁非霭 本章:第46章

    仿佛感受到了旁人的注视,小穴一张一缩地开合着,像是馋鸡巴馋得不行,淫水淌在衣服上,弄得脏乱不堪。

    陈徊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拷起来,嘴里叼着口球,眼睛则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像是养在家里的性奴,专门给人泄欲用的。

    男人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出来,解开他双手的束缚,松开他叼在嘴里的口球,轻轻亲吻他的侧脸,“老婆怎么把自己玩成这样了,嗯?”

    袁非霭能感受到身下男人挺立起来的欲望,几乎是在手被松开的一瞬间,他就跪到地上去脱男人的裤子。

    陈徊被他的骚劲弄得神色一深,将他抱起来,撸了一把鸡巴就塞到他水多得淌到腿间的淫穴之中。

    空虚了许久的雌穴被硕大的阳物填满,满足得小美人翘着脚舒服得直哼哼。

    “你怎么把自己拷起来的啊?”陈徊看着他磨破的手腕,心疼得抓到嘴边吹了口气。这小东西自己在家把身体折腾成这副样子,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还没等男人怎么动,身上的小美人开始自己上下耸动,骑着男人粗硬的阳具前前后后的动,攀附着青筋的巨大阳具几乎要将那口许久没有交配过的小穴撑烂。

    但小美人毫无顾忌地吞吃着,像只被性爱冲昏头脑的淫兽。

    “老公…快操我…不够…还要!”伴随着身后震动棒的摩擦,美人的身体散发出妖冶的红晕,脸上的潮红几乎要遮挡住表情,他吐着红嫩的舌头向身前的男人索吻。

    “怎么了老婆,今天怎么这么骚?”男人躲过他的亲吻,颇为好奇地开口。

    以往想抱着他来一炮都得提前哄好几天,跟他妈报备打申请一样。今天主动得简直像被人夺舍了一样。

    难不成是因为太久没操馋鸡巴了?

    “想老公了…想要老公操…”袁非霭抱住男人的脖子,用滚烫的身体去蹭男人的脖子和胸膛,像是还不够一般,用手解了男人的衬衫扣子,把脸埋在男人的胸膛,舔男人的脖子和薄薄的胸肌。

    “好舒服…还要…!”美人红着脸,靠近丈夫英俊的面孔,甚至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男人的颧骨。

    “妈的我老婆被小母狗上身了是吧?”陈徊被他勾的鸡巴比先前都大了一圈,直挺挺地插在美人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中。

    他一把抱住袁非霭的身子,把他压到床上,用力往里一挺鸡巴,骂道,“哪来的小母狗精?”

    男人鸡巴大得要命,顶的一下差点干进美人的宫腔,袁非霭呜咽了一声,把男人的手抓过去摸自己的屄,嘴里含糊不清地念道,“是老公的小母狗,老公疼疼小母狗…”

    陈徊摸到他的屄口,摸到一手温热的液体。碰到阴唇的时候才发觉袁非霭的浑身上下都烫得要命,像是个会淌骚水的小水壶。

    “你吃的那片药是什么药?”陈徊突然想起来他给自己发的照片,图片里的小白药片有可能不是避孕药,而是催情药。

    “是媚药,我偷偷买的…”袁非霭的眼神恍惚,显然在高强度的性爱和药物的作用下有点神志不清了。

    陈徊低头看了一眼交合处,简直水多得把整个床单都浸透了,因为淫水淌得多,所以他今天进入得也格外顺利,以往进得这么深袁非霭会娇气得挠自己的后背,或者被操得爬走不让自己继续下去。

    今天显然不会如此,他可以享用一个完全任由自己摆弄的乖巧妻子。

    “老婆把家里其他人弄走是为了跟我做吗?”陈徊掐着他的腿根,把袁非霭的腰往上抬,让塞着自己性器的小穴暴露在妻子眼前。

    “嗯…好久没跟老公做了…想要了。”

    “慢点老公,我怕…”袁非霭的声音很软很娇,跟平日里凶巴巴完全不同,他说怕,是真的害怕陈徊把他操坏。

    “怕你还吃春药。”陈徊摆弄着腰用性器抽插着美人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穴,甚至压着他的腿往宫口研磨了几下。

    “脑子都烧傻了。”他用手背贴在袁非霭的脸颊上,感受着小美人身上滚烫的体温,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一样,他喘了一声叹道,“小穴里面真烫啊…都快把老公鸡巴含化了。”

    袁非霭的处境完全与他不同,对于小美人来说,眼前的男人像是唯一能消解他滚烫身体的冰川,男人的肉棒仿佛救命稻草一般,含在身体里又舒服又满足。

    男人深深浅浅地顶在湿软的内腔,每次在小美人被磨得受不了时就拽着他的细腰狠狠往里入两下,把小妻子干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抱着他的肩哭着喃喃,“呜呜…老公好会操…”

    “屄要被老公操烂了…慢点…求求老公了。”潮吹前快感积累,小美人被逼得几乎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他仰着脖子,被男人抱着在身前留下一层咬痕。

    “老公射我子宫里…想要老公把我射满…”美人控制不住地流出津液,甚至扒开自己的屄往男人鸡巴上靠。

    把男人勾得几乎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陈徊缓了口气才堪堪忍住狠狠在他身上逞凶的欲望,抓着他的脚踝问道,“吃避孕药了吗就敢让我射子宫里,怀孕了怎么办?”

    “没关系的…是安全期,可以射的…老公射进来吧…”

    男人抓了一把他的小奶子,把身体压下来道,“安全期也不安全啊,棠棠不就是安全期的时候怀上的吗?”

    “老婆又想给我生孩子了?”说完男人揉了揉他的小肚子。

    袁非霭把脸贴到他胸口小声说了一句,“老公爱我,可以给老公生宝宝…”

    男人被他的话激得没忍住,差点一下子射到子宫深处。

    “真是烧糊涂了,这话能随便乱说嘛?”陈徊帮他整理了一下刘海,露出他的额头轻轻亲了一口,“我可不敢再让你生。”

    话音落下,他顺着袁非霭窄小的小穴把鸡巴往外拔,却感觉到那道小口子里的嫩肉裹了他一下,像是舍不得他一样紧紧夹着不让他走。

    “干嘛?舍不得老公啊?”陈徊亲了他额头一口,看着他晕乎乎的眼神,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嘴对嘴给他渡了一口凉水,“别撒娇,射里面你明天难受,老公射在你脸上好不好?”

    “不要…就要射下面…射屄里,把我灌满…老公给我吧…呜。”

    小美人扭着身子不答应,男人一拔出去,他身体里就会有一种难言而欲的空虚感,似乎只有被鸡巴插在身体里才能满足。

    他有点后悔吃药了,虽然神志不清明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骚得要命,穴里像是生了小虫子一样,钻心刺骨地痒,只有被压着身子往死里干才能舒服。

    “对不起了老婆,忍不了了。”陈徊掰着他的小穴,用指尖磋磨了一下穴间嫩红的阴蒂头,像是发了疯一般往里入了几下,鸡巴入穴发出粘腻色情的水声,仿佛是在昭示着这口雌穴正在被男人奸淫,儿臂般粗壮的阳物狠狠进出在美人柔软红嫩的淫穴。

    袁非霭抬头甚至能看到爬满青筋的青紫色阳物正插在他的骚穴里进出,男人的阴茎可不像他本人那样好看,又黑又粗,和骚穴娇嫩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隔着体内薄薄的一层,甚至跟身后一直振动摩擦的自慰棒比赛似的一起把他操到了高潮。

    “好舒服老公…再快一点…还要!”

    男人见到他濒临高潮的淫荡模样,用手掐了一把他的乳首,低头看了一眼那对曾经穿过乳环被他牵着在屋里走过的小奶子,指尖捏了一把乳尖,低头含在嘴里笑着问,“老婆的奶子怎么还那么小啊。”

    “明明都生了两个孩子了。”

    他想起第一次跟这人做的时候,那时他的胸部很平,完全是男性特征,少年的胸部鼓起来完全是因为怀孕生子的缘故。

    “我觉得上学的时候老婆胸很小的,怎么现在鼓起来了?”

    “生了淼淼以后发育了…”袁非霭声音有点委屈,语调压得很低,语气之中有埋怨他的意思。

    男人眸色一深,在几个深顶之下低吼着射进他的小穴深处,射完以后甚至很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头问他,“射进去了,老婆不谢谢我吗?”

    “谢谢老公…”袁非霭眯起眼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像是不满足一样,男人掐着他的屁股任由穴口间的白浊流出来,语气不善地开口,“大声点告诉老公谢什么啊?”

    “谢谢老公强奸我…”袁非霭抬起头,用胳膊抱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抬着下巴亲他的嘴角,亲完之后甚至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这也太骚了…他原本以为妻子会说那句谢谢老公射进来,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

    陈徊看着他那张熟悉无比的脸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淡淡的乖巧人妻的感觉,仿佛身下的鸡巴被人吸了一口,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看着袁非霭闭上双眼有点发红的眼眶,摸着他的头发低语道,“不客气,这都是老公应该做的。”

    说完他心里阴暗地想,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在袁非霭十八岁那年给他破处操逼。

    “好坏啊老公…”袁非霭糊里糊涂地抬头,琢磨了一下他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但他的理智很快又被一阵又一阵的空虚和淫液冲散,他抬着头,很青涩害羞地问丈夫,“老公我又想要了…你会嫌我骚吗?”

    陈徊看着他的脸,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两个小人在吵架,一个告诉他,把他按在床上操坏,反正他都是你老婆了,你对他做什么他都会原谅你。另一个告诉他,老婆是用来疼的,不能让他明天起床以后难受。

    他看着自己被袁非霭又勾的硬起来的阴茎,握着袁非霭小自己一码的手指道,“下次别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了。”

    说完他把鸡巴按在小娇妻的穴口上下粗暴地磨,小声道,“我倒是喜欢得不行,恐怕明天你起床以后得害羞得钻到床底下去……”

    和好后的久违性事吃春药发骚堕成雌兽求丈夫开逼内射(下)

    陈徊伸手摸了一把袁非霭的穴,比刚才好点了但滚烫依旧,把手指头伸到对方面前,开口道,“老婆还知不知道这是几了?”

    袁非霭凑上去看了一眼,张开嘴,一口含住他的手指,模拟平日里给男人口交时候,嫩滑的舌尖舔弄吮吸着,看向男人的眼神几乎能拉出丝来。

    与此同时,陈徊看到他伸手掰开屄穴,对着顶在穴口的粗长鸡巴就要往上套,屄穴深处刚刚被射满,甚至流出一泡量不小的精液来,浊精顺着屄口流到腿间,看上去淫浪糜烂。

    袁非霭娇里娇气地开口:“老公帮我舔一下。”

    “不舔,现在是小脏逼。”陈徊把指尖伸到嫩穴里搅动了一下,被小屄嘬着几乎不想抽出来。他不嫌弃袁非霭的屄穴,但对着自己的精液可舔不下去口。

    “不脏啊,今天洗过了,除了你也没有被别人进入过啊…”袁非霭喃喃自语着,看上去很认真地在思考男人的话。

    陈徊看着他呆呆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他把袁非霭抱到床下的落地镜前,哄骗小傻子的语气道,“你说,给老公看看小屄。”

    说完,在镜子前分开他的腿,将没有一根杂毛的屄穴对着镜子敞开,露出媚红色的嫩肉和柔软的阴蒂头,修长的指头塞在屄穴处,勾出来一点乳白精液,涂在他腿上,色得要命,陈徊心想,可不就是被他把这副身子弄脏了吗……

    袁非霭别过去脸,有点不太高兴,要回头咬他。被男人侧身躲过去。

    好小啊。男人低头看着小美人双腿之间露出来的小口子,张开的部分像是吞两根手指都会插坏,颜色也很浅,丝毫看不出已经结婚这些年了,像个刚被破身没几天的雏儿。

    “老公想进去可以吗?”男人把硬得如同铁杵一样的阳具蹭在他的穴口,紫黑色的硬物对着嫩穴,蓄势待发地要将他的肉穴塞烂一样,对比之下,那口嫩穴像是朵要被捣烂的玫瑰花瓣,张合着甚至吐出几口汁液来。

    袁非霭回头,抱着男人的脖子索吻,甚至把男人的手抓过来搭到自己的奶子上。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摸一下,老公…呜!”男人把着他的身子往下压,鸡巴破开嫩穴入口又一次直捣云霄。

    男人掐着他的奶尖,下身用力顶他,在全身镜前,骚逼吃鸡巴的画面清晰无比,粗黑的阴茎入穴又抽出,男人仿佛故意为了让他看清楚一样,动作放缓,每一次都慢慢拔出,然后再疯狂地顶进去。

    “看清楚了吗宝贝,老公在操你的逼呢。”男人在他耳畔低语着,把他靠到离镜子很近的地方,抱着他的两条长腿,溢满白浆的穴被肉棒抽插,带出来的不知道是精液还是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液。

    小美人被操得眼神发直,他知道这样做是很坏的事,可他受不了,他的穴里只有塞着鸡巴才能被满足,在被打种的过程中始终淫叫着,放荡地在男人耳边叫床,哄着男人好厉害,好会操。

    得到的是大鸡巴顶宫口的奖励。

    吃了媚药以后袁非霭原本对性爱羞于表达的品行完全抛弃,喜欢就大大方方的说喜欢,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耳边说还要。

    “喜欢老公……疼了,老公轻一点…”袁非霭想回头索吻,却被男人一口咬住脖子,抵在镜子前抱着狠狠操弄。

    陈徊伸手,摸到他穴上今天虽然没戴阴环但之前被穿出来的阴环孔,小小的一个小洞,很突兀地出现在阴唇上,在漂亮到几乎无暇的小阴唇上留下了个刻痕。

    是对他爱意的证明。

    一想到这个陈徊就想把他按在床上操坏。

    “再吃这种药老公就操死你。”男人搂住他的腰,把他的身子放下去,让小美人胸口贴到镜子前,用插在他穴里的鸡巴把他顶得翘起脚。

    “好…老公操死我…”

    袁非霭害怕地薅着男人凌乱的衬衫,为了不摔倒在地只能把屁股翘高,踮着脚,用力容纳体内的巨物,他被顶得呜咽,所有细碎的呻吟声都被男人的手指堵在嘴里。

    在男人即将高潮之前,将妻子的身子按下去,对着他的脸射出来。咸腥的精液落在他脸上,把小美人精致漂亮的面孔射满,白浊顺着他的脸往下淌,嫩红的舌尖伸出来,卷进去一口浊精,舔进去之后甚至抿了一下嘴角,骚得出奇。

    看得陈徊眼睛都直了。

    “老公…还想要,还要再来一次。”袁非霭顶着一脸精液,迷迷糊糊地对着男人道。

    “好,再来几次都行,你一会儿别哭就行。”男人从后面揽起他的腰,一把把他扔到床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又操了一回。

    夜色漫长无边,一夕之间二人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空缺的性爱都补回来。

    等到陈徊抱着袁非霭去沐浴的时候他已经被操得几近昏迷了,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在陈徊靠近他的时候他以为男人又要来,哭着挠他的肩膀,把陈徊弄得有点无奈,分明是他缠着要的,做到后面受不了又要骂人。

    “行了,给你洗完澡抱着你睡觉。”陈徊把他塞到浴盆里简单帮他洗完以后,擦干净身子把他放到干净的卧室里,临睡觉之前还替他把睡衣扣子系好了。

    男人看着一脸疲惫陷入深睡的妻子,欣慰地亲了一口他的额头,随之与其共枕而眠。

    第二日清晨,当袁非霭起床的时候就听到屋外男人的脚步声,他闻声下床,在双脚着地的一瞬间差点跌在地上。腿酸得要命,简直不像他自己的。身上也很痛,好像半夜被卡车碾了一样累。

    “陈徊,你干嘛呢?过来一下。”袁非霭在床边喊了一声。

    几分钟以后,袁非霭看到陈徊手里端着杯热牛奶进屋了,在与袁非霭对视的一秒钟内读懂了小美人眼里求助的信号。

    “腿酸了?”陈徊笑着问他。

    “都怪你,酸得根本走不动道,今天你抱着我走。”袁非霭小步挪到他身边,拿走他手里端着的一杯牛奶,吹了口热气送到嘴里,丝毫看不出与昨夜那个淫浪的小妖精有什么共同之处。

    被男人滋养了一夜又变成白天那副不饶人的模样。

    “抱不了,我腰还疼着呢。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一直缠着我要,喂了六七次都喂不饱。”说着陈徊的手放到腰间按了几下。

    他话音一落,就看到袁非霭的耳朵尖儿肉眼可见的红了。

    “简直像个小淫魔。”

    袁非霭红着脸要伸手打他,“你说谁是淫魔啊?”

    陈徊没躲,反而把身子凑上去让他打,“你打吧,别忘了你上次是怎么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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