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

    但多次死亡，会让人的身体和灵魂一点点撕裂，最终变得疯狂或畸形。

    你……”她停顿一下，似乎不忍再说下去，“……至少看上去还保留着正常的神智。

    算你运气不错。”

    楚夜回想起刚刚那种灵魂中残留的疼痛，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他虽然活过来了，但那根深蒂固的恐惧和不安却丝毫不减。

    “为什么……会这样？”

    他急切地问。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反而轻轻摇头：“要解释这些，恐怕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你先好好休息，我叫顾星澜。

    你若不嫌弃，可以先在这里避一避。

    等你稍微缓过来，我再跟你讲一些城里的常识……包括为什么众人都在追逐‘合理的死亡’，以及它带来的力量。”

    楚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终究放松下来，缓缓点头。

    他看着顾星澜那张略显疲惫却仍带笑意的脸，莫名生出一股暖意。

    在这种疯狂厮杀的城市，能碰到一个肯伸手帮他的善意之人，简首是上天赐予的奇迹。

    而脑海中那不属于自己的残缺战技画面，还在若有若无地折磨他。

    既然所谓的“不死”己变成现实，那这些诡异记忆又意味着什么？

    还有那个黑暗封闭的世界……难道真的再也找不到离开的路？

    他依稀想起自己倒下前，似乎听见某个急切的呼救声——现在想来，或许那就是顾星澜？

    又或者，在这混乱不堪的永夜之城里，还有更多像她一样、愿意援手的“良善之人”？

    脑海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翻涌。

    明明只是死过一次，身体却似乎变得与过去截然不同；然而他也深切感到，自己离危险与疯狂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

    “好，我休息一下。”

    楚夜强忍住好奇，默默点头，“谢谢你，顾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