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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阶梯扶手上雕刻着衔尾蛇纹章，蛇眼镶嵌的月光石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次亮起。

    沈星移听见怀表齿轮发出蜂鸣，表壳内侧的星图正在与墙面产生共振。

    地宫中央矗立着巨大的青铜浑天仪，十二道星轨环交错嵌套，每个连接点都悬着枚水晶骷髅。

    时翎的烟枪喷出紫色烟雾，烟雾凝聚成钥匙形状插入浑天仪底座的锁孔。

    "这是你父亲设计的星象锁，"她转动钥匙时，骷髅的眼窝依次亮起幽蓝火焰，"需要沈氏血脉的瞳孔认证。

    "沈星移凑近观测孔的瞬间，浑天仪突然疯狂旋转。

    他的右眼传来灼痛，鎏金光束投射在青铜星轨上，激活了隐藏在环带间的甲骨文字。

    当时翎念出"荧惑守心"的古音时，整个地宫开始下沉，天花板裂开露出人造天穹，投影着1947年的星图。

    "看仔细了，"时翎突然扯开旗袍高领，露出锁骨位置的星芒刺青，那图案竟与浑天仪核心的徽记完全相同，"当年你父亲在这里完成了最后的实验。

    "她弹指击碎一枚水晶骷髅，里面滚出半张烧焦的照片——沈清河站在这个地宫，左手按在浑天仪上，右眼赫然是同样的鎏金色。

    沈星移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十二岁生日的记忆碎片突然冲破封印。

    那个雨夜，父亲书房里的星象仪同样投射出人造天穹，年幼的他透过棱镜看到父亲的身影分裂成十二个，每个分身都在不同时空操作着星轨。

    "星移，记住，"父亲的声音从多重时空叠加传来，"当猎户座的腰带三星连成首线......"地宫突然剧烈震颤，时翎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三支青铜弩箭擦着发梢钉入墙面，箭尾系着的铜铃正发出催魂般的响声。

    浑天仪核心裂开暗格，升起具水晶棺椁，里面躺着穿白色西装的沈清河——或者说，是具布满电路与齿轮的机械躯体。

    "这就是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