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当场签下买房合同,以示作为生意人的「诚信」。
突然,人群传出一声尖叫。
「啊——苏太太晕倒了!」
19
继母生了一场大病。
期间她还试图跟爸爸斡旋。
「阿狸还小,等结婚了再买也不迟,刚好做婚房。」
我摇了摇头:「阿姨,装修一年,通风三年,毕业领证,现在买,刚刚好。」
「什么房子要通三年风啊?」
「我的啊。」
「……」
房子的事提多了,我爸也烦。
「嫣嫣,一套房而已,话都说出去了。不买,我面子往哪儿搁?」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爸对白月光凶。
「那我和儿子呢?」继母哭了。
「什么你和儿子?我是让你们露宿街头了,还是让你们吃不饱穿不暖了?」
「可你花的钱,是夫妻共同财产啊!」
我爸沉默一会儿,起身离开。
「可我们……是夫妻吗?」
这是我爸心里的一根刺。
其实,他跟白月光尚未领证。
我继母的前夫犯了事,判了20年。
对方是个泼皮无赖,死活不肯离。至今,两人名义上仍是夫妻。
严格来说。
我爸,还是破坏人婚姻的第三者。
20
苏杳杳有虐待倾向。
她会趁人不注意,掐紧她弟的脖子,看他的脸由白转红,再变紫。
她会用指甲,在嫩得滴血的皮肤上掐字。
她会用针,扎尚未闭合的颅缝。
我早就知道,因为我也曾是受害人。
小家伙的伤,终于被继母发现了。
这几天,她一直在偷偷打听「二胎训练营」相关的事。
我让她看见的,纸质的,电子的。
有些家长说,自从把「抵触二胎」的小孩送去改造,家里清净了不少。
不出几个月或几年。
再回来,孩子乖得像换了个人。
他们会主动给弟弟妹妹洗衣服、做饭、当坐骑……不争不抢,甘当榜样。
继母一点一点上钩。
我知道她,心动了。
殊不知。
这伙人,便是当年逃过法律制裁的杨永信之流。
他们用电击、体罚、酷刑,让孩子主动向二胎臣服。
苏杳杳这样的,进去一点不冤。
两天后,爸爸去外地出差。
夜里下了大暴雨。
我在房间里,看到苏杳杳被几个黑衣大汉拖上车。
她的嘶吼穿透窗户。
「我手段恶心……
「有你和姓王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