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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鳞片随着笑声剥落，露出底下溃烂的皮肤：“因为你的血是苦的——锦衣卫总旗大人的心头血，比鲛人泪还难以下咽。”

    江风卷起染血的符纸，陆长风从怀中掏出尸蛊卵。

    蛊虫在锁龙钉照耀下化作灰烬，他却将灰烬撒入江中：“五毒教用童子血养蛊，锦衣卫用忠臣骨铺路，谁比谁干净？”

    林清羽的骨爪突然扣住他咽喉，却在触及脉搏时松开：“你心跳加快了。”

    “因为你在闻我的血。”

    陆长风握住她残存的人类手指，“去京城吧，紫禁城下埋着真正的镇魂钉。”

    晨光刺破浓雾，照见江心缓缓升起的青铜巨门。

    门缝中伸出缠满海藻的锁链，仿佛在等待三百年前逃走的囚徒。

    林清羽扯断颈间封印符，任妖纹爬满脸颊：“那就让那位真龙天子看看，他的江山养出了什么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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