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断牙，重力场将断牙射向徐晨曦却在他身前半米戛然而止。

    林向阳抹干净脸上的血迹："拜托你取的代号真的是老掉牙了""重力切割？

    幼儿园小朋友的折纸游戏。

    "他屈指弹飞林向阳头顶的金属碎屑，碎屑在空中分解成夸克级微粒又重组成蝴蝶停在他的手指，"记住你是领域内绝对的主人"男人袖口的罗马数字亮起，"我说过你是他们中最优秀的。

    "苏凉肩头的冰晶突然爆裂，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徐晨曦的指尖残留着寒雾："绝对零度不是冰箱制冷，为什么不敢试试冻结时间？

    "他转身时带起的气流掀开江小棠的刘海。

    江小棠的视网膜突然炸开无数未来图景。

    她看到十七种不同结局在眼前分裂，每个分支都标注着血红色概率值。

    "数据是未来的影子，"徐晨曦将硬币抛向少女，"但真正的预言家..."硬币在最高点分裂成两枚，分别落向相反的时空维度，"会自己创造观测结果。

    "陆沉的金属指虎突然熔化成银蛇，缠绕着徐晨曦的手腕游走。

    "不错的暴虐欲望。

    "男人任由液态金属啃噬皮肤，"可惜缺了..."银蛇突然僵首坠地，化作一滩死气沉沉的汞溶液，"弑神的觉悟。

    "全息投影在男人身后展开：秦始皇陵地宫的三维模型正在脉动，水银江河翻涌着诡异紫光。

    "七天十二小时后，九千三百具陶俑会从临潼博物馆醒来。

    "徐晨曦的身影开始雾化，"如果我有时间的话，也会入场参观。

    "林向阳踉跄着爬起来，作战服上的破洞露出渗血的绷带："领导，这是你家还是他家？

    怎么跟逛菜市场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