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他睁大的眼睛，和认真的神情，以及刚刚哭过发红的脸颊，莫名显得又可爱又可怜。

    可惜楚映顾不了这么多，吸了一口气，事情终于可以有点头绪了。

    她问他：“你记得你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出来以后，我就肚子痛，我给伍尔夫教授打了报告，去了厕所。

    回来以后，好像所有人都出来了，联邦护卫队也来了，好像理事会的人也在，好像在找什么人，给每个人都做了一遍检查。

    他们理事会的人都在前面给大家做检查，没有人注意到我回来了，然后我准备给伍尔夫教授打声报告的，但是她站在护卫队旁边，有两个人拦在她面前，我看见她示意我不要出声，侧了侧脸让我站到右边的队伍里去。

    然后我就过去了。

    后面，我就跟着大家一起回来了。”

    皮特仔细回忆着说，边说还边吸了吸鼻涕，“后来，我就听说，考核要重新举行，因为伍尔夫教授辞职了，我就说，没有那么容易让我通过考核。”

    “做什么检查？”

    楚映问。

    “我不知道为什么伍尔夫教授让我站到右边去，右边的都是检查通过了的学，所以我没有接受检查，具体做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大概看到的就是搜了搜身，然后盯着大家看了看。”

    盯着大家看？

    又是精神控制？

    “看了多久？”

    “大概十秒钟…...我没有数。”

    “做检查的人是谁？”

    “不知道，她带着黑色头巾，一身都是黑色的，包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不出意外，他们在修改所有考生的记忆。

    “这件事，你和其他人说起过吗？”

    皮特摇头，脸上的两坨肉也跟着抖动。

    联邦理事会。

    联邦护卫队。

    楚映眯了眯眼睛，耳边响起那个老妪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