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无比,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怒视着林业,厉声喝道:“活人走阴乃大罪,你可知罪?”
声音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震人心魄。
林业满脸恐惧,声音颤抖着喊道:“我没罪啊,是你们抓我过来的。”
牛头一听,那双眼珠子顿时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脸的横肉都在颤抖,齐声暴喝道:“混账,我俩亲眼看见你走阴,你躺在棺材里,那灵魂飘得跟个傻愣愣的智障似的在旁边瞎转悠。”
他那粗壮的鼻孔张得老大,喷出的气息仿佛都能将人掀翻。
马面也在旁边跟着附和道:“还撒谎不承认,割他舌头!”
他那狭长的马脸此刻显得格外狰狞,声音尖锐而凶狠。
林业急得眼泪在眼眶里首打转,都快滚落下来了,大声叫嚷着自己冤枉,随后竹筒倒豆子般将前因后果快速说了一遍,话语急切得都有些语无伦次。
判官一听,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神色凝重地拿出生死簿,仔细查看林业的过往。
生死簿上的文字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片刻后,判官脸色微变,沉声道:“此人阳寿还有五十多岁。”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牛头马面听到判官的话,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惶恐与不安。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失措,先是看向判官,又瞅瞅林业,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抓错了人。
一时间,牛头、马面和判官三人互相对视,周遭死一般的寂静,气氛凝重而尴尬。
地府中原本就阴森至极的气息此刻仿佛愈发寒冷彻骨,那股寒意如无数冰蛇般肆意乱窜,仿佛能将人的骨髓都瞬间冻僵。
过了一会儿,马面仍在那不停地抓耳挠腮,显得焦躁不安。
牛头则是心头一激灵,那如山岳般巨大的身躯缓缓地、极其谨慎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