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时，林默就醒了。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摸手机，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喵~”橘子不满地叫了一声，从他胸口跳开。

    林默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想起昨晚的事。

    李长歌坚持要睡沙发，说不能占了他的床。

    两人争执不下，最后林默只好妥协，把主卧让给她，自己睡沙发。

    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想去看看李长歌睡得怎么样。

    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林默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李...长歌？

    你还好吗？”

    啜泣声戛然而止。

    过了几秒，门开了。

    李长歌穿着他的T恤，眼睛红红的，脸上还带着泪痕。

    “我...我梦见阿姊了。”

    她低声说，“梦见她还在病榻上，我却不能回去...”林默心里一紧。

    他想起昨晚查到的资料，晋阳公主李明达确实是在贞观二十三年病逝的。

    如果李长歌真的是从那个时候穿越来的，那她的姐姐...“先进来坐吧。”

    林默侧身让开，“我去给你倒杯水。”

    等他端着水杯回来时，看见李长歌正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发呆。

    镜子里映出她憔悴的脸，和身后墙上贴着的世界地图。

    “这是...舆图？”

    她指着地图问。

    “对，是世界地图。”

    林默把水杯递给她，“你看，这里是西安，也就是长安。

    这里是北京，是现在的首都...”李长歌的视线在地图上移动，突然停在了日本的位置：“倭国竟如此之近？”

    林默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唐朝时期中日交流频繁，解释道：“对，现在去日本很方便，坐飞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