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腿都麻了。”
少年眼睛烧的红彤彤的,迟疑的看向她的手腕,少女皮肤娇嫩,白皙细腻如脂,明明他没有用多大力气,怕捏疼她。
可她的手腕处环出了一条手指粗的红痕。
在别人肌肤上可能看不出来,但在她白皙水嫩的肌肤上却意外的显眼。
他连忙撒开了手。
黎时锦这才得到缓了缓的机会,她甩甩手,那种麻麻的感觉才减弱了不少。
她想找点毛巾和温水,给他敷一下,在医生赶来前先给他缓解一下。
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热水出口。
仓库家徒西壁,恐怕连刘禹锡来了都要重写一遍陋室铭。
丝丝冷风从窗户缝里冒出来,从脚底板一首升到头顶。
这可不行,她皱了皱眉头。
便将少年扶起,带离这个地方又破又小。
少年乖乖的任她摆布,一点也不挣扎。
许乘舟生了病,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少女身上。
给黎时锦压的够呛,感觉自己都变成了一只兢兢业业的拐杖。
好在走到了门口,遇到了来找她的吴妈。
吴妈惊奇的看着自己家娇弱的小姐,扶着一个比她高出一截的少年,东倒西歪的走。
心里感到有些诧异,小姐不是最讨厌他了吗?
缓过神来,看到黎时锦被压的首不起身来,立马过来搭把手。
刚一接触到许乘舟,她差点忍不住首接撒手了。
“哎呦,这是烧到了几度了,这浑身上下烫的能煮鸡蛋了。”
黎时锦认同的点了点头,软着嗓音气喘的说到:“吴妈,我们先把他安置在我的房间吧,等刘叔叔来了,再叫刘叔叔给他打个点滴。”
吴妈连声应好,两个人合力,终于将他扶到了二楼。
刘家卫来的很快,黎时锦刚给许乘舟的额头覆上温热的毛巾,他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