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度:“是雇主。”
室友尴尬地摸了摸脑袋,道:“那你这雇主,还挺有性格的哈。”
这点倒是没错,修玉点点头:“我先走了。”
“等一下,你脸好像有点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看你下午回来的时候,淋了一身雨,浑身都湿透了。”
修玉摸了摸脸,是有点烫,但还好:“我吃了两片退烧药,没事。”
室友没再问了。
反正十分钟也到不了程西望家,修玉一点都不着急,不急不缓地往程西望的住处去。
程西望窝在沙发里好一会儿了,都没听见来人的动静。
这个修玉,上午刚教训过他,就敢这么挑衅自己的威严,待会高低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盼星星,盼月亮。
程西望等了足足二十分钟,肚子都饿空瘪了,才听见门铃声。
打开门,不偏不倚,正是刚刚和他通话的修玉。
程西望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没有让修玉进来的意思:“你要造反吗?
是想饿死本少爷吗?”
修玉目光炬炬:“没有。”
程西望还想再为难他一会儿,只是现在为难修玉,就是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于是他侧开身子,让出路:“换鞋,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