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他闭上眼睛,昨晚被下了太多迷药,本来己经是不受影响的,可身上的伤口发作,竟然昏了过去。
昏迷前,好像看见那小公主了。
说到底,她昨晚什么事也没做。
赵扶桑侧头,身上的织锦披风轰然滑落。
落在身侧一碗未化尽的雪上。
赵扶桑愣住,稍后他一抬手,又缓缓地说:“算了,且留她一条命,不知道又耍什么花样?”
“是。”
赵扶桑怔怔地盯着披风。
不知道想到什么,唇角勾起冷笑。
怕是昨天羞辱我,还没羞辱够,怕我死了,他们周家皇室无人可玩弄了。
站在塌前的人又问:“主子,那定国公主总是……”他话说到嘴边,终是没说出口。
“是否杀了?”
说话那人盯着赵扶桑肩头的伤,言语之间都是恨意。
赵扶桑歪着头,笑意更深了。
“杀,不过不是现在,我要亲眼看着周国不得民心,不得善终,周家皇室,我每个人都要寝皮食肉。”
他说话轻飘飘的,好像在聊今天天气一样。
赵扶桑撑着身体起来,那人要扶。
他抬手阻止。
“五行,你去吧,我无事。”
赵扶桑站在树下,任凭枯枝上的寒露融化滴到他的身上。
他看着远方,看着远方那一棵落满白雪的雪松承受不住重量,“咔嚓”一声断了枝。
定国公主周静姝,嫡长公主,荒淫无道。
周国太子周祎,贵妃所生,残虐暴戾。
两个人势同水火,狗咬狗的戏码,赵扶桑很想看看。
周布离忙了一夜,这才偷偷地摸进寝宫。
暖被香薰帐,正是好眠时。
梦里一片混乱血影,血污浸透了她的鞋袜。
她看着赵扶桑持剑而来,半边脸上都是血。
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