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论语》更难缠的对手。
但是管他呢,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去尼山书院,见马文才。
第二天,拜别母亲后,我特地去向李氏辞别,最后来到主母的房间外。
知道她一向不喜欢我,我忐忑着走进门,还没见她人,她便在屏风内说道:“是祎儿吧,你母亲跟我说过了,去吧,不必进来向我拜别!”
听到不必见她,我高兴得立马退了出来话没回,门也忘记关。
来喜追在我身后一个劲儿的提醒我刚才的行为有失礼仪,说是主母最喜欢告状,要让我父亲知道了回来定会罚我。
听得我胆战心惊,立马返回去准备把门关上,不料在门口恰好听见里面正在蛐蛐儿我。
主母身边的刘嬷嬷一边给她按摩一边说道:“夫人,前些日子马姨娘还西处炫耀她这儿子如今有多懂事,还主动提起去杭州求学。
老奴还以为西少爷果真浪子回头,但方才,您贵为主母,他进门后一没有行跪拜礼,这是对您的不孝,二没有回复您的话,这是对您的不敬,三出门后不关好门,这是对您的无礼。
料想去再远的地方,本性终将难改,再怎么也比不上您的两位公子。”
主母漫不经心地轻哼一声,不屑一顾道:“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根本不配入本公主的眼,你提他作甚!”
见我要冲过去,来喜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少爷,那刘嬷嬷就是嘴欠,爱拍夫人的马屁,您可千万不要冲动呀!”
我一把推开他的脸,走到门口,在刘嬷嬷惊讶的目光中光明磊落地把门关好,随即便大摇大摆地向门外走。
耶斯!
可算是解气了。
可我不知道,我这个举动,会为我未来的某一天埋下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