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辉本想咬牙让他妈别给,但贺琛已经蹲下身来,轻声对他说了句什么,他瞳孔颤抖,立马叫道:“那些是我朋友,给他们!妈快找给他们!”
“什么朋友这么凶神恶煞的,知道了知道了!”赵母嘀嘀咕咕挂了电话。
“等结婚证一到,立刻就去办离婚。”贺琛收走赵家辉的手机,冰冷下令。
派去的人坐了专机来回,两个小时后两本鲜红的证就在贺秋手上了。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数次瞥向帽子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赵家辉,跟二人确认了两遍是否同意离婚。
赵家辉想起先前贺琛那句“骁皇的秦老板是我朋友,他的手下于凯我也认识,我要是给他介绍一个新妹夫……”
贺琛居然什么都调查清楚了!
他认识的人肯定也都是有钱人,要是于梨真看上别人了,那还有他赵家辉什么事,他现在只有于梨这一条路了,绝对不能出岔子。
“同意!我一万个同意!”赵家辉迫不及待签了字。
他拿着绿本,在民政局门口看着贺秋被人伺候着上了车,恨得牙痒痒。
看着那辆豪车扬长而去,他心里又突然莫名其妙有些发沉。
忽略那种异样,他路边拦了辆黑车回骁皇,到地方后那司机却没听他的,反而把车停在了离后门还有段距离的地方。
憋屈了一上午,赵家辉当即要破口大骂,却见司机从副驾抽了根棒球棍出来在手上掂了掂。
赵家辉惊恐地瞪大眼睛,意识到什么,发了疯去拽车门把手,但车门早就锁死了。
司机跨到面包车后座,三下五除二把他绑了,还往他嘴里塞了条臭抹布。
“我们老板让我带话,这玩意儿你以后就别用了。”
司机无视赵家辉涕泪横流的唔唔恳求,在他惊恐的瞪视里一棍砸在了他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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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落地窗前插入
贺琛已经悄悄观察贺秋好半天了,她从上车开始就一直不发一语地看着手上的离婚证。
难道是突然又觉得伤心了?还舍不得赵家辉?
贺琛眉心蹙起,刚要去牵她的手,就见贺秋嘴角缓缓往上提,最后露出了笑模样。
“……”
贺秋出门前已经做好了要跟赵家辉好好扯皮一番的准备,说不定还得面对他那难缠的一大家子,没想到贺琛未雨绸缪,这么顺利就帮她把婚离了。
之前她顶多是唏嘘这么多年的感情全都喂了畜生,而知晓了赵家辉那些事之后,现在她简直恨不得开瓶酒庆祝自己脱离了苦海!
这一切都多亏了贺琛,贺秋看向身边的人,没看到他及时敛下去的哭笑不得的表情。
贺琛握拳在唇边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谢谢你阿琛,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报答?”贺琛若有所思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先欠着,还没想好。”
贺秋眯着笑眼点头,“那今天姐先给你做顿大餐犒劳犒劳你。”
今天开车的是公司的司机,将两人送到一家大型超市,贺琛就让他先离开了。
姐弟俩推了辆购物车,慢慢地闲逛着。
贺秋还没来过这种仓储式的进口超市,里面的商品多到目不暇接,她这还在仔细看说明,那头贺琛已经快拿了半车了。
“这昨天买了,放回去,那个糖分太高了,换一种。”她拍了一下贺琛随意拿的手,“不要浪费钱!”
贺琛又跟着她原路返回,听话地把一些不买的东西放回货架,贺秋话说完了又怕自己太凶,偷觑他的表情,结果发现贺琛好像……还挺乐在其中的。
“……”
贺秋说要多买点调味料,两人边逛边看,她陡然意识到他们这样简简单单的逛超市的样子,和普通的夫妻没什么两样。
这时候贺琛把一袋花椒粉递到她面前,“买?”
贺秋耳朵红了红,看也没看就接过就扔进了购物车里。
是避孕套。
她霎时忘了自己算到了哪,耳垂未褪的红蔓延到了整张脸,一直到回了华洲君庭都没消下去。
贺秋在云城时要照顾赵家挑剔的一大家子的伙食,厨艺早就磨炼出来了,做顿大餐不是难事,更不用说贺琛其实不挑嘴,基本上有什么就吃什么,好像从没有对什么东西表现出明显的喜好。
她做饭时贺琛就在一旁帮她洗洗切切打下手,贺秋恍惚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她笑了笑,这一刻什么也没想,只专注享受内心难得的平静。
知道贺秋喝不了多少,贺琛选的是度数不高的果酒,他跟贺秋碰杯,庆祝她摆脱人渣恢复自由。
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几杯酒下肚,贺秋脸颊微微泛着红,她不知道自己醉了没有,只是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状态很舒服,贺琛在眼前坐着也让她很安心,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贺秋眸子里氤氲着水光,托着下巴对贺琛笑。
贺琛就是这时候硬起来的,他倾身靠向贺秋,视线从她朦胧的眼睛移到湿润的嘴唇。
他吻下去的那一刻,贺秋也伸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初时两人只是缓慢亲密地厮磨着对方的嘴唇,舌尖小心地试探,轻触一下又缩回去,直到贺琛强势地启开她的齿关侵入,接着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贺琛将她捞起来分开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这么带着人向前抵在了阖着窗帘的落地窗上。
两人动情地紧贴磨蹭,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脱衣服时唇舌短暂地分开,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吻在一处。
交错的急促喘息响彻安静的空间。
贺琛沿着她湿漉的下巴往下舔吮,大掌托住大奶轻揉慢挤,小股的奶液从奶孔里流了出来。
他喉间前所未有的干涩,低头就将流乳的奶头吃进了嘴里。
“嗯……”贺秋仰颈呻吟,她应该是真的醉了,一举一动都格外坦诚,双手难耐地插进他的发丝里,腰身摆动,大奶也一挺一挺地迎合他的吮吸。
贺琛吃了满嘴奶香,又带着奶水重新吻上她红肿的唇,醇香奶液在缠绵湿吻间推挤交换,到最后连贺秋嘴里都是浓浓的奶味。
她面色赧红偏过了脸,贺琛俯下身吃起另一边奶子,同时抬高她一条腿,轻车熟路地覆上逼唇抓揉了两把。
“唔……阿琛……”
贺秋颤得厉害,腿根不由自主地抽动,贺琛还没做什么,她就已经喷了一小股水在他手心。
“好敏感。”贺琛低叹,叼住奶头微微向后拉拽,齿关和舌尖合力嘬吸,吸了满满一口乳汁才松开,绵软的乳肉霎时回弹,还在半空溅出几滴奶白的汁液。
“啊……”贺秋既痛又爽,睫羽半阖,上瘾似的又摇晃着大奶向他凑近。
贺琛照单全收,让她双腿大张像蹲马步般站着,一边吮吃奶水,一边噗嗤指奸着肉穴。
贺秋后背被窗帘摩擦的发痒,眼尾蕴着生理性的泪,是与腿心那腔淫穴一样的湿红。
奶子被吃着,小逼被玩着,贺秋没坚持多久就泄了身,喷出的淫水大半都浇在了贺琛肿胀勃发的鸡巴上,龟头通红狰狞,茎身粗壮,顶端微微上翘,瞧着骇人无比。
只听“啪”一声响指,屋内灯光全灭,贺秋还没适应眼前的黑暗,就被贺琛搂起翻了个身,电动窗帘徐徐在她眼前拉开,窗外静谧澄澈的湖景倒影在了她惊恐的眼底。
“不要……阿琛不要……”
这种暴露在外的既视感让贺秋立刻头皮发麻,酒意都瞬间醒了,她害怕地往后缩,但身后就是贺琛炽热的身躯,根本无处可逃。
“别怕。”
贺琛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被淫液润滑过的鸡巴在股沟里上下摩擦了几下,便对着湿软的穴口沉腰插了进去。
“啊……唔……”
大奶在落地窗上挤成了两团厚厚的肉饼,丝丝奶液从乳头里渗出来,沿着玻璃往下淌。
脑海里最后的清明闪过,贺秋反手推着他下腹,“没……啊……没戴套……”
“忘了,下次。”贺琛顺势握住她手腕,往后拽的同时发力往里插。
“额啊……”
贺秋脖颈骤然后仰,也顾不上许多了。
她紧咬着双唇,小脸迷醉又恍惚。
插入的过程极为漫长,硕长的棒身一寸寸捅开内壁,贺秋仿佛已经被撑得喘不过气了,那根烙铁般的热杵还在往里深入。
她双腿剧烈打着摆,雪臀抽搐,光插进去就受不住又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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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肏得一塌糊涂(1600收加更)
贺琛在抽缩绞紧的穴壁内缓慢抽送着向里插,直至下腹贴上她的臀肉。
贺秋身前是冰凉的玻璃,身后是男人滚热的身躯,贺琛的气息将她全然笼罩,她小腹抽缩,恍若被那根鸡巴钉死在这片狭窄的空间里。
贺琛尽根抽出又骤然捅入,卵蛋“啪”的拍打在逼唇上,他双手掰开滑腻的臀肉,茎身完全没入肉腔之中,两具身体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啊……”
贺秋浑身汗涔涔的,睫毛上挂着泪水,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晕出一片白雾。
她上身几乎趴在落地窗上,腰身向后弯折深陷出柔韧的弧度,屁股高高翘着,湿亮亮的一根肉茎在她股间进出,带出淋漓的淫水。
贺琛每次重重插回来时她都会被撞得往前扑,奶子“滋”的被挤出一股奶水往下流,和喷溅上去的淫液混在一起,将身前的玻璃都染得乱七八糟。
窗外温柔的月辉铺陈,湖面上的粼粼波纹倒映在贺秋迷蒙的眼底,随着眸光一起荡漾摇晃。
贺琛肏得又快又急,粗喘着扳过她的脸吻上去,吮着她的唇啃噬,又攫住香舌勾缠,同时双手抓握住大奶放肆掐揉。
两人身前就是晚间的湖景,远处是榕城有名的岐山,有不少人会去夜爬,山间隐约有强光手电的光柱晃动,此刻此景,好似有种姐弟俩暴露在野外,幕天席地欢爱的错觉。
贺秋仿佛都能听见林间的鸟叫与蝉鸣,风将树叶吹得哗哗作响,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会盖过结伴夜爬人群的说话声,可能下一秒就会有人发现他们,那些人会循声找过来,看见这里有一对男女正不知羞耻地性器交合,发现她被自己的亲弟弟肏得欲仙欲死……
贺秋唔唔的淫叫都被贺琛吞入腹中,只有骤而痉挛抽搐起来的娇躯和贺琛下腹猛然感受到的湿热昭示着她又被送上了高潮。
贺琛咬着她发烫的耳垂,发力在高潮喷水的甬道中狠狠一撞,又撞出她破碎淫乱的呻吟。
贺秋双腿筛糠般抖颤,脚趾难耐地蜷缩着,拖鞋里咕叽咕叽地踩着水,都是顺着她双腿流下去的淫液,已经在身下积出一大片。
清透水液倒映着上方淫靡的景象,女人白嫩的雪臀之间陷着一腔湿腻艳红的淫穴,被粗骇的鸡巴彻底捅开,嫣红的花瓣充血肿胀得近乎半透明,被棒身带着翻进翻出。
又是滴滴汁液溅落下来,将倒影的画面搅散了,贺秋浸润在无边高潮中,好似浑身都成了敏感带,贺琛稍稍一触碰,她就会脊背一紧,控制不住地发出放浪的呻吟。
甚至只是被轻轻在耳后呼了口热气,她也能反应极大地痉挛起来,哭喘着摇晃肥臀往鸡巴上坐,主动肏着自己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贺琛通身畅快,喘了几口气才忍下了逼到近前的精意。
他将鸡巴往外抽,刚出来一小截,逼穴内就又“噗滋”喷出来几道淫汁,贺秋恍恍惚惚地靠在他身上,红唇失魂似的探出唇边,嘴角挂着吞咽不及的涎水,身前还沾满了奶液,像是被快感彻底夺去神智的性爱娃娃。
贺琛心内涨满,越是看着她被自己肏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就越是心潮澎湃,仿若有种控制不住的暴虐的原始兽欲要破体而出,想更加将她肏坏干烂,永远绑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