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

    有人厮杀一辈子也只得到鸡肋能力，有人运气逆天，死一次就拥有毁天灭地的潜能。”

    她说到此处，眸子里划过一丝酸楚：“这种规则，造就了永夜之城的疯狂：很多人不再畏惧死亡，反而‘故意寻死’，渴望一次突破又一次突破。

    可是，死亡多了，灵魂会变得支离破碎。

    就算获得强大的力量，也可能在某一天彻底失去自我。”

    楚夜默默听着，呼吸渐渐急促。

    他想起那把刺向自己胸膛的刀，想起那些带着嗜血目光的混混。

    原来他们全都被这近乎畸形的欲望驱使：在永夜之城，“杀戮”与“被杀”都是通往力量的捷径。

    “那这城市为何会被黑夜笼罩？

    就没有人……能逃出去吗？”

    他抬头看向破旧天花板，好似想透过这层层阻隔，寻回“外面的世界”的一丝光亮。

    顾星澜轻叹一声：“传言说，这是一场神明或恶魔的试炼；也有说法是某种高维度生命在操纵我们做实验；还有人认为整座城是在某次‘灾变’里坠入永夜，被彻底封印在这无休止的黑暗之中……总之版本太多，没有哪一种能被证实。

    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解释，而他们为了更多资源、更多能力，几乎天天在互相攻伐，血流成河。”

    她说着，随手掀起一张手绘地图，地图上用潦草的笔迹划分出城里的几大片区域，区与区之间似乎都被危险或冲突分隔。

    “这座城里，帮派和组织数不胜数。

    像血焰议会、冥府教团、地下研究所……这些大势力，每一个都盘踞着自己的地盘，势力庞大且手段残酷。

    你若贸然闯进去，一不小心就会把命送掉——当然，你可以无限次复活，但真的要去频繁送死吗？

    若灵魂彻底崩溃，结果只会更加凄惨。”

    楚夜看着那张简陋地图，脑中浮现出先前巷道里的喋血厮杀，思绪里不自觉升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