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进门就给萧婷老公鞠躬,然后开始圆谎,“萧婷确实是在小区楼下睡的,因为我昨晚和萧婷闹掰了,所以灌醉了她,让她吹了一夜冷风。”
我跟萧婷老公说,昨晚我们去酒吧,我看上了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一直留恋萧婷,而且还企图非礼萧婷,把萧婷搞出淤青了,被我发现了。
我制止了事情的恶化,但是对萧婷格外生气,因为我觉得自己不比萧婷差,但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只看得见萧婷,所以一时生气,就把萧婷灌醉了,晾在了小区楼下,让萧婷自生自灭。
萧婷是喝断片了所以不记得后来我把她从房间送走的事情,以为我们玩了一整夜。
萧婷老公是认识我的,听完我说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客气地把我送走了,看样子应该问题不大。
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没想到一个月后,萧婷又给我打电话,说她怀孕了。
“谁的孩子?姓刘的还是你老公的?”
“我老公这一个月以来都不愿意和我亲热,感觉是对上次你说的事有点反感,肯定只能是刘成的了。”
“你们一次都没做过?”
“生日会之前做过,但是要怀孕早怀了,一定是刘成的。”
我听完满头黑线,无语地问道,“不是,你搞外遇你不搞安全措施啊?”
萧婷急得快哭了,喊道,“我特么这也是第一次啊,我虽然玩得浪,但是从来没有真的搞上啊,都是密切身体接触随便玩玩而已,我也没想到一次就中了!”
我狠狠地叹气,说我这次帮不了她。
正当我打算挂电话时,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萧婷的求助声。
“那你陪我去做人流吧?求你了,我不敢一个人,好不好?”
我答应了,约好明日就去,毕竟这种事不宜夜长梦多。
萧婷的老公是个秃头的大老板,触通八达,到处都有认识的人,没想到在医院也有熟人,而且还是加过好友、看过大老板晒的夫妻恩爱图的朋友。
“诶,萧小姐?你怎么往那边走啊,那边是做流产的,你是不是走错了?”
见萧婷慌了,半天不知道回应什么好,我连忙抢着开口说,“啊对,走错了,我们……”
萧婷晃过神来了,打断我的话说,“没,我带我朋友来,因为这边有认识的人,方便。”
那个女医生哦了一声,没有多问,离开了,只是走的时候频频回头看我俩。
我小声质问萧婷,“你说什么鬼话?”
萧婷拍了拍我的手背说,“来都来了,等会儿要是再遇到认识我的人怎么办?而且我如果说去看妇科什么的,感觉像是我生活不检点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似的。”
我嗤笑一声说,“你这是做贼心虚,自己吓自己,该谨慎的不谨慎,平时倒是嘀嘀咕咕事挺多。”
萧婷白了我一眼,说我没见识过她家那位的神通。
我怼回去,说她胆肥,怂得一批还敢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无痛人流很快结束了,然而萧婷需要修养至少四天,这样行动上才不至于被看出来异样。
萧婷又把我扯下水,说,“我跟他说是你做流产,我陪你。”
我无可奈何,只好同意,但是要求萧婷打款给我,不能让我白白陪她浪费那么多时间。
一切看似那么顺利,然而在萧婷卧床第二天的时候,她家那位怒气冲冲地在医生的指引下来到了VIP病房休养间。
她老公进来得太突然了,我和萧婷根本没时间进行位置调换。
“原来是真的,之前有人来要挟我给钱,说是要告诉我一些关于你不耻的事情,本来我还不信,只是疑心着所以一直不跟你亲热,没想到你真的背着我去搞野男人!”
她老公无视萧婷的满眼泪花,直接丢下一份离婚协议书,要躺在床上的萧婷签字。
我怜悯地望了一眼心如死灰的萧婷,心想世上又多了一个离婚女人。
萧婷老公走了后,她一直哭个不停,破口大骂,觉得那个告密者肯定是刘成。
“都是因为他我才沦落至此,我不能放过他!”
我努力安抚萧婷的情绪,对她不理智的种种表现只能步步容忍,努力不要再去打击她。
当初我也是这样的,明明是自己犯了错
可是还是觉得是别人的错。
等萧婷平静下来了,我开始给她讲各种利弊,让她理性一点,她点了点头。
我以为萧婷听进去了,没想到她压根没养好身子,直接使手段让刘成老婆知道了刘成搞外遇的事情。
她说过,自己过得不好,也不能让别人过好日子,鱼死网破也就这样了。
结果刘成因为萧婷的告密,和自己的妻子也闹掰了。
刘成无数次地给萧婷打电话,都被萧婷拒绝接听,无可奈何,刘成选择打电话给我。
我本以为他想说什么恶毒咒骂的话,没想到刘成怒吼说自己是少精症患者,一次中的可能性极低,奉劝萧婷去确认一下流产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再说吧。
我愣住了,心想这事比恶念诅咒还要狠多了。
萧婷听说后如遭雷劈,疯疯癫癫地让医生赶紧查验一下昨天才剖离体外未成人形的肉体组织基因,结果发现,竟然真的是老公的!
萧婷看到结果的瞬间放声尖叫,情绪激动到当场晕了过去。
果然,做贼心虚就容易下意识觉得不好的事情都与自己有关,思考能力都下降了。
我纠结了好一会儿,觉得打电话告知萧婷的老公,并试图替萧婷挽回一点破碎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