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神秘而又诡异的血月临江之夜,天空中那如血般殷红的弯月低悬,清冷的月光洒在那片寂静的江畔。
沈知意孤身一人,手中紧紧攥着一枚散发着寒光的磁石,脚步沉稳地爬上了位于江畔的祭坛。
江风呼啸,吹动着她的衣角,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
在那被潮水环绕的滩涂上,十二具描金的棺椁整齐地摆成了神秘的北斗状。
每一口棺盖之上,都精心雕刻着《水经注》的残句,那苍劲有力又不失古朴韵味的文字,在月光下仿佛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沅拖着有些蹒跚的脚步,一瘸一拐地缓缓走来。
她那原本白皙的面容因疲惫而略显憔悴,但眼神中却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她的手中拖着一具道士的尸首,每走一步,地面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月光照亮了道士尸体后颈的鳞纹,那鳞片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仔细瞧来,与她们心口处若隐若现的蛟印竟然同源。
“磁石引棺,可破河伯咒。”
沈知意缓缓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磁粉缓缓撒向那一排诡异的棺群。
那磁粉如同一场神秘的金色雨,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棺椁之上,瞬间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时,沈知意只觉腰间一紧,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滞。
原来是被顾雪堂扣住了命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犹如铁钳一般,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顾雪堂缓缓站出身形,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峻与狡黠交织的光芒。
他袖中滑出一枚铜鱼符,在月光的映照下,那铜鱼符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正是阿沅那枚虎符的另一半。
“你怎知这不是为师布的局?”
顾雪堂的声音低沉而冷峻,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沈知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