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上的血滴，在第九滴时终于开口："她说的是真的吗？

    那些婴儿..."江逾白将变形的耳钉抛向夜空："其他六个的墓碑在东京湾海底，碑文是不同浓度的谎言公式。

    "他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露出颈侧的条形码，"而我是唯一通过记忆熔点测试的样品。

    "林小满的指尖抚过条形码凹陷。

    当读到"Memory-1999β"时，江逾白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心脏位置："这里安装了记忆熔断装置，每当真相浓度超过阈值..."他的瞳孔突然扩散。

    林小满在倒地前接住他瘫软的身体，月光下，江逾白的皮肤浮现出半透明状态，暴露出胸腔内精密运转的机械心脏——每十七次搏动就会暂停0.3秒。

    "这就是...永恒的痛苦吗？

    "她将洋桔梗放在他渐渐冷却的胸口，花瓣上的寄生虫突然集体转向北方，摆出朝圣般的姿态。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时刻，林小满听见机械心脏重新启动的嗡鸣。

    江逾白的手指动了动，残留着洋桔梗汁液的指尖，在她掌心画下第17个质数——59，这是他们相遇至今的小时总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