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中的人,总是一遍遍喃喃唤着她。
似乎想要确认身下的人当真是她,是自己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皇上~”
谢清璎柔若无骨的双臂紧紧攀着他,娇娇地回应着。
月色皎皎,四周都是黯沉到近黑的绿,只有他们这一处,是黄白相间的两具交缠的胴体。
古铜色的是他,雪白的是她。
因为相爱,肉体的缠绵变得如此颤动人心。
萧尘陌紧紧搂着她的腰,紫红色的性器在她粉嫩的娇穴中不断抽插,每次都是噗嗤一声整个插入到底,又彻底地拔出,带着她甬道的软肉也翻卷出来。
“谢卿,朕心悦你。”
他抽插着,同时诉说着自己的情意。
“啊~皇上~臣也是~啊~慢一点~要不行了~啊~”
谢清璎已经高潮过两次,她感觉自己的小穴或许已经被插烂了,可是压在身上的人却如同永不知疲倦那般,依旧坚硬如铁。
她疼痛至极、舒适至极,既希望他快些停下,又希望他不要停下。
如此矛盾间,忽然,鼻息间闻到了一阵浓郁的血腥味。
“皇上,”她一下子就惨白了脸,急道:“您的伤口又流血了,求您了,快出来吧~”
她大概是疯了,他还高烧着,她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点点私情,就置他的安康于不顾呢?
动了这许久,萧尘陌自然是有些累的。
可是看着谢清璎这担忧的模样,他又觉得甚为有趣。
“谢卿,怎么办,朕此刻还不想射。你且说说淫话儿,刺激刺激朕。”
话落,他又想起来,谢清璎是没看过春宫册的。
正觉得可惜了,却听身下娇软的人儿忽地哭着道:“啊~皇上~臣的小穴要被您操烂了~啊~皇上~您的龙根太大了~都捅到子宫里了~”
她的娇吟,配上她咬唇摆腰的动作,萧尘陌一下子被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的动作瞬间快了起来,一边大力按住她的腰,一边道:“谢卿~你的小穴好紧~这么小,是怎么流出那么多的水的~嗯?”
眼见自己从书中学来的有用,而空气中的血腥味又更加浓了,谢清璎越发卖力,她伸手到自己胸前,柔嫩的手按揉着自己雪白的椒乳,娇泣道:“啊~皇上~您的龙根正在插臣的小穴~啊~好快~臣不行了~啊~求您给臣~把您的龙精全给臣吧~”
她娇吟着,声音婉转动听如莺啼,一半是为了真切的欲望,一半是因为担忧他的伤势。
明明是淡然清雅的君子,却在这无遮无盖的郊野、在他眼皮底下做出如此自渎的情态来,萧尘陌脑中瞬间一炸,紧接着,他快速抽动了几十下,终于射了出来。
“谢卿,给你,都给你,快些给朕生个龙子~”
满满的大肉,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这个故事真是有史以来最卡的一篇,从人物的性格,到情节的设置,都不停推翻,一改再改。
到现在废稿都已经有三章的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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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罪13
翌日。
晨光微明,金乌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霞光洒满大地,凉风带来树叶的清香。
“谢卿~”萧尘陌亲吻着身下的人儿,腰部大力挺动着,朝着她那处柔软撞击。
“啊~皇上~啊~慢一点儿~”
谢清璎青丝如海藻般铺满整片草地,在朝霞下,她浑身洁白,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犹如下凡的仙子。
萧尘陌吸吮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伸出舌尖飞速地舔着那樱红两点,直到它们红肿方才罢休。
“谢卿,朕真想把你揉进身体里~”
“皇上~啊~臣好舒服~啊~”
萧尘陌最听不得她在自己身下时喊“皇上”两个字,一下子龙根胀得更大了。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拧了下她的奶尖儿,闷声道:“谢卿,松一点~你的小穴绞得朕太紧了~”
“皇上、皇上……”
谁在旁边说话?
“住口!”睡梦中,萧尘陌厉声斥道。
李茂全身子一僵,马上颤栗着跪下,“皇上,奴才救驾来迟,请您恕罪!”
他一跪,身后跟着的一众大内侍卫,亦整齐划一地随之一道跪下。
“请皇上恕罪!”
震天的声音,惊得林中的鸟儿齐齐扑簌簌地飞远,逃离这危险之地。
而萧尘陌也终于被扰得从春梦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睁开一双凤目,先淡淡地在李茂全等人身上扫过,继而又看一圈四周,随后,薄唇微抿,不悦地问道:“谢卿呢?她人在何处?”
“回皇上,谢大人此刻已经回府了。”
“回府?”萧尘陌眸光如刃,冷声道:“她竟敢将朕抛在这里,自己独自回府?”
李茂全被他的语气吓得一抖,忙颤声回道:“皇上,谢大人因见您伤势严重,这才深夜下山给在京中搜查的奴才送信的,本来她是要随奴才一道来的,可是,刚一指明方向,她便晕了过去。奴才无法,只好先派人送她回谢府了。”
闻言,萧尘陌的怒气这才散去。
可是紧接着,他又蹙眉道:“你说她晕倒了?快,给朕备马,马上去谢府。”
一定是他昨夜动作太大、伤着她了。
“皇上,您身受重伤,咱们还是先回宫吧。”李德全忙劝道,“何况,那批刺客的幕后之人还没抓到呢,如今京中实在危险。”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萧尘陌。
的确,那些刺客胆敢在京中最大的酒楼行刺,那么肯定还有后招。
他倘若此刻去谢府,只会给她带来危险,也会曝露自己的软肋。
这般一想,萧尘陌便淡淡道:“回宫!”
因为被刺一事李茂全已经暗中将消息压了下来,所以回去时,阵仗倒也不十分大。
然而为了安全起见,这次在马车四周安排的侍卫和暗卫加起来是昨日的几倍有余。
时辰还早,宽阔的街肆上并无太多的行人,只有一些卖早点的铺子开了门。
马车辘辘,转过了朱雀大道,自谢府跟前驶过,又一直朝着皇宫朱墙的方向而去。
直到车辆走远,谢清璎这才自门前的石狮子背后闪身出来,怔怔地看着消失在街角的马车背影。
“小姐,我们进去吧。”一旁的兰馨道。
谢清璎点点头,折腾了一晚,她此刻一丝力气也无,便靠在兰馨身上,往清苑行去。
回到房中将门关紧,兰馨这才着急地问道:“小姐,您昨夜去哪里了?没出什么事吧?”
说着,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谢清璎。
昨日小姐一夜未归,她在清苑中也是担惊受怕、一宿未眠。
今天一早,她便焦急地守在府门口,恰好遇上了被送回的谢清璎。
她看着极为吓人,衣物凌乱,上面有大片黯沉的血迹,嘴唇苍白发青,尤其是整个人还失魂落魄的。
一想到昨夜,谢清璎微微垂
睫。
她现在浑身都痛得厉害,然而最痛的,还是她的心。
强挤出一丝笑意,她道:“我没事,昨天遇见了歹人,幸好得一位英雄相救,这才躲过一劫。这件事你别告诉老爷、夫人,免得他们担忧。”
“小姐放心,兰馨明白。热水已经备好了,兰馨服侍您洗个澡,再上床躺会儿吧?”
“好。”谢清璎轻轻点头。
因为身上处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尤其是双腿间,更是红肿不堪,谢清璎也不许兰馨近身伺候,自己挣扎得泡了半刻钟澡,又回到床上,闭眼补觉。
睡到近正午时分,谢清璎被外头的声音吵醒。
于是唤了兰馨进来,问道:“外头何人在说话?”
“回小姐,是夫人房中的绣春姐姐,说夫人请您过去一道用膳,有事相商。”
谢清璎闻言,便道:“你让她先回去,说我随后便到。”
一时兰馨伺候着她起身梳洗,又给她挽了个家常的流云髻,主仆二人这才徐徐往谢夫人院中去了。
“娘。”
“清儿,今天怎么气色有些不好?”谢夫人并不知晓昨日的事。
“女儿没事,大概是昨夜没有睡好,娘找女儿有什么事吗?”
说到这个,谢夫人笑了。
她拉着谢清璎走到自己跟前,细细地从头到脚打量她一遍,又是欣喜,又是感叹。
“清儿,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在娘心目中,你始终是那个扎着小辫子跟在你哥哥后面四处赶的小丫头。”
“娘~”
她和哥哥都长大了,爹娘却老了。
“昨日蔡姑姑来咱们府里了,她带来了尚书府中大公子的生辰八字,娘看了,与你的甚是合拍……”
蔡姑姑是这几日常进出谢府的红娘,在京中赫赫有名。
“那大公子名唤沈彬,是尚书府中的嫡子,不仅生得挺拔俊美,精通琴棋书画,最关键的是,性子和顺,待人彬彬有礼。他爹沈尚书手握重权,清廉严明,他娘沈夫人是世家之女,在闺中时曾与我交好。沈公子目前在工部任职,虽官衔不高,但好在为人踏实勤恳,不依赖祖荫,你爹说过了,此子将来必大有所为。”
“娘……”谢清璎有些无措地看着母亲。
她明白娘亲的意思了。
明明先前答应了让爹娘说亲,可是过了一夜,她忽然间非常不想嫁人。
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萧尘陌。
“清儿,”谢夫人握着女儿白嫩的小手,叹了一口气,道:“你自小便是爹娘的心肝宝贝,虽是女孩儿,也一样精心教导,盼你知诗书、懂礼仪,不求你大富大贵,争什么诰命,只愿你一生平安喜乐,自由自在。”
说到这里,谢夫人语气已经微微有些哽咽了,她掏出帕子拭了拭眼角,方继续道:“那沈府,你若是嫁过去,便是府中人人尊重的少夫人,沈夫人看在娘的面子上,会对你多加照拂,沈大人与你爹同朝为官,也不会难为你。爹娘虽舍不得你,可是女儿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我们的这番苦心,你可明白?”
从来没有哪一刻,谢清璎的心有如此刻般复杂。
感动、心酸、懊悔、悲凉……种种情绪,夹杂而至。
是的,她一直都知道,她很幸运。
她生在一个并不重男轻女的家庭,她接受了其它闺阁女子不敢想的良好教育,她有待她如珍宝的家人。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她跟那个人,既然已经注定此生无缘了。
那么,嫁给这世间的其它任何人,便都是一样的罢!
反正,他们都不是他。
良久,谢清璎轻声道:“女儿一切听爹娘安排。”?
皇上恕罪14
转眼便过了半月。
这些日子,虽然萧尘陌没有大张旗鼓的追查行刺之事,但是朝中众臣及京中百姓皆嗅到了紧张的气氛。
先是朝中几位大臣接连被下狱问斩,接着,又是先帝的六皇子,如今的景王被一道圣旨软禁,这一切无不昭示着近日又发生了大事。
一时满堂朝臣人人皆自危,那些贪腐滥权的自是不提,便是那些素来为官清正的,亦是谨小慎微,每日上朝、递奏折时皆格外小心,唯恐引火烧身。
这一日,早朝刚毕,谢澜远正随着同僚往翰林院行去,半途却被一个小太监叫住了。
“谢大人留步,皇上有请。”
谢澜远闻言,步子微顿,拱手道:“下官这便去,劳烦公公带路了。”
又跟几位同僚打了招呼,这才跟着那小太监往御书房行去。
穿过重重宫阙,踏着光滑平坦的宫砖,转眼便抵达了御书房。
小太监依旧是停在殿外,让谢澜远自行推门进去。
殿内寂寂,不闻人声。
只见萧尘陌正坐于案前执笔画着什么,一直伺候的近侍李茂全都不见踪影。
“臣谢澜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皇上。”
谢澜远起了身,便站在原地垂手屏息,等着接下来的问话。
数日前,妹妹谢清璎跟他说的话还言犹在耳。
“哥哥,昨日我不小心在皇上面前暴露了身份,露出了女子的面貌。但是他那时正高烧,我又哄骗他说是在梦中。这几日皇上可能会召见你,你可晚晚要当心。”
想到即将出嫁的妹妹,他的唇微抿。
为了妹妹,为了谢府,他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镇定,绝不可慌张。
“谢卿,”看着低头垂首的人,萧尘陌的语气温和又亲密,他停下手中的朱毫,唤他道:“朕刚刚作了一副丹青,你且来瞧瞧。”
“是。”
谢澜远忙走至案前,垂眸朝铺于其上的宣纸上看去。
一瞥之下,虽则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仍旧暗暗一惊。
只见洁白的宣纸上,一人身着绯色官服,傲然挺立,朱唇含笑,纤腰款款,仪态风流。
乍一眼看,这人跟他的五官一模一样,别无二致。
只是,谢澜远心中雪亮,这画上的人,是他的妹妹谢清璎。
她的笑柔美嫣然,与他的浅笑初一看十分神似,但是细看又各有不同。
心中虽明了,但是面上谢澜远却躬身赞道:“皇上丹青之术已化臻境,臣今日有幸大开眼界。”
闻言,萧尘陌笑了。
这人今日是怎么了,这般客套?
他于是扬眉,含笑道:“朕让谢卿看的可不是画技,而是画中人。谢卿可看出了朕画的是谁?”
“这……”谢澜远微微沉吟,而后方道:“皇上此言可难倒微臣了。这画中之人的五官与臣略有神似,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仔细一看,这画中人唇粉如樱,腰细如柳,似乎是个女子。而微臣,却是男子。”
总算是将准备多日的话说了出来,谢澜远一时心中忐忑,这般犯上,也不知自己的下场如何?
果然,他话方落,萧尘陌便面露不豫之色,方才还含笑的眸子,蓦地便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