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雷慎顾哲 本章:第25章

    难道这个人没有在胡说,真是自己的“相公”?而自己也真的是处心积虑爬上他床的“妾”吗?

    他们本就抱在一处,洛星河的手按着他柔软的奶子,见他一副惊疑不定又脆茫然的模样,刚刚宣泄过的欲火又再次熊熊燃起。

    乳白的奶水晕湿在他深色的肌肤上,透着奶香的肉体上还浸淫着情欲的气味,他双腿大开,骚逼里还吃着大半截男人的鸡巴,却又在床上露出这样一幅无辜又脆弱的模样,简直就是在勾引人狠狠的侵犯他、蹂躏他!

    洛星河觉得:他刚刚的话确实统统都是胡说八道,但起码有一句是真的。

    这哑巴可真是个惯会勾引人的骚货!

    第40章

    【失忆番外】不要做妾(伪替身、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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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现在恶劣的说辞也颇有几分情趣,但洛星河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任赵易安一直这样。

    忘忧散这等奇药在江湖上被传得神乎其神、无药可解,但实际上是因为神医谷禁止这类扰人心智的药物流出,若人的记忆与心智皆可随意操控,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岂不乱了套了?

    忘忧散的方子也早已被历代谷主束之高阁,失传数代了,只怪洛星河闲来无事时,将谷里奇奇怪怪的方子试了个遍,谷内才会有这忘忧散,好在解药自然也是有的,只是需要三到五天的时间才能制成。

    洛星河对自己的医术非常有数,倒也不着急与赵易安解释,扯掰清楚两人的关系,左右也就着两三日的功夫,很快就能恢复。

    他过了气头后,倒觉得这样懵懂的赵易安颇为有趣,自己说什么,他便信什么,于是那顺下去的话便越发离了谱。

    洛星河禁欲已久,再加上之前的一年来,顾忌赵易安的身体,做这事时也得拿捏着分寸,现在赵易安身体大好,他便终于得以肆无忌惮了起来。

    赵易安刚恢复声音,说话的语调还不熟练,声音也有些低哑,他还不习惯说话,说话时的声音总是不自信的压低,但被干出的呻吟声却不那么受控制。

    洛星河发现了这一点,便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下身也变本加厉的凶狠的肏干他,逼得他口中不断的溢出怪异又羞耻的音节,令他格外难堪。

    他好不容易能开口,洛星河自然也是想同他说话的,但偏偏他却忘了自己,洛星河情动时便也只好抱着他,咬着他的耳朵低低的唤他的名字:“易安……”

    但赵易安只当他真是在叫那所谓的“正妻”,明明是在与自己做这事,这人口中却喊着别人的名字,这令他无法控制的感到伤心。他知道这个人很恶劣,他明明应该不在意这些,但他就是不喜欢这个人在面对他时口中却唤着别人的名字。

    那气息扫在他的耳边,声音清楚的传到他的耳朵里,敲击着他的心,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挣扎道:“唔……你、你去找他……走!”

    洛星河闻言,不禁感到好笑,这人都在自己面前了,还能如何去找?

    他感觉得到赵易安言语里的醋意,以往明明都只有自己会这般患得患失的感到不安。原来赵易安也会这样,即使现在不记得自己了,他也会介意这些。明明就是什么都忘了,也还记得喜欢自己!

    面对他的抗拒,洛星河心里反倒是感到满足又得意,故意道:“我想找谁就找谁,你本就是我的妾!这种事就不劳烦易安了。”

    赵易安从没想过自己竟会活成个“妾”,他听得出洛星河言语间心心念念都是那“正妻”,只觉得荒谬至极,断断续续的问:“你……真的喜欢他吗?为什么还要对我……”

    他问得情真意切,又满腹的委屈不满,看得洛星河心痒难耐,只觉得他真是个笨蛋!

    他脸颊微微泛红,想到赵易安现在懵懂的状态,难得按捺住羞涩道:“我当然喜欢他,只、只爱……喜欢他一个。”

    他对上赵易安失落的神色又欲盖弥彰的补充道:“你这条骚母狗可比不上他!”

    明明被告白的对象就在面前,可他自己却偏偏不知道,反倒是因为对方的“心有所属”而满心酸涩。

    他看着正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他容貌姣好,神情羞涩,明明身体与自己交缠在一起,心里想得却是别人,这满是爱意的告白也与自己无关。

    此时,他就连口中似乎都泛出了淡淡的苦味:“那你,为什么,还要找我?”

    “因为你很像他。”洛星河揉着他的胸乳恶劣道,“易安的小逼又骚又软,奶子也大,就像你一样,你可真像他。”

    他瞧着身下这人眼角绯红,越发泫然欲泣的神情,心里的欲火越涨越高,粗硕的性器也戳弄着已经被顶得越发湿软的宫口。

    那极其深处的脆弱地带被粗硬的肉根这样摩擦蹂躏,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本能的感到畏惧,腹腔酸涩怪异,他抬高了腰想要躲避,却无法阻止那硬物的破入。那狰狞的肉冠直接顶入,撑大了娇小的子宫,将雌兽整个都串在了身上,令他又痛又爽。

    赵易安前面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就射了,潮吹的淫水也喷涌出来,却只能被牢牢堵在身体里,他被干到失神,几乎什么都说不出来:“不要……呜……”

    他神情迷茫,身体的强烈刺激,和心理的打击令他的泪水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为什么他心里明明想的是别人,却还要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是因为珍惜那个人,不想对对方做这么过分的事,所以才只能这样对待自己吗?

    所以他就只是个替身?可以被这样随心所欲的恶劣玩弄的替身?

    他模糊的眼中看到身上这人沉溺于欲望中的模样,他的眼神看似专注温柔,充满了渴求,可却都不是给自己的。他的心被针刺一般疼痛,忍不住别开眼去,不想再看这人。

    洛星河拭去了他眼角的泪花,他对赵易安失忆后依旧会有醋意感到满足安心,同时心里也免不了有些心疼,但要他解释自己刚刚的当面告白也是万不可能的,便忍不住又埋怨道:“真是个笨蛋!”

    赵易安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了,睡梦中他隐约感觉到洛星河捏着他的脸数落:“你怎么会竟连自己都忘了呢?”

    他当然不明白这其中真正的含义,只觉得:如果他喜欢的是别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

    他或许真的是在意这个人的,听到他说那些话,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伤心难受……

    他以前真的一直是这么过的吗?

    但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做别人的替身,不想做“妾”。

    如果总会这么难受无望,那他也不想待在这个人身边了……

    这两日来,赵易安几乎睁眼就能看见洛星河,他或是抱着他与他一同入睡,或是在屋里捣鼓些他看不懂的草药。

    明明自己只是个替身,为什么他却总要待在这里?

    不仅如此,洛星河也没给他任何衣物,他只能用被子遮掩住身体,闷在屋子里两日,他终于忍不住出声道:“衣服。”

    洛星河偏头看他,只见他身上半披着被子,却遮掩不住满是痕迹的丰盈身躯。他真心实意的觉得,赵易安这般赤身裸体又半遮半掩的模样最是撩人,可惜平日里他当然不会总是这样任洛星河视奸。

    “你要衣服做什么?”洛星河不咸不淡的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还想出门?”

    赵易安显然已经想了很久了,脱口道:“我不想在这里!”

    “不想在这?”洛星河放下了手上的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你想去哪?”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凝视着赵易安的眼眸也深邃幽暗,周身的气势骇人,不复先前的轻松随意。

    赵易安感受得到他强烈的不满,他喉结微动,还是坚持道:“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做你的妾。”

    “离开?”洛星河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这幅模样能去哪?”

    “我……”

    “你知道这里是哪吗?”洛星河掐住他的下颚,逼迫他抬头看向自己,“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在外面要怎么活?”

    他视线不怀好意的扫视过赵易安身上的肌肤,讥嘲道:“不会是用这幅骚浪的身子去勾引别的男人吧?”

    “我才不会!”即使失去了记忆,赵易安也从不认为自己会是以色侍人的人,尽管他身体异于常人,但心里总觉得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相貌也平平无奇。

    更何况,若要论以色侍人,眼前这人分明要比他更合适百倍!

    “谁知道你会不会!”可洛星河却偏要颠倒黑白的污蔑他,“你在外头无依无靠,又什么也记不得,好骗得很。万一被骗去了奇怪的地方,让你天天敞着这对奶子接客,伺候那些陌生男人……”

    他说着,上身越发下倾,膝盖支撑在床铺上,手钻入赵易安披在身上的被子里,甚至狠狠抓揉了一把那柔软的乳肉,拧了一下硕大的乳头,看着他的眼神也越发炽热:“到时候你下面这张骚逼里还不知道要被迫吃上多少男人肮脏的精液,被玩着奶子轮奸,被射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

    “你、你胡说!”赵易安听得骇然,拼命的摇头,他才不可能变成那样!

    “与其这样……”洛星河舔了舔唇,目光灼灼的锁定了他的身影,“你还不如只被我一个人玩,下面的骚逼也吃我一个人的精液,起码就算怀了孩子也能肯定是我的。”

    赵易安被他满口胡诌堵得根本不知要如何反驳,他本就刚恢复声音不久,无法组织出太长的句子,更不可能与人辩驳,他气得脸色泛红:“不要!我才不是你的妾!也不是替身!”

    他想到这些,心里就莫名的酸涩,委屈得眼眶都微微泛红:“你去找他,不要看着我,让我走!”

    洛星河闻言真是哭笑不得,哪有什么“他”可以找啊?真是个笨蛋,从头到尾可不就只有他一个人吗?!

    他的指腹抹掉赵易安眼角的水光,心里柔弱又无奈,忍不住抱紧了他,细密温柔的亲吻:“我天天都去找他,只有你自己蠢得连这都不知道,还要与我置气!”

    赵易安哪晓得他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将自己当做替身成日严加看管、用以泄欲,却还要去幽会“正房”。

    他用力的想要推开他,但洛星河看似纤瘦,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习武之人,他根本无法挣脱他的蛮力。

    “你也别做梦想着离开。”洛星河老神在在的说,“既然你现在不记得了,我就再说一次:你身上有我下的追魂香,无论你跑到哪去,我都能找到你。”

    他的手又抚上赵易安胸前的玉牌,那温润的玉石早就被对方的体温所温暖:“你还收了我的信物,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见赵易安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洛星河又道:“你还有孩子,你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吗?”

    赵易安听到“孩子”倒是略有几分动容,亲情的缺失令他骨子里对血脉相连的亲人有种别样的渴望。

    洛星河看在眼里,心里难免生出了不满的醋意,故意道:“你的孩子在我手里,你想看她的话就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他这话说得,仿佛这孩子只是他手中的人质一般,明明他还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呢!

    赵易安听得有点紧张,忍不住拉住了洛星河的手说:“我想看看他。”

    “她有什么好看的?”洛星河想到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却还想要看那孩子,满是醋意的嘀咕,“她害你遭了这么多罪,你还想她做什么?她好得很!”

    “你连她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吧?”他搂着怀中丰润的身子,突然心生一计道,“这样吧,若你猜对了他是男是女,我就让你见她,不然你便要乖乖听我的话!”

    “可他明明……唔!”明明是他的孩子啊!为什么还不让他看?这也太蛮不讲理了!

    赵易安话还没说完,便被洛星河不安分的爪子恶意的拧了一下乳头:“你到底要不要猜?”

    他连忙点点头,踟躇着问:“男、男孩子?”

    “哦?”洛星河睨着他,那眼神怎么看都不怀好意,“为什么觉得是男孩?”

    赵易安对上他漂亮却凌人的眉眼,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因为是男孩的话,你才会纳我作妾吧?”

    在他传统的观念见闻里,俗话说“母凭子贵”,如果面前这人真是因为自己有孕才将自己纳作妾,那也是因为自己生了个儿子,所以他才不肯休了自己,放自己走吧?

    洛星河见他这般憨实的心思,只觉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将他抱的更紧,声音里都透着恶劣的笑意:“错了!我们的孩子是女儿,谁说我是因为孩子才纳你作妾的?我才不喜欢孩子,我只喜欢……”

    他的话音越来越轻,赵易安没太听清,刚要问,就听他又说:“现在轮到你乖乖听我的话了,小母狗!”

    赵易安还呆愣在原地,洛星河看了看自己的卧房,很快便有了计较,他翻箱倒柜的摸出了一个半大的扁平礼盒,抹去了上面的灰尘扔到床上。

    这礼盒竟是以纯金打造,盒身的花纹繁复精美,甚至还镶嵌着翡翠、玛瑙、珍珠等价值不菲的宝石,十分昂贵奢华。

    赵易安看傻了眼,这卧室看起来宽敞整洁,瞧着确实像是大户人家的居所,屋内陈设也不乏琉璃灯盏、象箸玉杯之流。但将这样贵重的金器弃置于角落,任由其落灰,甚至随手扔到自己面前,这财大气粗又骄奢淫逸的做派还是超乎了赵易安的想象。

    洛星河随手摸了摸卡扣的位置,将那礼盒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黑色的绒布上,整齐的展示着同样是纯金打造的细链,那些链子交织成精美的纹样,看着像是女子的饰品。

    赵易安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洛星河掐住了他的下颚,命令道:“穿上。”

    第41章

    【失忆番外】身体链(乳夹、阴蒂夹、缅铃、乳交、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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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这么大的金饰就已是价值连城,再加上这精巧繁复的做工,赵易安看着这闪闪发光的饰品,虽好奇,却也不敢下手摸一下。

    汉人鲜少穿戴这类金饰,金器也多以头饰上的金冠以及凤冠为主,倒是西域女子更偏爱这类穿戴于身的金饰。

    尤其是那些穿着清透单薄、舞姿自由奔放的舞姬,他们大胆的展现姣好的酮体和细腻的肌肤,金丝银线顺着摇曳舞动的身姿迤逦空中,绮丽炫目的珠宝熠熠生辉,秋波流转,潋滟动人。

    这金饰便是前些年来求医的谷蠡王所赠,洛星河收到后无甚兴趣,本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哪想到自己会因祸得福,这么快就有了可以穿给自己看的对象。

    他收礼时心如止水,全无邪念,根本没多看就束之高阁,现在仔细翻看了一下这金饰,倒是越看越心惊,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西域民风之放浪大胆。

    赵易安没去过边境,从未见识过西域风情,即使他没失忆,也不会知道这是何物。

    洛星河托起那颈饰往他身上笔画时,赵易安还全然没看出其中的情色意味,只当是贵重的首饰,惊得后退连连,生怕自己粗手笨脚的,一不小心就弄坏了这些。

    “躲什么?”洛星河数落道,“不是说好要乖乖听话的吗?!”

    “可是……”赵易安看着他手上的东西,“这也,太贵重了……”

    洛星河本要辩驳,但见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话锋一转,故意道:“对啊,要是你乱动挣坏了,一辈子卖给我都赔不起!”

    他说着还故意掐了一下赵易安的屁股以作警告,赵易安被他唬住,果然不敢再挣动,任由他将那花纹繁复的颈饰戴到他的脖颈上。

    他好奇的看着身上的东西,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状况,任凭摆弄的模样看上去憨傻又笨拙。

    那细又长的金丝垂下搭在饱满的胸乳上,更长的则被洛星河绕于身后,缠绕在他深色的肌肤上,色彩对比强烈又情色。

    盒子里还有两个半圆金饰、两个细绳缠绕的小球和几个缀着宝石的精巧小夹子,赵易安眼神懵懂,完全看不明白。

    当那缀满宝石的镂空金饰贴上他的乳肉时,他才后知后觉的理解了这是什么,他脸色通红,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让,却被洛星河强硬的搂住了后腰,警告道:“乖乖听话,你还想不想见自己的孩子?”

    他想的……

    即使什么也不记得,他也对自己的血脉有本能的舐犊之情。

    赵易安只好乖乖任他摆布,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被按在自己身上,那半圆形的金饰中间镂空区域最大,刚好能将乳头嵌入其中,也是借由此来固定。金色的藤蔓包裹住乳晕,卡住葡萄大的乳粒,贴在深色的乳肉上。

    但这金饰难免有些沉甸甸的,一边的奶子刚带上,便有些往下掉,而当洛星河强迫他乖乖戴好后,又恶意的将小夹子夹上乳粒时,这种下坠感就更明显了。

    那小夹子上还坠着一颗小指指节那么大的宝石,夹着他的两颗奶头都直往下掉,赵易安被扯得生疼,他本就涨奶了,奶子平时被洛星河吃咬也就算了,又怎能经受起这种折磨?

    他不知所措的托起自己的奶子,却不敢用手碰那些东西,生怕被自己弄坏,透着些许鼻音的声音期期艾艾:“不、不行……唔这样会,坏的。”

    “坏?”洛星河掐了一下他腰,感受到他因为这两个夹子浑身都紧张得发僵,故意道,“哪里坏?只要你不乱动,就不会弄坏这些。”

    他说着还故意拨了一下那奶头下坠着的宝石,欣赏着这乳头被拉扯的景致:“难道还有哪里会坏吗?”

    他勾着赵易安的下颚,看向他的眼神欲色浓重,口中的淫言秽语说得又轻又慢,仿佛真是情话一般循循善诱:“说说看啊,小母狗?”

    “唔!”赵易安实在受不得这样,乳头又重又涨,只好摒弃了羞耻心,很小声的低喃,“会、会的……小、小母狗的奶头会、会坏……”

    洛星河的眸色更加幽邃,喉结微动,揉着他的胸“大发慈悲”道:“好吧,等一下主人就帮你拿下来,但是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赵易安不知他话中真假,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洛星河又哄着他将那栓满了细链子的圆球穿上,他这才知道这竟然是条“裤子”?

    这些细链挂在腰间和臀部,却根本什么也遮不住,至于那下面的圆球则被推入了他的……身体里……一个塞在前面,一个塞在后面。

    他根本不知道那是缅铃,只觉得体内的球里似乎放了什么,动作间总是若有似无的碰撞着敏感的内壁,叫他不断的流着水。而前面娇小的阴蒂也被翻出来,夹上了一个坠着宝石的夹子,让那敏感的肉蒂根本缩不回去,只能露着红艳艳的头被夹在外头,骚逼里的阴精更是滴滴答答的氲湿了床铺。

    他万万没想到,这身“穿着”竟会这般磨人,这下,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东西的价值了,满脑子都期许着这样“痛苦”的折磨尽快结束。

    他也根本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何等淫乱的模样,只有口中不受控制溢出的低吟。

    金色的细链缠绕着深色的肌肤,远比白皙的肌肤更情色动人,赵易安倾着身,僵直着半跪在床上。

    脖颈上的华丽颈圈就好似他都是一头艳丽的宠物,圆润饱满的乳房被金饰拉拽得微微下垂,乳头上坠着的宝石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摇晃,闪闪发光。腰间是根本遮掩不了任何皮肉的金链,挺立的性器下可以看到夹着艳红肉蒂的耀眼宝石,肥厚的阴唇上也被细细的金线勒得鼓鼓囊囊,上面还挂着里面淌下来的透明淫水。

    洛星河的气息越发粗重,赵易安却有些支撑不住,他被“折磨”得浑身酥软,又分外紧张自己的动作,只好用手环上了洛星河的肩颈,胸乳也贴在了他的身上,半靠着他乞求:“拿掉……”

    洛星河却偏偏还要戏弄他,他故意将赵易安拉下了床,逼迫他站立在地上,命令道:“去把那边的软垫拿过来。”

    赵易安委屈又急切的看着他,满脸的不情愿,洛星河坐在床边,仰着头看他,毫不留情的掐了一下那湿软的阴唇:“快点!还想不想让我拿掉?”

    “哈……”赵易安潮红的脸上一瞬间流露出了极其隐忍又难耐的媚意,看得洛星河喉结微动,忍不住就想兽性大发。

    赵易安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只好乖乖听话,缓慢的一步步走过去,取他所说的软垫。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绵软的云上,毫无着力点和倚靠,那些饰品统统都随着他的步伐折磨着他的敏感处,体内的缅铃也不断的作乱,让他头脑一片晕乎,完全感受不到屋内的另一个人黏在他身上的目光究竟有多炽热。

    好不容易把他要的软垫拿来,洛星河接过后却又扔在了自己面前的地上,直接将他拉坐在了软垫上,然后果真将他乳头上的乳夹给摘下来扔回了盒子。

    赵易安终于勉强可以松口气,正发懵,却感觉到自己上身被托起,胸乳间被挤入了一根粗硬的热物,他低头一看,正对上那狰狞硕大的头冠。

    他从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这玩意,顿时傻眼的愣在原处,就听那肉刃的主人恬不知耻的说:“都帮你拿掉了,难道不该好好报答主人吗?”

    赵易安不太明白该怎么“报答”,便被洛星河诱哄着,自己托着乳肉,将那粗长的器物包裹在乳沟之间。

    那玩意又粗又热,杵在他的胸乳间极有存在感,他被迫岔开腿半跪在自己的“相公”面前,他隐约知道这些行为的含义,羞耻至极却又毫无办法。

    丰盈柔软的乳肉包裹着粗硕的雄根,却笨拙得不知该如何取悦那狰狞的阳物。

    “这都不会,怎么这么笨?”洛星河嘴上虽是数落,心里却极为受用,明明是这样骚浪淫乱的打扮,却羞耻蠢笨得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取悦雄性,真是令人只想狠狠的调教、凌辱这不识好歹的雌兽!

    他的足尖恶意的探到了他岔开的腿间,足背抵上了那一片骚软雌逼,甚至贴上了那上面坠着的冰凉的宝石,磨上那粒早已被夹得敏感充血的肉蒂。

    “唔!”赵易安不受控制的惊喘出声,洛星河的足背偏凉,贴在情热的阴唇上,存在感格外强烈,迫着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肢,连带着那包裹着雄根的乳肉也微微上抬。

    “就这样。”洛星河充满“教导”意味的用脚背拍了拍那湿滑柔嫩的逼肉,迫使他乖乖的挺腰伺候。

    那里被触碰的每一下,都会使得他体内的两个缅铃微微震动,逼得他下边失禁了一般的淌淫水。

    赵易安别无他法,只好合着洛星河的心意,用手捧着胸乳,将可怖的雄根包裹住,摆腰摩擦。那玩意时而没在乳肉中,又很快探出头来,硕大的头冠故意的抵在他的下巴上。

    他满脸羞耻的欲色,深色的肌肤衬得那些金饰更为情色,柔软的大黑兔裹住男人的鸡巴,挺立的乳尖也时不时磨在男人的胯下,这等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实在叫洛星河难以把持,忍不住想要更过分的对待他!

    洛星河猛然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再躲避那粗硕的雄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捏开他的牙关,命令道:“吃进去,舔。”

    那狰狞的大玩意猛然打在了赵易安的脸上,令他不知所措,他心里又羞又怕,无助的看向洛星河,竟单蠢的想要向罪魁祸首讨饶。

    洛星河的呼吸更沉重了几分,那本就傲人的性器也涨得更大,他白皙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探入赵易安的口中,勾着他的舌头把玩。那纤长的手指那么漂亮,却做着如此淫秽过分的事情。

    “不想见你的孩子了吗?”洛星河无情的威胁,他恶意又下流的用自己粗硕的性器拍了拍跨间雌兽的脸颊,再次命令道:“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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