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的晨雾浸着苦艾香气，林渊被手腕的刺痛惊醒。

    他发现自己被青藤捆在玉床上，叶清歌正在用银针挑破他指尖的水泡，每个破裂的泡里都涌出沥青状的黑血。

    "别动。

    "少女的裙裾沾着药渣，"你昏迷三天了，浑天鉴碎片正在改造你的经脉。

    "她突然用镊子夹起块黑色结晶，"知道这是什么吗？

    末法时代的浊毒，修真者沾上指甲盖大小就会经脉逆行。

    "林渊看着结晶在药火中爆出紫烟："你们怎么治疗这种污染？

    ""用建木之灵。

    "叶清歌撩开后颈发丝，露出脊椎处盘踞的树状纹路，"每十年蜕一次皮，把毒素转移到..."她突然收声，"到了。

    "洗髓池映入眼帘时，林渊终于理解药王谷的"池"并非凡物——那是由整块星纹玉髓雕凿的阴阳鱼，池水泛着液态金属的光泽。

    池底镶嵌的二十八星宿图正在缓缓旋转，每个星位都悬浮着不同药材。

    "脱衣。

    "叶清歌背过身调试药杵，"池水会溶解所有非生灵物质。

    "林渊刚触到池水就缩回脚趾。

    看似平静的液面实则布满微小的旋涡，每个旋涡都在撕扯他的皮肤。

    "这是洗澡还是凌迟？

    "他苦笑着解开衣扣。

    当全身浸入池中时，剧痛如万蚁噬心。

    林渊看见自己的汗毛根根首立，毛孔中渗出粘稠的黑泥。

    叶清歌将青玉杵浸入池水，杵身的铭文逐一亮起："现在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吸三停七，呼五闭二。

    "池底星图突然加速旋转，林渊的瞳孔不受控地变成竖瞳。

    他看见叶清歌周身缠绕着翡翠色气流，那些气流正通过池水渗入自己体内。

    更诡异的是少女脊椎处的树纹，此刻正伸出须根状的光丝，与池底的参宿三星相连。

    "你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