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的第二通电话在此刻切入："还剩五分钟，校刊记者就会收到邮件。

    "背景音里有琴键重音，林深立即辨认出这是《死亡华尔兹》的节拍。

    他搂着顾婉柔腰肢旋转半圈，突然将她推向安全通道："快走！

    "少女的薄荷香消散在防火门后，林深转身撞进苏浅雪怀里。

    这个投怀送抱的姿势经过精心设计，能让两个女人同时看到他破碎的表情。

    当他的手覆上苏浅雪握伞的手，沈清歌在电话那头掐断了最后一个音符。

    电力恢复的瞬间，林深在镜墙前完成表情管理。

    苏浅雪的口红印从锁骨蔓延至耳后，沈清歌的齿痕在衬衫下隐隐作痛，而顾婉柔的素描本遗落在古籍区——画着他后颈的胎记，旁边标注着"红星孤儿院火灾幸存者"。

    "天樾府的晚餐..."苏浅雪将年鉴残页塞进他口袋，"父亲想见的是陆星，对吗？

    "她吐出的每个字都裹着冰碴，林深却听见权杖落地的回响——这位金融大亨终于咬住了诱饵。

    当林深赶到监控室，沈清歌正在用校音匙切割屏幕电缆。

    "你教我的，毁掉玩具才能永远珍藏。

    "她脚边散落着U盘碎片，屏幕定格在昨晚女厕隔间的画面。

    林深突然擒住她手腕按在墙上，这个超出剧本的动作让沈清歌战栗着高潮。

    "死亡不会让我们分离。

    "他舔掉她眼角的泪珠，"但活着的惩罚更美妙不是吗？

    "沈清歌瘫软在他怀里时，林深瞥见监控回放里闪过顾婉柔的身影——她正站在借阅台前，手里攥着从年鉴撕下的捐赠记录。

    暴雨停歇时，林深在校门口撞见浑身湿透的顾婉柔。

    她举起残破的画纸，上面是他各种角度的素描："每张画的眼睛...都在求救。

    "少女的哭腔让他想起孤儿院那只跛脚白猫，最后被他亲手溺死在募捐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