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岑晚钱缪 本章:第28章

    他正跟侧边的拉链较劲呢,不然哪儿容得了岑晚这样不知死活地在自己身上作乱。

    “先做嘛。”

    岑晚手握住勃发的性器往过拉,把顶头圆孔析出的液体抹下去,自己往前凑,讨好说,“它都流水啦。”

    钱缪想骂街,这人怎么还处处勾引呢!下面胀得疼,直接塞进去她又得哭。

    “慢死了!真烦!我找别的——”

    “你找什么?”钱缪气坏了,耳边嗡嗡响,像是电子产品出现故障的长鸣声

    岑晚作势要起身,被他狠狠攥住腰重新落回腿上。

    “岑旺旺,你找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不知道是29岁这个年龄让她猖狂,还是喝醉酒了所以猖狂,再然后就是有了未婚夫才敢猖狂的?

    刚刚钱缪看她胸侧的位置被衣服里面的边角磨红了,这种内衣看着漂亮,但也就是样子货,做工不讲究,岑晚细皮嫩肉的,穿着肯定不舒服。

    他想给她脱了,拉链却卡着动不了。明明是为她着想,她非但不领情,还嫌他慢。那就穿着,谁难受谁知道。

    “嗯嗯……啊……喵喵轻点儿……”

    钱缪把岑晚内裤腿心濡湿的布料拽偏,露出穴口水亮的贝肉,他用肉棒前端蹭了两下,就不由分说抵进去。

    只一个头部进去,就被穴道内壁猛地绞住,一咬一咬地往里缩,邀请他进到深处去。

    一如既往地柔软湿滑,滋味儿太好,钱缪忍不住捞着她的腰又探了探,岑晚哼哼唧唧地动,又疼又舒服,不自觉地弓着背并腿,被他按着腿根的软肉固定住。

    “唔啊……慢点儿啊……”

    她盛他盛得费力,腿心又麻又痒,只推了一下钱缪的肩膀,又把他推生气了,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单手掌着臀肉,齐根撞过去。

    岑晚“啊啊啊”地尖叫,眼前一黑,差点没背过气,泪花飚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息。还没平复好,钱缪就已经抽出去,留一个圆头在穴里,又顶进来,直接到了底。

    岑晚又是一声呻吟,身子直接瘫软下来,意识涣散,嘴动了动,“好舒服啊……”

    钱缪本是想惩罚她,没想到倒成了奖励,可是自己也停不下来,更生气了,捏着她的脸颊肉正过来,身下拔出再进,插得更狠,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地叫。

    “找什么别的?嗯?给我也看看啊。”

    他真的很少生气,活这么大了,可数的几次都因为面前这个。

    也是,除了前两年不提,其他时候遇见的所有任何事都能顺钱缪的意,唯一例外就是岑晚。

    “唔嗯……喵喵……嗯啊……”

    按摩棒有什么可看的,岑晚被捣得头晕眼花,不明白钱缪突然抽什么风。

    有他还要按摩棒干什么?哦,按摩棒自己还能控制,钱缪控制不了,他比按摩棒狠多了,也爽多了。

    “唔唔不用了……”岑晚残存的理智以及过往的经验告诉她,这种时候得说软话哄着,“嗯嗯嗯嗯嗯……喵喵……嗯啊……你最好了……“

    没想到这句一点没起效,钱缪不屑地哼了一声,站起来抱着她抵在浴室墙面上,有了着力点弄她更方便了,肉棒直挺挺地楔进去。

    岑晚的哼吟声有点儿惨烈,她手脚发软,钱缪撞抽出去时贴着墙面下落,等到他再钉进来时就更深了几分。

    来来回回没几下,岑晚就惊慌地抱住他,呜咽哭求轻点儿慢点儿,小肚子真的像是要被他戳破了似的,痉挛不停,地面上淅淅沥沥落下了水。

    听见钱缪闲闲的语气,理了也没完全理——

    “「最」怎么了?我说你最厉害,你不还跟我急了吗?”

    岑晚昏昏沉沉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刚回京市那晚,他和自己说的话,情景和动作都和现在差不多。

    她嗫嚅着听不清,抱着钱缪的脖子献吻,被他偏过脸,唇擦过他的下颚,被他掐着侧腰死死往下坐,“还咬我?人嘴,知道疼。”

    “唔……我摸摸。”岑晚的指腹戳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还没触到结痂的伤口,他身下动,岑晚抖得一偏,两指落到他的嘴里

    牙尖的刺和舌尖的热依次体验,她下意识抽出来,却停下,照猫画虎学钱缪以前对自己用过的动作,两指夹着他的舌头,屈起关节挑弄。

    钱缪看着她,眼中蓄起狂潮,岑晚也在和他对视,视线有些缥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对不起。”

    岑晚说得真诚又悲伤,落在钱缪心上化成小刺,扎的他细细密密地疼,他不想分析她说的是什么事,都不重要了,他也永远不需要岑晚道歉。

    钱缪把她的手拿出来,舔吮干净上面的液体,捏她后颈上的皮肉,叹了一声,低下头,“岑旺旺,过来亲我,不许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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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纯爱搞久了,我都不会写肉了。。。

    对不起各位,凑活看吧

    *初夜比基尼的事在“认真”那章写过回忆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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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心

    甘心

    岑晚吻钱缪,吮着吮着就尝到了血腥味儿。

    他还在不停地上下顶弄她,岑晚捏着钱缪的肩膀“唔唔”乱叫,还以为又把他咬破了,明明她都那么努力地把牙收起来,尽量都只用舌头舔他。

    钱缪以为是她不想亲了,她脾气大性子也急,上一秒还柔情蜜意地亲吻,下一秒就推开说嘴酸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这次他不想如岑晚的意,扣过她的后脑摁住,舌头追过去强势地搅动,她的舌头一下子软下来,老老实实被他推开倒去地翻腾,涎水溢出嘴角。

    岑晚的哼声黏软破碎,被含在钱缪的口腔里,随着身下进出的频率,发出细微的喟叹和呻吟。

    又高潮了一波,腿心酸胀得没了知觉,小腹一抽一抽,喘不上气,连忙偏了头大口呼吸。

    钱缪顺着岑晚嘴角的晶亮向下舔吻,肉棒埋在她的身体,软肉可怜兮兮地缩着,从泛着白沫的交合边缘一点一点挤出湿润,是她穴里装不下的水液。

    “乖宝儿真会吃。”

    钱缪喜欢看,低着头,也顺便捧过岑晚的脸向下看,性器缓慢地抽出去,湿漉漉的,把黏腻淫靡的声音放大,伴着两人交叠着的呼吸,岑晚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好痒……呃啊……”

    他再迅速插回去,顶到宫口处的嫩肉,岑晚眼前骤然出现一道白光,僵直着脊背仰着脖子。

    “又到了?”钱缪在他耳边笑意缱绻,吻着耳侧的汗湿,“宝贝儿真棒。”

    他的动作远没有说话和亲吻那么温柔,带离上面,开始走着颠弄,岑晚浑身上下颤个不停,抱着钱缪的脖子保持平衡,半张着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泪水涌出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哭叫出声音。

    一声接着一声,那叫个惨烈,却没再求他什么。

    样子太乖,钱缪舒坦的不得了,抱着她进入卧室,放在床上又放肆地扛着腿弯捣弄了一阵。

    “哑巴了?”他俯下身,用指背把脸上的泪抹掉,在通红的鼻尖上亲了一口,又忍不住含住用牙尖磨了磨,“说点儿好听的放了你。”

    岑晚泪眼朦胧地和他对视,摇头。

    她的内裤被刚才钱缪脱到了浴室门口,现在只一件胸衣还被蹂躏得双乳都露出来,胸链也穿的歪七扭八。这样子活像被迫从事色情行业,遭人狠狠侵犯的女大学生。

    钱缪一愣,随后轻嗤,在岑晚红肿的乳头上揉了一把,装模做样找了句合适的台词,“行,美人儿,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

    说完,他却没开始动,而是手移下来对着那个不听话的拉链暴力一拽,类似裂帛的声响,岑晚的内衣可算脱下来。

    她身上果然好几处都被磨红了,和他吸出来的吻痕和指印不一样,钱缪觉得碍眼,凑近仔细看,指腹在她肋骨和乳肉外缘的交界处来回轻抚。

    那里被内衣的鱼骨的内缝线磨得最重。

    “喵喵,你知道吗?”

    钱缪听见岑晚说——

    “你回来之后,我好想让你把我操死啊。”

    他皱起眉,心想这臭东西喝醉了这么厉害呢?怎么又开始不要命地勾他了?她酒也该醒了吧?

    岑晚的表情真挚不似作伪,手指拉过他的指尖,“这样就可以没有明天了。”

    她那天晚上说让他操坏自己也不是假话。

    岑晚觉得活着挺没意思的,没一处让她高兴的地方,古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钱缪长得也跟朵花儿似的,死他身下没什么不好。

    “死不了,放心吧。”他面上没什么波澜,把她的两条腿扳开到最大,抱在臂弯里,重新把硬烫的一根抵进去,“没有耕坏的田,你好着呢。”

    什么死不死的。钱缪听不了这种话,尤其是从岑晚嘴里说出来。

    她的叫声被撞得破碎,身上的链子随着动作幅度来回动,扫过皮肤,她伸手去扯,围着胸乳的珠链本来呈三角状,现在一边被卡在下围,勒出痕迹。

    完完全全是个能吃人不吐骨头的女妖精。

    “嘶。”钱缪拍她的手,不让碰,再给她自己抓坏了,怪心疼的

    “啊嗯……你打我……唔啊……”岑晚迷迷糊糊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呸呸呸!什么玩意儿。”钱缪发了狠顶进去,俯身抱住她,嘴堵住嘴,耻骨向贴,在深处磨她

    多吓人呢。他家乖宝儿要活得好好的,爸爸妈妈、大伯、爷爷,他们都要活得好好的。

    岑晚刚才难免顺着想到自己死了之后的事,也不知道到那个时候钱缪会怎么样。知道自己死讯的时候,他总得哭了吧?她还真特别期待他哭起来的样子的,应该很漂亮。

    钱缪会过得好吗?他会不会遇到下一个合适的女孩子?

    身体的快感持续叠加,岑晚被抛上云端,止不住地颤动和尖叫,什么都看不清,感受不到酸麻,朦胧中只一个钱缪和陌生女人的影子,觉得苦楚。

    如果他遇到了该怎么办啊……

    再睁开眼时是早上了,岑晚是哭醒的,捂着胸口坐起来,想到梦里的情节还是难过地又哭了一会儿。

    钱缪和陌生女人折磨她一晚上,那人还是看不清脸,最后一段情节是钱缪高高兴兴跑过来叫岑晚「乖宝儿」,却和她说自己要结婚了,让岑晚给他随礼。转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之后钱缪翻了脸,说让她再随90万,自己要养家糊口,缺钱。

    天光大亮,从厚重窗帘的下面缝隙泄出来,床铺旁边没有钱缪的痕迹,好像昨晚的疯狂也像是梦一场。

    岑晚低头抓着领口往里看一眼,这才安心。

    “钱缪。”

    她扬着声音喊,无人应答,嗓子干哑得难受,只好下床自己出去倒。

    衣服是钱缪的,宽大又柔软,像是他的人一样。

    到了客厅岑晚一愣,大吃大喝也不在,瞬间和那个梦对应上,心里出现不太好的念头,水也来不及喝,径直回卧室看手机。

    钱缪总不会把两只狗带走了吧?他昨天回来的路上还说今天要出去找房子。

    分家也没有这么分的。

    岑晚拧着眉心点进监控app,一个小时前他照顾大吃大喝用早饭,然后就穿戴整齐拴着狗绳出去了。

    没有通过摄像头和她打招呼,也没有给她发消息。岑晚打了几通电话过去,和昨晚一样的结果,冰冰冷冷的「暂时无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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