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淹没在蜂拥而至的快门声里，我摸到他西装内袋的硬物——是那本消失的日记，扉页夹着十八岁我写给他的情书。

    闪光灯暴雨般倾泻时，林雪柔突然举起正在首播的手机："苏晚意就是杀人犯！

    顾先生背上插着她的胸针！

    "镜头特写里，吊灯残片上的蓝宝石正扎在顾时深肩胛骨，与我掌心碎片完美吻合。

    我望着大屏幕笑出声，将染血的右手伸向镜头。

    特殊颜料遇血融化，露出锁骨下方真正的烧伤——形如被囚禁的蝴蝶。

    法警冲进来给林雪柔戴上手铐时，我对着话筒轻声说："2015年9月23日，琴房监控硬盘编号SYW0923，现在应该解完密了。

    "顾时深突然扣住我后颈，在千万镜头前吻上我带血的唇。

    这个吻裹着铁锈味与龙舌兰酒气，他犬齿咬破我舌尖时，我尝到三年前柏林那夜同样的血腥味。

    急救床推走他时，染血的评分表飘落在我脚边，潦草字迹力透纸背："卡洛尔——苏晚意，满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